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急喘的熱氣裡,全是藏不住的、幾乎要溢出來的眷念。
“陛下恩準,同我一道去江南。”吹笙握住他顫抖的手掌。
“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於竹大口呼吸著。
掌中木槿花瓣被碾出濕熱的花汁,就如同於竹粘稠的、潮濕的、說不口的卑劣念頭。
——他承受不起失去吹笙代價。
貪念早在月光中日夜增長,長成參天大樹,鑄就無邊囚籠。
於竹清楚地知道,他離不開這個人,就算死亡,魂魄也會從忘川中爬出來,遊離在她身旁。
“你抱我。”他埋在吹笙頸窩小聲說。
等來的是一個輕柔的吻,落在眼瞼上,是漫開的溫柔,順著眼尾往他心口裡鑽。
“還是白日。”吹笙繾綣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呼吸輕輕拂過他的耳畔。
“我想親你,想抱你,想化作隨風的柳絮跟你去任何地方。”
於竹拋卻矜持,殘忍地剖開胸膛展露所有不堪。
他倔強地牽著吹笙的手撫上自己臉頰,眼眸亮的驚人,裡麵是化不開的偏執。
“要我......”呼吸淹沒在熱烈的吻裡。
於竹眼角溢出難耐的淚光,卻是甘之如飴。
冷香越發濃烈,編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緊緊裹住於竹的脖頸。
呼吸困難。
瀕死時刻才得到些微喘息。
“......回後院。”他連門都忘記關了。
淩亂的腳步卷起飄落的花瓣,像是又下了一場花雨。
李星站在門外,緊緊捂著自己嘴,連氣都忘了喘。
他隻是擔心出來看了一眼,竟撞上這般場景。
眼前還晃著方才瞥見的——玉白的指節蜷著,水光在唇間晃蕩。
他僵在原地,腦子裡嗡嗡響。
原來......他們私下裡,竟是這樣的。
還未識得情愛滋味的少年郎,粉紅迅速從脖頸竄上臉頰,甚至連耳垂都紅透了。
整個人像是煮熟的蝦子。
等了許久,確認聽不見裡麵的聲音,他才慢慢順著門扉滑坐在地上,羞澀得把臉埋進臂彎裡,隻剩通紅的耳朵露在外麵。
弓著腰,一動也不敢動。
“......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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