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吻吻我好不好,我好怕。”
“我想相公吻吻我…”
北君臨黑眸深的可怕,他看著近在咫尺的紅唇,如同飽滿的玫瑰花瓣,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她撒嬌著讓他吻吻她,聲音就像浸了蜜糖,甜滋滋的。
今晚的她跟纏人妖精一樣,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勾去了魂魄。
她笨拙的一下一下親他唇角,不停喊他相公。
她就像沒有安全感,急需要有人安撫的小貓。
“相公,要我。”
北君臨腦袋裡緊繃的一根弦斷了,腦袋一片空白,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如她所願,吻上了紅唇…
放牛村的燭火都相繼吹滅,村莊陷入沉睡之中。
唯有靠著後山的那戶人家燈籠高掛,屋裡情潮洶湧…
……
晨光透了進來。
北君臨睜開眼睛,眼底有著儘興的饜足。
他垂眼,看向枕睡在他胸膛上的小臉。
眼尾粉紅一片,睫毛還掛著點點淚花,嘴唇紅腫的仿佛能滴出血來。
昨晚她格外乖巧,叫了他一夜的相公。
他如何發狠,她都乖乖承受。
要是都能這麼乖就好了,那他不介意再留她一段時間。
北君臨曲起的指節,蹭了一下她滑嫩的臉頰。
帶著淚花的睫毛顫抖,紅唇無意識的吐出嬌軟話語,“相公,不要了。”
北君臨黑眸加深,喉結滾動了幾下,但看到她小可憐模樣,終究沒再動她。
……
庭院裡。
“公子,你的脖子上…”張梅兒吃驚道。
北君臨麵不改色,伸手攏攏衣襟,淡淡道,“昨晚蚊子多。”
眼底卻藏著不為人知的暗欲。
張梅兒聽後,解下了腰間的驅蚊香包,雙手遞給太子殿下,臉頰有些發燙。
“這是驅蚊香包,公子不嫌棄的話,請收下。”
北君臨掃了張梅兒手裡的香包一眼,並不沒有接,“姑娘不應隨便贈送外男貼身之物,於姑娘名聲有損。”
張梅兒收回了香包,眼中並沒有失落,反倒有著悸動。
太子殿下不輕浮浪蕩,真是個正人君子。
張梅兒從食盒裡端出藥湯遞給太子殿下。
隨口一問,“公子今日怎麼坐在院中?”
以往她都是把藥送進屋裡的,張梅兒看了一眼緊閉房門的屋子。
今日為何把門關起來了。
北君臨喝完藥,把空碗遞回,“姑娘先回吧,等會她該醒了。”
張梅兒一愣,她?朱寡婦?
“公子,朱寡婦今日沒出去嗎?”
“嗯,她在屋裡睡覺。”
張梅兒心裡感覺怪怪的,都已經日上三竿了,朱寡婦怎麼還在睡覺,昨晚沒睡嗎?
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也沒有往深處想,隻當朱寡婦懶惰了。
張梅兒是知道太子殿下厭惡朱寡婦的。
加之太子殿下何等的金尊玉貴,是絕對不可能寵幸一個鄉村寡婦。
朱寡婦對太子殿下如此態度惡劣,也定是太子殿下不肯碰她。
所以張梅兒自信太子殿下和朱寡婦不會發生什麼,從沒往那方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