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大。”
吳純深以為然點點頭,這個功勞,居功至偉的應是那些甘願隱姓埋名的無名英雄。
而他,隻是湊巧做了回搬運工,不敢居功。
“可惜了。”徐福生突然神色一改,惋惜歎道。
“可惜什麼?”
“可惜我沒去參戰啊,這等大場麵必定會記錄在宗門史冊,名留青史,可惜哎…”徐福生再次一歎。
“就你?真上了擂台,我還得費心給你掃墓。”
對這等損友,吳純毫不留情挖苦。
接著,他又作出好奇問道:“你說的梁佐後來怎樣了?”
“不是很清楚,聽說對戰後梁佐‘唰’的一下就沒影了,也有好多人說他根本不是梁佐,有人冒名頂替去參戰。”徐福生納悶回道。
吳純也一副納悶之色:“還有這種事?宗門和幽冥穀就沒追究?”
徐福生語氣激動回道:“怎麼沒去追究?現在我們都還在猜那梁佐是誰,人又去哪兒,至於幽冥穀,當時還想不認賬呢。
不過咱們也硬氣,不認賬就開戰,反正兩邊人馬已經拉開架勢,大不了乾他娘的!”
吳純若有所思接話:“也就是說,幽冥穀慫了,認下梁佐的勝局,接著完成百場對戰?”
“不然呢?這些魔門賊子看著凶殘,其實就是紙老虎。”
吳純暗暗搖搖頭。
幽冥穀能與彌天宗拉鋸出萬年仇恨,會是紙老虎?
開玩笑。
至於幽冥穀會認下首戰失利,吳純心中猜測,應該是幽冥穀此次謀劃中,根本沒想過全麵開戰。
隻是開局輸了一把,覺得之後對戰中能扳回局麵。
事與願違。
生死對決,充滿太多不確定性。
彌天宗弟子見首戰得勝,還勝得如此乾淨利落,士氣自然大振。
再加上情報支持,更是如虎添翼。
好巧不巧,剛好是五十一比四十九。
由此也表明吳純首戰獲勝是多麼重要。
幽冥穀苦心謀算以失利告終,也可以說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要知道兩界山一戰不僅關乎顏麵,也是一場豪賭。
一戰定一國。
就因這一戰,彌天宗勢力延伸至兩界山以北,相當於開疆拓土。
這是多少先輩都沒做到的成果,讓他們這代人達成。
這般殊榮,彌天宗上下與有榮焉。
“對了,吳純,你真打算在宗門養孩子?”
徐福生看著熟睡的瓷娃娃,又見吳純手中木質身份牌,嘴上再確定一遍。
“怎麼?我不能養?”
“額…當然可以養,就是兄弟我為你擔憂啊,要是章師姐知道你都有孩子,可不得踹了你,以後就沒軟飯吃了。”徐福生現出一副關心之色。
“嗬嗬。”吳純回了個白眼。
“好心當做驢肝肺,得,算我多嘴,你自己小心點吧。”
徐福生搖頭歎息,同時也在為吳純惋惜。
大好青年玩什麼不好,居然玩出了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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