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就老實點!”
北君臨身受重傷,行動不便,加之剛才失神,這才屢次讓她得手。
薑不喜抬腳跨坐在了北君臨腰上,二話不說就開始脫他身上的衣服。
北君臨黑臉,她還是不是女人!
“彆動!”
北君臨隻要抗拒,抵住大動脈的發簪就會發力,血珠滾滾落下來。
北君臨身體快要爆炸了,偏偏薑不喜作死的坐在他腰上不停動來動去,他又不能動,不能把她弄下去。
冰涼的小手拂過腹肌…
北君臨猛喘了一下,大手扶上了她的細腰,細膩的肌膚幾乎讓他沒抓住。
“下去。”他的聲音緊繃到了極致。
薑不喜盯著他淡色的薄唇,舔了舔紅唇,吻了上去。
北君臨緊繃的神經“啪”的一聲斷了,整個人被卷入了情欲中。
屋裡的溫度節節攀升,兩道混亂的氣息交織在一起。
……
“嘶…好疼!”
北君臨震驚的一下放大眼眸,“你…”
薑不喜臉都白了,冷汗從她額角滑了下來。
龍鳳蠟燭的燭光在搖曳,照耀了桂圓,紅棗,花生上麵貼著的喜字。
牆角的雞窩裡,一隻毛掉光的母雞激動的“咕咕”叫。
……
北君臨醒來,沒見薑不喜,他的視線在屋裡掃視了一圈,沒看見她。
屋裡還留著昨晚成親的裝飾。
桌上燃燒儘的龍鳳燭,牆上的大大喜字,地上打碎的交杯酒。
北君臨伸手揉了揉發脹的腦袋,他已經不太記清昨晚了,隻記得荒唐了一夜,臨近天亮才停下來。
他第一次開蒙,竟然是跟個惡毒的村婦。
北君臨想到昨晚她也是初次,身上的戾氣消了一些。
念及她是他第一個女人,到時殺她他會給她個痛快的。
北君臨想要坐起來,可是下半身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他用手撐著,咬牙坐了起來,可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累出了一身汗。
他努力想要抬腳下床,結果再一次跌落下床。
北君臨身為北幽國的太子,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個沒用的廢物,他氣憤的用拳頭砸地麵,指關節染上了血色。
“這麼喜歡趴在地上當狗?”一道女人的譏笑響起。
北君臨牙槽緊繃,淩厲的眼神射向門口的薑不喜。
他收回剛才說會給她個痛快的想法。
“哦,抱歉,我忘記你是個殘廢了。”薑不喜嘴上說著抱歉,可眼中滿是譏諷。
“你個死殘廢,說什麼死也不會碰我,也不知道昨晚是誰像發情的公狗一樣,死死掐著我的腰不放的。”
北君臨臉色極其難看,咬牙切齒道,“還不是你個毒婦下的藥。”
“藥性隻需要一次就可以解,後麵那幾次怎麼說?”薑不喜譏笑道。
“我……”從小飽讀詩書的北君臨,第一次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