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似乎想起什麼,一拍腦袋:“不會是帖子上說的ss小姐,天!長成這樣子,難怪,我也要回去做白日夢。”
“迅速的人,現在已經在搶號了。”手快的哨兵已經拿出星腦。
空白的界麵,就連一個月之後的號全部清空。
是係統自動識彆,受傷嚴重的哨兵優先。
第二天。
吹笙的第一個患者是陸徹。
——是坐著輪椅進來的。
沒有穿作戰服,上麵是白色的襯衫,領口解開幾顆扣子,露出嶙峋的鎖骨和一部分緊致的肌肉。
吹笙的視線落到他的腳,被毛毯蓋住的輪廓顯得空蕩蕩。
陸徹揚了揚眉,下顎有瞬間繃緊:“過幾天就長出來了。”
身體上的傷害,在治療倉待幾晚上就好了。
他是離“孢子”最近的那一批哨兵,精神上的傷害遠比身體嚴重。
沒到診室之前,腦海中充斥著暴虐、毀滅的欲望,甚至還有強烈的自毀傾向。
這種痛苦,他已經曆過很多次。
如何忍受,如何不傷害彆人、不傷害自己,是每一個黑塔哨兵的必修課。
看看她的那一刻。
焦作、煩躁在一瞬間清空。
更多是手足無措。
陸徹下意識想摸自己的臉,他現在是不是很醜?
甚至......身後還有一條鱷魚尾巴。
吹笙說:“好好睡一覺吧,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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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陸徹空蕩蕩的身後,“可以把忽律放出來嗎?”
陸徹抿了抿唇,雖然已經預料到,向導小姐更喜歡他的精神體。
雖然精神體哨兵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他免不了產生嫉妒。
“好。”
沒了一條前腿的灣鱷流出幾滴淚,奔跑過來的時候重心不穩撲倒在地上。
可憐巴巴地叫喚:“隆隆——”
吹笙鼓勵地拍它前額上堅硬的鱗甲。
“忽律,真厲害。”
鱷魚扁平的嘴巴放在吹笙手心,粗壯的尾巴甩了甩。
陸徹按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尾巴。
放在忽律身上,尾巴是可愛,放在他身上就不一定了。
彆嚇到向導小姐。
陸徹還是躺在沙發的另一頭,冷眼看著鱷魚自覺地給向導小姐當腳凳。
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尾巴尖。
——明明他也可以。
吹笙發現今天的患者全是認識的人。
妄言背後的蝶翼折斷了一半,露出淡黃色的翅脈。
蒼白的青年,鼻骨細而挺,微張的唇,似乎連翻身都沒什麼力氣。
隻能趴在沙發上,突出的腕骨不經意觸到吹笙散開的黑發。
無法發出聲音,妄言眉尾悄悄往下垂,瞳仁像蒙了層薄霧,連呼吸都放得又輕又慢。
似是在無聲地哭泣。
連停在吹笙指尖的藍閃蝶,煽動翅膀的弧度都微小得可憐。
吹笙輕聲說:“沒事了。”
她的呼吸落在耳畔,如同一漲一落的春潮。
帶著妄言蜷進了潮濕溫暖的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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