單雲喝下火行神獸血脈血液,立刻感覺體內泛起灼燒感,將徹骨的冰寒逐漸消融。
不久後,臉上紅暈顯現,額頭上也冒出密麻細汗。
“熱!”
單雲一張口,就有一股寒氣從口中噴出。
莫婉兒見狀,都要喜極而泣,她與單雲相處多年,還沒聽這個病秧子說過熱呢。
能感覺熱就是好事,證明剛才之物真的可以救助苦寒之脈。
見單雲臉上汗水越積越多,莫婉兒便將厚厚絨毛掀開,伸手一碰,發現單雲身上衣物儘是冰冷水漬。
不用想也知,這些水漬正是寒氣逼出體外而成。
隨之,她又著手為單雲褪去衣物。
到這裡,吳純和霍流年很識趣的退出房內。
霍流年作為單雲師尊,見困擾徒兒多年症狀有了曙光,心中仿佛落下一塊大石。
他伸手拍拍吳純肩膀,慈愛笑道:“吳純,我之前倒是聽聞單雲提起過你,此次你助單雲渡過一劫,我這個當師尊的欠你一個人情。”
“前輩言重了,我與單師兄真心相交,不圖回報。”吳純陳懇回道。
“無事,你就當老夫提前投資吧。”
說著,霍流年遞出隨身金牌,同時,眼睛瞟了下吳純頭上的木簪。
吳純沒有讀心術,自然不知他人心中所想,隻是納悶,咋又送隨身令牌?
難怪單雲動不動就把真傳令牌送給自己,原來是跟師尊學的。
還有,提前投資是什麼意思?
把自己當潛力股?
點點頭,覺得這老頭有眼光。
感覺單雲短時間內不好會麵,吳純便向霍流年先行請辭,約好時間再來拜訪。
霍流年笑臉目送,看著少年離去背影,口中呢喃幾聲:
“能被宗主選中的人,此子將來必當大有作為,這份因果已經種下,之後如何,就交予單雲了。”
一晚過去。
守在門外的霍流年見房門打開,開口問道:“莫師侄,單雲現在如何了?”
莫婉兒喜笑顏開回道:“寒毒已經全部清除,至於苦寒之脈,暫時不好下定論,不過,看單雲情形,應該也有所好轉。”
“那就好,哈哈…”
霍流年開懷走進房內。
此時單雲已經換了身衣物,盤坐床榻。
他見師尊進來,起身行禮,氣色與正常人沒什麼兩樣。
“拜見師尊。”
“嗯嗯,氣色確實好多了,來,坐下說。”
師徒倆相對而坐。
霍流年先是寬慰幾句,然後若有所思問道:“單雲,你之前可起卦推演過吳純?”
“嗯,說來奇怪,當時弟子卦象沒有顯現絲毫跡象,隻以為是弟子道行尚淺,或是說吳師弟命格有異。”
“你沒算出來也正常,為師昨晚給吳純也起了一卦,卦象與你一樣。”
“怎會如此?”單於疑惑問道。
霍流年輕輕搖搖頭,表示不知。
隨之,他又語重心長感歎道:“此子不簡單呐,也許將來的彌天峰,會有他一席之地。”
“啊?”
單於與莫婉兒兩口子齊齊震驚。
彌天峰是什麼地方?
那可是宗主與長老清修之地。
能在彌天峰有一席之地,必定成長為元嬰期大佬。
吳純這位守墓弟子將來會有如此境遇?
霍流年輕咳一聲,緩緩解釋道:
“有些事對你們來說為時尚早,但是你們與吳純交好,那便先交代幾句,彌天峰上的宗主和長老不會輕易收錄弟子,不然,門內峰主怎麼搶也搶不過這些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