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密集的排練,公司難得給了兩天假期,aespa和nct的部分成員約好去五常散心。車子駛離市區,高樓漸漸被稻田取代,車窗打開一條縫,帶著稻穗清香的風湧進來,把inter頭發吹得亂糟糟的。
“快看!”gisee指著窗外,大片的稻田像鋪了層綠絨毯,遠處的農舍冒著嫋嫋炊煙,“像畫裡的樣子。”她舉著手機連拍,鏡頭裡,黃仁俊正把頭探出窗外,被風吹得眯起眼睛,像隻好奇的小狗。
五常的老街藏在稻田深處,青石板路被雨水潤得發亮,兩旁的木房子掛著紅燈籠,屋簷下的玉米串和辣椒串晃悠悠的。老板娘家的客棧院裡種著向日葵,花盤沉甸甸地低著頭,karina伸手碰了碰,花粉沾了滿指尖,像撒了把金粉。
“先去吃稻花香米飯!”李馬克舉著攻略手冊,上麵畫著個大大的米飯圖標,“老板說他們家的米是現磨的,煮出來能香到隔壁街。”
客棧廚房的大鐵鍋裡,米飯正咕嘟咕嘟冒著泡,蒸汽掀開鍋蓋,帶著清甜的米香漫出來。老板娘笑著給每個人盛了碗,“不用菜都能吃三碗!”白胖的米粒沾著鍋巴,inter舀了一勺放進嘴裡,果然香得眯起眼睛——是帶著陽光和土地味道的甜。
下午去稻田裡體驗收割,大家換上粗布衣裳,踩著草鞋深一腳淺一腳地走進田裡。李泰容握著鐮刀,姿勢生疏得像在握麥克風,割了半天隻割下一小把,還差點割到自己的手。karina笑著接過鐮刀,手腕輕轉,稻穗就齊刷刷地倒在懷裡,“看,要像跳轉身動作一樣,用巧勁。”
inter蹲在田埂上捆稻穗,稻草在她手裡不聽話地散開,黃仁俊湊過來幫忙,兩人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一起,像被稻穗的尖刺紮了下,猛地縮回手,臉頰卻比夕陽還紅。捆好的稻穗堆成小山,gisee跑過去拍照,把大家的影子和稻穗一起框進鏡頭,像幅豐收的畫。
傍晚的老街亮起燈籠,賣糖畫的老爺爺在街角支起攤子,糖漿在石板上畫出兔子、老虎,還有歪歪扭扭的星星。李馬克纏著老爺爺畫了個麥克風形狀的糖畫,舔得嘴角發黏,被大家笑成“長不大的小孩”。
客棧的院子裡,老板娘擺上了農家菜:清蒸稻田魚、炒野菜、還有剛出鍋的貼餅子。大家圍著石桌坐下,月光透過向日葵的葉子灑下來,在菜上投下晃動的光斑。karina舉起裝著米酒的杯子,“敬五常的星星。”
“敬稻田!”
“敬糖畫!”
“敬我們!”
杯子碰撞的脆響裡,inter咬了口貼餅子,玉米的香甜混著柴火的煙火氣,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讓人踏實。她看著對麵黃仁俊正跟魚刺較勁,眉頭皺成小老頭的樣子,突然覺得,這些不用練舞、不用記歌詞的慢時光,像稻田裡的泉水,悄悄潤著心裡最軟的地方。
夜裡躺在客棧的炕上,能聽到窗外的蟲鳴和遠處的狗吠。inter翻了個身,看到karina還在看手機裡的稻田照片,“明天去磨米房看看吧?”karina抬頭笑,“老板說能自己磨米,帶點回去當紀念。”
磨米房的石磨沉甸甸的,兩人推著磨盤轉,糙米從磨盤間漏下來,帶著細碎的糠皮。黃仁俊非要試試,結果用力太猛,差點把磨盤推歪,引得大家笑個不停。磨好的米裝在小布袋裡,沉甸甸的,inter摸了摸,像揣著塊陽光曬過的石頭。
離開五常那天,老板娘家的向日葵開得正盛。大家在花田裡拍了張合照,每個人手裡都拎著袋新磨的米,臉上沾著稻穗的碎屑。車子駛離老街時,老板娘站在門口揮手,紅燈籠在風裡搖啊搖,像顆舍不得熄滅的星。
“下次還來。”inter看著窗外倒退的稻田,輕聲說。
“嗯,”karina點頭,“等收稻子的時候,我們來幫老板娘割稻子,還要吃三碗米飯。”
車廂裡飄著淡淡的米香,混合著大家的笑聲。李馬克掏出吉他,彈起不成調的旋律,黃仁俊跟著哼,inter和gisee打著拍子,karina則把臉貼在車窗上,看著五常的影子慢慢變小,心裡卻像被什麼東西填滿了——是稻田的清香,是糖畫的甜,是石磨的沉,是這些一起浪費時間的、慢悠悠的好時光。
原來星光不止在舞台上閃爍,也藏在稻田的風裡,在石磨的轉動裡,在彼此相視一笑的瞬間裡,像五常的米香,淡卻綿長,讓人記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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