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使得恰拉助的教學重點,不得不從單純的“傳授招式”,轉向更深層次的“培養戰鬥思維”和“挖掘自身潛力”。
他不再局限於固定的忍術對轟或體術對決。而是模擬各種複雜的戰鬥環境:叢林、廢墟、水域、夜間……設定各種突發狀況和限製條件,逼迫佐助在高壓下快速分析局勢,製定戰術,合理運用自身所掌握的一切能力。
“麵對複數敵人時,優先解決威脅最大的,還是最容易擊殺的?”
“查克拉不足時,如何用最小的消耗達成戰略目的?”
“寫輪眼的洞察,除了預判動作,能否看穿敵人的戰術意圖和查克拉分布弱點?”
“你的火遁與雷遁,能否結合?產生什麼樣的效果?”
這些問題,一次次在實戰演練中被拋出,逼迫佐助不斷思考,打破固有的戰鬥模式。恰拉助將自己豐富的戰鬥經驗融合了月讀世界的係統訓練和主世界的生死搏殺)毫無保留地融入這些模擬戰中,讓佐助在一次次“失敗”和“險死還生”中,飛速地積累著寶貴的經驗。
佐助的成長是驚人的。他的眼神越發銳利冷靜,出手更加果斷狠辣,對戰鬥節奏的把握和對時機的捕捉,都達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幾個月下來,他的綜合實力,確實已經逼近甚至在某些方麵超越了恰拉助初到主世界時的水平。
然而,在這種高強度的、注意力高度集中的對練中,佐助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不協調。
那是在一次激烈的體術交鋒中,恰拉助以一個極其精妙的宇智波流回旋踢攻向他的左側,動作流暢,力量十足。但佐助的三勾玉寫輪眼卻捕捉到,在招式發力的最後一瞬,恰拉助左眼的視線似乎有極其細微的、幾乎難以察覺的凝滯,仿佛在那個瞬間,左側的視野出現了某種空白。
一開始,佐助以為是自己看錯了,或者是恰拉助故意露出的破綻。但在後續多次的對練中,尤其是在需要極快反應和廣角視野的混戰模擬中,他多次確認了這一點——恰拉助的左眼,存在一個極其隱蔽的盲點,或者說,反應會慢上微不足道的一絲。
這個發現讓佐助的心微微沉了下去。他想起之前戰鬥中,恰拉助偶爾會下意識地稍微偏頭,用右眼主導視野;想起他有時在閱讀時,會不自覺地眯起左眼。
他的眼睛……怎麼回事?是舊傷?還是……
他沒有立刻詢問。恰拉助沒有主動提起,必然有其原因。他隻是更加留意,在接下來的對練中,會有意識地避開那個疑似盲點的區域發起攻擊,雖然這讓他自己的進攻路線受到了一些限製。
休整期的最後幾天,恰拉助和佐助進行了一場綜合性的全力對練,算是為這段時間的訓練做一個總結。
兩人在訓練場上高速移動,忍術對轟,刀光劍影,身影交錯間爆發出激烈的碰撞聲。佐助將幾個月所學發揮得淋漓儘致,三勾玉寫輪眼全力運轉,與恰拉助打得難解難分。
最終,在一次近身纏鬥的極限博弈中,兩人同時找到了對方的破綻!佐助的苦無直刺恰拉助的咽喉,而恰拉助的手指並攏如刀,蘊含著雷光,也點向了佐助的眉心!
就在指尖與苦無尖端即將觸及對方的前一刹那,兩人都硬生生止住了攻勢。
佐助的苦無停在恰拉助喉前半寸。
而恰拉助的手指,則停留在佐助眼前,距離他的三勾玉寫輪眼隻有毫厘之差。
訓練場上瞬間安靜下來,隻有兩人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佐助看著近在咫尺的、纏繞著細微電弧的手指,又抬起眼,看向恰拉助那雙平靜的黑色眼眸。他沒有收回苦無,也沒有在意自己眼前的威脅,而是盯著恰拉助的左眼,沉默了幾秒,用肯定而非疑問的語氣,清晰地開口說道:
“你的左眼,出問題了。”
恰拉助準備收回的手指,幾不可查地頓在了半空。
他看著佐助那雙充滿了擔憂、探究的三勾玉寫輪眼,知道自己的秘密,終究沒能瞞過這個日益敏銳的“弟弟”。
空氣中的氛圍,悄然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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