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隱村,曾經象征著生機與活力的村子,如今仿佛被蒙上了一層厚重的灰燼。空氣中不再僅僅是戰後常見的焦土味,更彌漫著悲愴與茫然。
葬禮的鐘聲,在數日前已然敲響,低沉而悠長,如同為一個時代終結奏響了挽歌。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的戰死,不僅僅是失去了一位強大的影,更是失去了一個維係著村子內部微妙平衡的定海神針。
他在與大蛇丸那場驚心動魄的決戰中,毅然使用了屍鬼封儘,以自身靈魂永墮死神腹中為代價,封印了大蛇丸的雙手,並帶著被穢土轉生召喚而出的一代目火影千手柱間與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間的靈魂一同歸於淨土。
英雄的落幕,悲壯而慘烈。但活下來的人,卻不得不麵對英雄逝去後留下的、更加殘酷的現實。
火影之位,懸空了。
這本該是立刻需要解決的頭等大事,然而,村子遭受的創傷太過沉重。砂隱與音忍的聯合襲擊,雖然最終被擊退,但造成的破壞、人員的傷亡,尤其是頂尖戰力的折損,讓木葉一時間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虛弱。內部的人心惶惶,外部的虎視眈眈,如同陰雲般籠罩在每一個幸存者的心頭。
自來也,這位傳說中的三忍之一,在三代的葬禮上,罕見地收起了平日的不羈與散漫。他望著恩師的遺像,那雙眼睛裡,是深沉的悲傷與無力。他沒有太多時間沉浸在哀悼中。作為目前村子裡威望最高、實力也足以震懾四方的寥寥數人之一,他必須扛起責任。
“去找綱手吧。”他對身旁同樣神色凝重的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兩位顧問說道,聲音沙啞而疲憊,“她是目前最合適的五代目人選。隻有她,或許有能力在短時間內穩定住村子的局勢,並且……治療好那些重傷員。”
他的目光掃過一片狼藉的醫院方向,那裡躺滿了在襲擊中受傷的忍者和平民,其中,就包括精神遭受重創、至今昏迷未醒的旗木卡卡西。
“可是,綱手她……”水戶門炎麵露難色。綱手離村多年,對火影之位毫無興趣,更患有嚴重的恐血症,找到她並且說服她,難度可想而知。
“沒有可是了。”自來也打斷了他,語氣斬釘截鐵,“我會帶著鳴人一起去。那小子……或許能創造點奇跡。村子這邊,就暫時拜托你們了。”
他沒有說的是,帶著鳴人,也是為了保護這位九尾人柱力。在村子如此虛弱的當下,難保不會有其他勢力覬覦尾獸的力量。留在村裡,反而可能更危險。
於是,在一種壓抑而緊迫的氛圍中,自來也帶著尚且沉浸在佐助和恰拉助叛逃與村子遭襲雙重打擊中的漩渦鳴人,悄然離開了木葉,踏上了尋找綱手的漫長征途。
木葉的權力核心,出現了短暫的空窗期。名義上由兩位顧問長老暫代事務,但真正的暗流,卻開始在不為人知的角落洶湧。
根部,地下基地。
誌村團藏拄著拐杖,獨眼掃過麵前單膝跪地的部下。
“旗木卡卡西,情況如何?”
“回團藏大人,依舊處於昏迷狀態。醫療班診斷結果為精神遭受極度重創,查克拉紊亂,恢複時間未知。”部下恭敬地彙報。
團藏的獨眼微微眯起,指尖輕輕敲擊著拐杖的龍頭。“宇智波佐助……叛逃了。跟隨那個來曆不明的宇智波恰拉助,加入了曉組織。”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更加森冷,“而在宇智波佐助叛逃之前,唯一的指導上忍,正是旗木卡卡西。”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宇智波一族最後的遺孤,在卡卡西的帶領下,竟然走上了叛逃的道路,還牽扯進了神秘的曉組織。這僅僅是巧合?還是說,這位繼承了“寫輪眼”的旗木家最後一人,與宇智波之間,存在著某種不為人知的、更深層次的聯係?甚至……與那個曉組織有關?
團藏從不相信巧合,他隻相信利益與算計。
“加派人手,嚴密監控旗木卡卡西的一切。”團藏下達了命令,“在他醒來之後,第一時間控製起來,我需要親自……詢問他。”
“是!”部下領命,無聲地退入陰影之中。
團藏獨自站在昏暗的燈光下,獨眼中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芒。三代的死亡,既是災難,也是……機會。火影之位空缺,村子力量空虛,這正是他多年來等待的、將木葉引導向他所認定的“正確”方向的時機。而旗木卡卡西,或許會成為一枚關鍵的棋子,或者……需要被清除的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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