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響方舟》組曲上演後,freefa工作室收到一封來自瑞士的郵件。發件人是萊納特博士,歐洲核子研究組織cern)的物理學家,同時也是一位大提琴手。
“我們在分析粒子對撞數據時,發現了一種獨特的諧波共振,”他在視頻通話中展示著複雜的波形圖,“這讓我想起了‘回響壁’上那些聲音交織的模式。或許,宇宙本身就在演奏音樂?”
萊納特邀請允浩參與一個跨界項目——將粒子對撞的數據轉化成聲音,探索物質最深處的“回響”。這個提議讓允浩連續三天沉浸在興奮中,他的鍵盤敲擊聲與工作室裡流淌的古典樂形成了奇特的二重奏。
與此同時,星兒在紐約麵臨著她音樂療愈項目的瓶頸。一個患有選擇性緘默症的小女孩,始終無法對任何音樂產生反應。
“她就像一座安靜堡壘,”星兒在深夜通話裡聲音疲憊,“我試遍了所有方法。”
轉機發生在允浩前往cern前夕。他無意中看到小女孩的畫作——全是各種幾何形狀的堆疊。
“也許她不是對聲音無反應,”允浩若有所思,“而是對傳統旋律無反應。試試這個?”他傳送了一段自己剛完成的音頻,那是將cern提供的粒子軌跡數據直接轉化成的、抽象而規律的聲音脈衝,像一場電子雨。
星兒半信半疑地在下次療程播放了這段聲音。奇跡發生了——小女孩突然抬起頭,伸手輕輕觸摸音箱,然後在畫紙上畫出了聲音的波形。那是她第一次對外界做出明確回應。
這個消息讓所有人大受震動。薑成煥先生激動地用導盲杖輕敲地麵:“看,音樂的本質是振動,是頻率!我們一直把它框在太小的範疇裡了!”
金旻浩沉默地聽完整個故事,轉身從書架上取下一本泛黃的筆記本——那是他年輕時的手譜,上麵滿是各種數學公式與音樂符號的對照。
“我年輕時癡迷過這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後來覺得太不‘音樂’,就放棄了。”
現在,這本筆記成了允浩的寶藏。他與萊納特博士合作,將粒子對撞數據通過父親當年的算法進行轉換,創造出一種全新的“物理音樂”。這些聲音沒有傳統意義上的旋律,卻有著宇宙尺度的節奏與和諧。
星兒將這些聲音應用於更多特殊需求的孩子,發現這種剝離了文化背景與情感暗示的純粹“結構之聲”,反而能穿透某些認知的屏障。她在紐約的項目迎來了突破性進展。
一個午後,允浩在工作室調試設備,意外將一段粒子對撞的“聲音”與母親早年演唱的《繁星永駐》疊加在一起。奇特的現象發生了——當人聲與粒子聲波在特定頻率共振時,周圍玻璃杯裡的水泛起了清晰的駐波圖案。atics’嗎?”聞訊趕來的李在煥導演驚歎,“讓不可見的聲音變得可見!”
受此啟發,金旻浩開始創作一套全新的作品。他不再單純依賴樂器,而是將“回響壁”收集的人類聲音、cern的粒子之聲、自然界的基礎頻率如地球的舒曼共振)編織在一起。演奏時,通過實時生成的cyatics圖像,讓觀眾“看見”聲音在物質世界激起的漣漪。
首演那天,沒有傳統的舞台。觀眾坐在黑暗中,看著中央的水晶板上,各種頻率的聲音激發出瞬息萬變的幾何圖案——從星雲般的漩渦,到雪花般的晶格,再到神經元般的網狀閃光。當《繁星永駐》的人聲與產生希格斯玻色子的對撞數據聲波疊加時,水晶板上綻放出如同宇宙大爆炸般絢爛的圖景。
表演結束,萊納特博士走上台,激動地說:“我們一直在尋找萬物理論,也許它不僅是方程,也是旋律——是宇宙自身與人類心靈共鳴的回響。”
薑成煥先生雖然看不見圖像,卻一直在專注地傾聽。他微笑著對金旻浩說:“這是我‘聽’過最明亮的音樂會。”
那天晚上,金旻浩拉著我的手在天台看星星。夜風微涼,遠處城市的燈火與天際的星光連成一片。
“允兒,”他的聲音很輕,仿佛怕驚擾了夜空,“還記得我們剛在一起時,我說想寫出像星星一樣永恒的音樂嗎?”
我點點頭。
他笑了:“現在我才明白,我們不需要寫出像星星一樣的音樂……”
他指向無垠的夜空。
“我們,以及我們收集、創造的每一個聲音,本來就是星辰的回響。宇宙在通過我們,聆聽它自己。”
在我們腳下,工作室裡,那些來自深海、來自太空、來自粒子內部、來自人類心靈的聲音,依然在靜靜地流淌、交織,彙入宇宙永恒的振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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