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劫財還是劫色?”
“我們都要……”
“你們是不是要我和她做壓寨夫人?”
“是……是……”
滿臉青春痘的老四眼睛瞪得最大,最急色,拿根繩子就要過來綁人。
他總認為,既然是綁匪,就要綁人。
袁文笑得肚子都痛了,彎下腰。
老四怔住了,他綁人無數,卻從來沒遇到這樣的女人,他看了看繩子,卻忽然發現,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把他自己綁了。
老大、老二、老三都魔怔了。
繩子的頭,在袁文手裡。
她仿佛在牽著一條寵物狗,笑眯眯地說:“你們誰先來?”
老大已經感覺不對勁了,因為這兩個女人不僅不害怕,眼裡還滿是嘲弄之色。
但是,他們已經騎虎難下。
他們遇到的,是鵑頭蜂鷹,一種以馬蜂為食的鳥類。
袁文的眼睛泛起貓瞳,泛起幽幽的熒光,她施展忍者中的瞳術,貓眼的咒縛。
她的眼睛弦如月,裡麵仿佛有種神秘的力量。
老四如觸電一般,一下變得如同一具行走的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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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老四說:“去咬他們。”
老四立刻“汪汪汪”叫起來,如瘋狗一樣,撲上去嘶咬。
這時候,護衛的袍哥,才氣喘籲籲地跑來,看到這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
沈培的身體是難孕體質,妊娠反應強烈,經常嘔吐。
袁文見了,作為過來人,當然明白:“懷上了?”
“嗯。”
“那個男人的?”
沈培低著頭,不說話。
袁文歎了一口氣:“彭北秋的?”
沈培也不說話,表情卻已經承認了。
“這個孩子不能要。”袁文說:“會給你帶來大麻煩的。”
沈培抬起頭:“我三十多歲了,再不生,可能這一輩子就生不了啦。”
她溫柔地說:“我要這個孩子,這是生命。”
“有一個法子,你去鄉下安胎,生下來之後,就把孩子安排在親戚家撫養,可以改姓你的名字。”袁文說:“神不知,鬼不覺。”
“嗯。”沈培在考慮。
袁文說:“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她說:“你給彭北秋說了沒有?”
“沒有。”沈培搖搖頭,神色淒涼:“這大過年的,彆人回家陪老婆了,早把我忘記了吧,人影都見不到。”
袁文握著她的手,她的手冰涼。
“這個世界上最穩固的關係,從來不是靠感情,而是靠利益捆綁。”袁文說:“婚姻其實也是一樣的。他有沒有什把柄在你手裡?”
“嗯,他和老唐做的事,很多我都知道。他在做秘書的時候,就在幫我打理生意。”
“這就對了,想開點,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魚死網破。”袁文冷笑:“女人也不是好惹的。”
她表示,沈培不會是壓垮彭北秋的最後一根稻草,但是沈培一定是壓垮彭北秋的其中一根稻草。
她對沈培說:“我會幫你的。”
第二天,袁文買了很多孕婦的、嬰兒的服裝,還有吃的食品,水果,親自送過來。她看到沈培住如此大的彆墅,也不禁咋舌。
沈培感動的差點落淚。
袁文覺得,一個女人,不應當住這麼大的宅子。
這容易增加她的孤獨。
女人真正的困境,往往不在外麵缺什麼,而在於心裡太荒涼。
真正的良緣不在天平兩端反複稱量,而在放下執念。
沈培能放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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