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所以,這個咒術叫胎動。”袁文說:“要在我麵前,剖開孕婦的肚子,取出胎兒,放在畫上,整個忍術才算完成。”
這個忍術的邪惡,超出了大家的想象。
“胎動完成之後,會發生什麼?”
“我就會死,這幅畫會活。放出魔鬼,最終成為魔鬼的祭品。”袁文對沈培說:“所以,我們兩個人的命運已經連在一起。”
沈培聽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對手在暗處,要殺的人先是你。”袁文對她說:“所以,你以後不能離開我的視線。”
“洗澡的時候,都不行?”
“是的。”
不惟如此,日本人在對待洗澡這件事上也沒有中國人的遮遮掩掩而又欲罷不能的尷尬。從這一點上說,他們的心理更開放一些。
“小便的時候呢?”
“也不行。”
“你和溫先生同房的時候呢?”
“都不行。”袁文悠然地說:“你要在旁邊看著。”
“明白了。”沈培說:“你的意思是,我以後不能離開你半步?”
“是的。”
“相對安全的地方,是燒坊?”
“是的。”
“你會不會離開燒坊?”
“短期內,不會。”
“我也不能離開燒坊?”
“是的。”袁文說:“直到你將孩子生下來,這個咒語就解開了,忍術就失效了,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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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兩人的命,是不是都在這個還沒有出生的孩子身上?”
“是的。”
“所以,你必須要好好保護我,讓我把孩子生下來?”
“是的。”
“我問完了。”沈培淡淡地說:“這樣,我就放心了。”
賣宵夜麵的紙燈寂寞地停留著的河邊的夜景使我醉。
雨夜啼月的杜鵑,陣雨中散落的、秋天的樹葉,落花飄風的鐘聲,途中日暮的山路的雪,凡是無常無告無望的,使人無端嗟歎此世隻是一夢的,這樣的一切東西,於我都是可親,於我都是可懷。
倚著竹窗,劉琴婷在看書,這是書中的一段話,讓她仿佛看到小橋流水的故鄉。
她很喜歡這句話。
她是日本人,卻已經記不得故鄉了。
她來中國的時候,太小了。
她從未重回日本,故土對她來說,隻有書本上的文字和鄉愁。
“你們女人,就喜歡看書。”相田說:“書有什麼好看的?在沒有路燈的地方,是拳頭說了算。”
“我喜歡,不行嗎?”
“翻來覆去讀同一本書,不膩嗎?”
她淡淡地說:“就像老夫妻過日子,哪能天天新鮮?可那點熟悉的暖意,才最扛得住歲月。”
他將彆墅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尤其檢查了窗台、花園、牆上的腳印、沒有指紋的手印:“昨晚來的人,是一個男人。”
“嗯。”
“你知道是誰?”
劉琴婷合上書,秀眉微顰,弱不勝衣,仿佛昨夜一番雲雨,還在回味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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