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北君臨氣的手直打哆嗦,他從來沒見過她這麼不知廉恥的女人!
“你…你這樣做,對得起你死去的相公嗎?”
薑不喜笑道,“他要是生氣了,儘管索了你個野男人的命去。”
北君臨一下哽住了。
薑不喜把房間裡的裝飾弄好了,出去掛紅燈籠。
看到她出去了,北君臨著急的想把鎖住他的鐵鏈弄開。
這女人瘋了,他要離開這裡!
薑不喜出去了好一會兒,等她回來的時候,她身穿一件紅色嫁衣,挽著發髻,臉上塗了脂粉,口脂。
“相公。”聲音溫柔滴水。
在跟鎖鏈作鬥爭的北君臨背脊一僵,隨後緩緩扭過頭去。
看到門口站著的女人,他瞳孔猛顫了下。
曼妙身姿,容顏傾城。
這……這是那粗鄙的惡毒村婦?
北君臨看著她一步一步朝他走來,他忘了反應。
“相公。”
北君臨如夢驚醒一般,回過神來。
“我說了,我不會跟你成親的,更不會跟你拜堂的。”
“相公的腿腳不方便,娘子能理解,所以拜堂,就用這隻雞來代替相公吧。”
薑不喜溫柔的抱起毛都掉光了的老母雞。
“咕咕…”
母雞…代替…他?
北君臨:!!
“一拜天地。”
薑不喜抱著咕咕對著門口拜了拜。
“二拜高堂。”
薑不喜還是抱著咕咕對著門口拜了拜。
“夫妻對拜。”
薑不喜跟咕咕頭對頭拜了拜。
“咕咕…咕咕……”
龍鳳燭點燃,房間很喜慶。
薑不喜端過來兩杯酒,“相公,我們該喝交杯酒了。”
北君臨臉色難看的如同吃了死蒼蠅一樣,他一把打開薑不喜遞過來的酒。
“滾開!”
酒香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薑不喜溫柔一笑,“我忘了相公有傷在身,不能飲酒,是娘子的錯。”
她把手裡的另一杯酒也扔了。
“那就直接洞房吧。”
!!
“你…做…夢!”北君臨從牙縫中擠出三個字,每個字都帶著極致的寒意。
他從來沒有這麼迫切的想要殺死一個人!
五馬分屍,碎屍萬段都不足以解他的心頭之恨!
“相公,你有沒有突然感覺很熱?”薑不喜笑的一臉猖狂。
她這樣一說,北君臨確實感覺到了身體升起一股躁動,血液沸騰。
他很快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俊美非凡的臉瞬間烏雲密布,眼眸中翻湧著狂風暴雨。
東宮太多女人想爬上他的床了,其中不乏有用肮臟手段的,但最終都會被他識破,下場淒慘。
“你個毒婦,究竟什麼時候給我下的藥!”
薑不喜紅唇微勾,一張臉顯得美豔至極,眼中的算計是那樣的明目張膽,一點都沒有掩飾。
“相公,你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