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旻浩的指尖在鋼琴上落下最後一個音符,《餘生》的餘韻在freefa工作室裡緩緩消散。窗外,首爾的夜幕剛剛降臨,城市的燈火像散落的星辰。
「就這樣吧。」他說,轉頭看我,「這首歌隻唱給你聽。」
我坐在他身旁的高腳凳上,手中還拿著修改了無數次的歌詞本。這兩年間,我們一個在軍營裡寫曲,一個在工作室裡填詞,用音樂維係著最特彆的異地戀。
「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我問。
他挑眉,假裝思考:「我們相識第...一千三百六十五天?」
「是《我們相愛了》停播三周年。」
時間過得真快。那個被迫中止的綜藝,如今看來像是命運埋下的伏筆。如果沒有那場戲,也許我們永遠不會發現彼此戲外的真心。
他握住我的手,指尖輕輕摩挲著我無名指上的痕跡——那裡還沒有戒指,但我們都心照不宣。
「後悔嗎?」他問,「如果當初沒有參加那個節目...」
「就不會發現某個口是心非的人,其實從便利店那天就對我一見鐘情?」我微笑,「當然不後悔。」
他無奈地搖頭,眼神卻溫柔得能溺死人。這兩年的軍旅生活洗去了他身上的偶像光環,卻讓那份真誠更加耀眼。
工作室的門被推開,李在煥導演探頭進來:「打擾你們了?」
我們迅速分開,像早戀被抓住的學生。導演大笑:「彆裝了,全世界都知道你們在一起了。」
他是來討論新電影計劃的。這次不是愛情片,而是一部關於音樂人追夢的劇情片。
「劇本還在寫,」導演說,「但主角是為你們量身定做的。」
我看著金旻浩,他眼中閃著和我一樣的光。這一刻,我們不再是偶像和演員,而是即將共同追夢的夥伴。
導演離開後,我們留在工作室整理樂譜。在抽屜最深處,我找到了那本《我們相愛了》的原始台本。翻開泛黃的紙頁,那些刻意安排的甜蜜互動現在看來如此幼稚。
「記得這場嗎?」金旻浩指著一場遊樂園的戲,「你當時差點從旋轉木馬上摔下來。」
「記得這場嗎?」我指著鬼屋的環節,「你被假蜘蛛嚇得跳起來。」
我們相視而笑。那些被鏡頭記錄的瞬間,有多少是演技,有多少是真心,已經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在所有的表演結束後,我們選擇了彼此。
深夜,我們帶著熱咖啡登上工作室的天台。漢江的晚風帶著水汽,對岸的霓虹燈像永不熄滅的煙火。
「接下來想做什麼?」他問,和音樂會後同樣的問題。
「做完新專輯,拍完電影...」我頓了頓,「然後,也許該考慮組建家庭了。」
他手中的咖啡杯微微傾斜。這個總是遊刃有餘的男人,第一次在我麵前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我是說...」
「我知道。」他打斷我,聲音有些沙啞,「我隻是...太高興了。」
我們從天台望下去,freefa工作室的招牌在夜色中發光。這個從一場戀愛綜藝開始的故事,已經演變成關於音樂、夢想和愛的傳奇。
「知道我最感激什麼嗎?」他輕聲問。
「什麼?」
「那個讓我們相遇的便利店,那盒草莓牛奶,那個被迫參加的綜藝...」他轉頭看我,「所有看似偶然的巧合,最終都指向你。」
我靠在他肩上,感受著這份來之不易的幸福。從針鋒相對到相知相守,從鏡頭前後到真實人生,我們用了四年時間,終於學會了做自己。
「下次生日,」他在我耳邊低語,「我會準備一個特彆的禮物。」
「比如?」
「比如...」他微笑,「一枚戒指。」
星光落在我們交握的手上,像為這個故事蓋下永恒的印章。
後來,我們真的合作了那部電影,名字就叫《永不終映》。影片最後一個鏡頭,是我們坐在freefa工作室的鋼琴前,即興創作著新歌。
沒有劇本,沒有台詞,隻有真實的我們。
當銀幕暗下,燈光亮起,金旻浩在滿場掌聲中單膝跪地,實現了那個天台的承諾。
而我們的故事,就像那部電影的名字——
永遠不會有終映。
因為在真愛的劇本裡,每一天都是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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