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怎麼這烤鴨的味道那麼像北君臨那混蛋?
一隻炙熱的大手拉下了她肩膀一側的寢衣。
薑不喜猛地睜開眼睛,就對上了北君臨染上情欲的臉。
!!
什麼像,根本就是北君臨那個混蛋!
薑不喜一個激靈,頭側開躲避他的吻,卻被他大手掰了回來,薄唇重新堵上。
“嗯…”
薑不喜抬腳就要踹他襠部,卻被北君臨及時預判一把抓住,薑不喜抬手就要扇他,又被北君臨抓住反扣在床上。
兩人都太熟悉彼此了。
薄唇抵死糾纏紅唇,爆起青筋大手按著纖細小手,與她十指緊扣,兩手形成鮮明對比,莫名欲氣。
薑不喜感覺嘴巴都要親禿嚕皮了,也不知道北君臨半夜發什麼瘋。
不對,今夜他不是去了太子妃房中嗎?
薑不喜眸中的水霧散去,透出了惡心。
北君臨觸到她的眼神,狠戾的一把掐住她的臉頰,“你什麼眼神?”
薑不喜紅唇張開,吐出幾個字,“自然是惡心你啊。”
北君臨身體一震,黑眸中翻湧怒火,“你找死!”
薑不喜抬腳踹開他,“滾,太子妃沒滿足你?跑我這來發什麼顛。”
北君臨突然又不生氣了,黑眸緊緊的盯著她好一會,“你吃醋了?”
“什麼東西?”薑不喜懶得跟他說,拉攏身上的衣物,“趕緊滾,你女人那麼多,愛找誰找誰,我要睡覺。”
北君臨不怒反笑,他在薑不喜身邊睡了下來,“我陪你睡。”
“滾!”薑不喜不客氣的一腳把他踹下了床。
“噗通!”
殿外守夜的珠兒聽到聲音,立即出聲詢問,“娘娘,是出什麼事了嗎?”
薑不喜看著地上被她踹下床,狼狽摔在地上,臉色鐵青的太子殿下。
紅唇吐出兩字,“無事。”
薑不喜不再管被她踹下床的太子殿下,他生氣了會自己走。
薑不喜躺下繼續睡覺。
聽到一陣脫衣服的布料摩擦,薑不喜驚訝的睜開眼去,看到北君臨臭著一張臉脫外麵沾染灰塵的衣物。
“你乾什麼?”
“睡覺。”北君臨沒好氣道,他隻著一件白色中衣重新上床睡覺。
薑不喜撐起身體,看瘋子一樣的看著睡在她身邊的北君臨,最後隻得衝衝的說了一句,“隨便你。”
薑不喜側過身背對著他,結果下一秒,一具炙熱的身體粘了上來。
他的胸膛緊貼著她後背,有力的手臂纏上她的腰肢,兩人就像連體嬰兒一樣,親密無間。
薑不喜閉上眼睛,眼不見為淨。
兩人竟真的就這樣睡了過去。
一直以來劍拔弩張的兩人,第一次,如此和平的相擁在一起入睡。
第二天薑不喜起來的時候,北君臨已經不在了。
她恍惚了好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的夢?
可空氣中殘留的淡淡龍涎香提醒她昨晚的不是夢。
“側妃娘娘,你起床了。”寶兒和珠兒撩開床幔,掛在旁邊的鉤子上,隨後蹲下身給薑不喜穿鞋。
穿好鞋後,薑不喜下床,張開手臂,讓寶兒珠兒給她穿衣服。
“寶兒,珠兒,早上你們可看見太子殿下?”
珠兒說道,“奴婢們不曾看見太子殿下。”
寶兒道,“側妃娘娘,你忘記啦,太子殿下昨夜宿在了太子妃房中。”她覺得側妃昨天是不是夢到太子殿下了。
薑不喜沒再說話,隻是心裡暗道,
堂堂太子殿下,竟翻窗做采花賊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