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雅間,掌櫃直接來到珍寶閣地下一層。
這裡視線昏暗,還有數人聚集在此。
掌櫃當頭就是一問:“你們近期有沒有收到風聲,仙坊附近有人作惡?”
聽了這問話,幾人沉凝一會後,齊齊搖頭。
“如此看來,此人就不是附近散修了。”掌櫃若有所思嘀咕著。
其中一人做出抹脖子手勢:“此人實在囂張,進門就動手打人,要不要切了?”
掌櫃不以為然擺擺手:“有本事自然可囂張,此人煉氣大圓滿修為,假以時日,沒準能突破築基。”
“那您的意思是…拉攏他?”
“那要先探探此人是不是當初那人了,如果是,桀桀…”
掌櫃眼露陰險之色,隨即回到雅間,臉上又是一副客氣模樣。
取出一千五百靈石放在桌上,以作買下桌麵上所有法器的款項。
“道友,要不要點點?”
“不用了。”吳純豪氣大手一揮,將靈石收入袋中,起身作勢要走。
“道友請留步。”
“怎麼?錢貨兩清,你還想做黑吃黑不成?”
“說哪的話,咱珍寶閣在澤林仙坊是出了名的講信譽,怎會做那種醃臢事,隻是覺得與道友有緣,又好像之前與道友見過,想留您一敘。”
聽了這話,吳純知道對方已經上鉤了,都省去後續一番表演。
這次來釣魚,可得講究。
不能急了,否則把後麵幾條大魚一起釣了出來,就隻有逃跑的份。
也不能緩了,要不然魚兒不咬鉤。
這次他要摘掉珍寶閣招牌,得慢工出細活,逐個擊破。
吳純踱步逼近掌櫃,鬥笠微抬,露出一雙飽含殺意眼眸:“你想摸我底?”
“怎麼會呢。”掌櫃訕笑兩聲,不由得後退幾步。
這種殺意,手中得沾多少血啊,說是劊子手都不為過,難怪有這麼多贓物要出手。
同時也可以確定,此人不是之前那人,隻是穿著相近。
確實。
吳純上次來此地時候,可散發不出殺意,還是在幽冥穀逛了一圈後,才將殺意凝聚。
“道友,刀口舔血的錢可不好賺,遲早要還的,不如找棵好乘涼的大樹棲身。”掌櫃話語中存了招攬意思。
“你珍寶閣是大樹麼?”吳純藏在高領黑袍下的嘴角微微上挑,譏諷道。
“自然是,隻要在仙坊裡打聽一下,無一不是豎起大拇指。”掌櫃一臉自豪豎起大拇指。
“你們能給我什麼?”
“道友想要什麼?”
“我想要靈器,你們有麼?”
“靈器…”掌櫃暗暗咋舌,還是真獅子大開口,不由得語氣重了幾分:
“咱們說點現實的,彆說是煉氣修士,就連築基修士都難人手一把靈器,你這是不是過分了?”
“過分麼?我不覺得。”
說著,吳純甩手就取出一柄亮銀長槍。
這柄長槍,是在玉湯仙坊斬殺的築基修士手中得來。
正是一把下品靈器。
“嘶~”
掌櫃吸了口涼氣,再看吳純時,眼神多了幾分重視,也多了幾分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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