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雲,你好好考慮一下嬸娘家的侄女兒,你也該有個體貼人在身邊了。”
“嬸娘,清雲沒有一番作為,暫不考慮成親,您回去的路上慢著點。”
“哎,你這孩子,先成家後立業,不然家裡太冷清了,等明天嬸娘帶著我那侄女兒來讓你見見,嬸娘跟你說,我那侄女兒…”
“行了,明天再說,天色不早了,就不要打擾清雲功課。”
“清雲,嬸娘明天帶侄女兒來…”
說親的人離開,柳清雲提著籃子進屋了。
他放下籃子,掀開蓋布,看到了裡麵一碗滿滿的飯菜。
柳清雲的臉部線條柔了幾分。
他把飯菜吃的乾乾淨淨,還把碗洗刷乾淨了,之後他拿起書本刻苦學習。
薑不喜回去的路上見路邊的野花開的很不錯,便摘了一些帶回去。
北君臨見薑不喜回來了,心情看起來不錯,懷裡還抱著一把野花,見到這,他嘴角勾起了一抹譏笑。
看來是去送飯菜給野男人了。
一把路邊隨處可見的野花就能讓她心花怒放,果然村婦就是村婦,沒見過什麼好東西。
晚上,北君臨終於吃了一頓飽飯。
“相公,飯吃完了,天色不早了,我們該沐浴就寢了。”
薑不喜一句話成功讓北君臨如臨大敵。
桌上燭火搖曳。
一個大大的浴桶在屋裡,水汽氤氳,水麵上飄著鮮花瓣,有著淡淡花香。
薑不喜倚靠在浴桶壁,她纖纖玉手撩撥花瓣水,往身上澆。
長發濕漉漉地蜿蜒過肩胛,幾縷調皮地貼在頸側,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她微微抬眸,眉如遠黛,眼若秋水,此刻正氤氳著一層水汽,更添幾分朦朧。
唇瓣飽滿,色澤如剛浸過晨露的櫻桃,唇角似笑非笑,帶著一絲慵懶的嫵媚。
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天地間隻剩下她一人,美得令人窒息。
北君臨眼眸幽深,喉結不經意的滾動了一下,身體升起了一股熟悉的燥熱。
白天的她和夜晚的她不一樣。
白天她就是一普通村婦,粗布麻衣,穿著保守,樸素,粗俗。
夜晚她化身勾人魂魄的妖精,媚態百出,容顏傾城。
“相公,你有沒有突然感覺很熱。”
這話是如此熟悉,身體的燥熱也是如此熟悉。
北君臨臉色巨變,“你這個毒婦又給我下藥!”
薑不喜從浴桶裡站了起來,雪白赤足一步一步朝北君臨走過來。
北君臨看著薑不喜朝他走過來,深刻又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
一隻溫熱帶著水汽的手牽上了他的手,“相公,你我已是夫妻,娘子自是心悅於你的。”
帶著花香的紅唇一點點靠近,吻上了他的薄唇。
北君臨再一次著了她的道。
……
浴桶邊緣溢出水來,花瓣掉在地上,鮮豔滴血。
“啪!”
突然響起了一記響亮的耳光聲,伴隨著一道女人嬌怒聲,“混蛋,你弄疼我了!”
沉寂了幾秒,之後浴桶溢出更多水來,飄在水麵的花瓣掉落一地。
“死殘廢,我不會放過你的!”
“白眼狼,忘恩負義狗東西,小人,賤骨頭……”
女人的怒罵聲持續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