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拉助瞳孔一縮,大蛇丸?那個對寫輪眼有著瘋狂執念、曾襲擊佐助的毒蛇,讓佐助和他一組?
站在他身旁的佐助身體瞬間繃緊,一股壓抑不住的怒意和殺意混合著爆發出來。他猛地抬頭,看向佩恩,墨色的眼底燃起火焰:“為什麼不是……”他的聲音帶著壓抑的嘶啞,目光下意識地看向恰拉助。
“佐助。”恰拉助突然打斷了他,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意味。
佐助的話戛然而止,他扭頭看向恰拉助,眼中充滿了不解和急切。
恰拉助對他搖了搖頭。左眼的目光平靜,深處卻藏著隻有佐助才能讀懂的警示。在這裡,在這個所謂的“神”麵前,質疑和反抗都是愚蠢的。佩恩的決定,不容反駁。更何況……他隱隱猜到了佩恩如此安排的用意。大蛇丸對宇智波的覬覦人儘皆知,將佐助分給大蛇丸,與其說是保護,不如說是一種殘酷的試煉,或者說……養蠱。而將他們兩人分開……
果然,佩恩的目光轉向了恰拉助,那雙重瞳的輪回眼仿佛能洞穿靈魂:“宇智波恰拉助,你與‘玉女’——阿飛一組。”
帶土阿飛)這時才用他那搞怪的腔調開口:“啊嘞,請多指教啦,新人桑~”但這輕浮的語氣,與他剛才的沉默以及麵具孔洞後那冰冷的目光形成了詭異的反差。
阿飛。
那個戴著漩渦麵具,聲音滑稽,實力卻深不可測的男人。宇智波帶土。
一股寒意順著脊椎悄然爬升,瞬間席卷了恰拉助的全身。右眼繃帶下的眼仿佛又開始隱隱作痛,帶土那充滿惡意和戲謔的目光似乎再次穿透時空落在他身上。和那個男人一組……這意味著他將長時間處於帶土的直接監視和控製之下。危險,且令人窒息。
他明白了。佩恩將他們分開,不僅僅是因為所謂的“慣例”。將他和佐助分彆置於大蛇丸和帶土手下,是一種平衡,也是一種隔離。防止他們兩個宇智波過於緊密,也避免他們任何一人與宇智波鼬產生過多不可控的交集。畢竟,無論是大蛇丸還是帶土,都有足夠的能力和理由“看管”好他們。
佩恩看著沉默的恰拉助,又掃了一眼雖然被製止但依舊滿臉不甘的佐助,淡漠地補充了一句,像是在解釋,又像是在陳述一個冰冷的事實:“你們與‘朱雀’之間,關聯過深。同組,並非明智之舉。”
這話徹底澆滅了佐助最後一點爭取的念頭。與鼬同組,無論是他還是恰拉助,恐怕都活不長。
佐助的拳頭死死握緊,指甲幾乎要嵌進掌心。他死死咬著牙,胸膛劇烈起伏,最終,卻隻是猛地彆開了頭,不再看佩恩,也不再看恰拉助。
恰拉助垂在身側的手,也悄然握緊。左手無名指上的“空”戒指硌得指根生疼。他抬起左眼,目光平靜地迎向佩恩:“明白了。”
佩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言。鬼鮫發出意味不明的低笑,絕的白色半邊嘻嘻笑著,黑色半邊沉默。遠處的宇智波鼬,自始至終,沒有任何反應,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佩恩最後說道:“會議到此結束。儘快適應,為組織的‘和平’貢獻力量。”
話音落下,所有投影開始變得模糊、搖曳,最終如同煙霧般消散。恰拉助和佐助感到意識被猛地拉回,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回到了那間陰冷的石室,仿佛剛才的一切隻是一場幻夢。
但手指上那枚嶄新的、帶著冰涼觸感的戒指,提醒著他們剛才發生的真實性。
“和阿飛一組……”恰拉助喃喃自語,眉頭緊鎖。這絕非好消息。與帶土朝夕相處,意味著更多的監視、試探與不可預測的危險。
佐助猛地轉過身,一把抓住恰拉助的手臂,力道大得驚人。他盯著恰拉助,眼睛因為憤怒和某種恐慌而微微發紅,壓低的聲音帶著顫音:“為什麼?為什麼阻止我?你和那個阿飛……”
恰拉助任由他抓著,左眼平靜地回視著他:“這是命令,佐助。在這裡,我們沒有選擇的餘地。”
“可是……”
“沒有可是。”恰拉助打斷他,語氣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各自小心。”
他輕輕掙開佐助的手,動作不大,卻帶著一種分離的意味。他最後看了一眼佐助那寫滿不甘和擔憂的臉,然後,不再停留,轉身,向著外邊的陰暗通道走去。
黑底紅雲的袍角在身後拂動,左手無名指上的“空”戒在昏暗光線下泛著冷硬的光澤。
背影決絕。
佐助僵在原地,看著那個身影一步步融入通道的黑暗,仿佛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正被硬生生從身邊剝離。他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隻有緊握的拳頭上,青筋暴起。
通道內,恰拉助獨自前行。
腳步聲在空曠的通道裡回響。
然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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