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主儘歡。
晚上,彭北秋做了個噩夢,夢到一個年輕人,渾身是血。
這個年輕人,他沒有見過。
年輕人口中呼喚著:“沈培。”
黑暗中,一個女人的身影逐漸顯現。
年輕人急切地說:“我是秋白啊。”
年輕人聲嘶力竭地呼喊,猛然間撲了過來……
彭北秋猛然驚醒,坐起。睡在一旁的文莉也醒了:“大半夜的,你叫什麼,我是秋白。”
她問:“秋白是誰?”
“是一條狗。”
“一條狗把你嚇成這個樣子?”文莉起身,給他擦汗:“你額頭上都是冷汗。”
她安慰道:“可能是最近太累了,神經有些緊繃。彆想太多了,睡吧。”
彭北秋抱著她,對她的一絲愧疚湧上心頭。
他靠在床頭,點了一支煙,他必須除去沈培,讓她無聲無息地從這個世界徹底消失。
不能讓老唐見到她。
絕對不能。
彭北秋經常去長女的閣樓,但他從不過夜。
有時,他帶一點鹵菜,有時帶一瓶紅酒,有時帶一塊肉,一把青菜。
兩人一起做飯。
一個切菜,一個勺,配合的越來越默契。
長女已經習慣了他手指的探索。但最後一關,他還是不進入。
她疑惑地問:“你是不是怕我纏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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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彭北秋承認:“我怕。”
“我不會糾纏你的。”
“我知道,我怕的不是你,是我自己。”
有句話,他沒有說出口:“我已經害過一個女人,我不想再害你。”
如果說,這個女人是沈培,那麼白瑾又算什麼呢?
他不知道?
白瑾對陳算光若即若離。
在辦公室,陳算興向王景良、唐魯兩人請教追如何女人。
王景良結了婚,是過來人:“其實追女人沒什麼套路,就像孔雀開屏一樣,你要表現出你是一個有趣的人,女孩子感覺和你在一起很開心,那就夠了。”
三人中,唐魯經驗最豐富:“在上海追女人,無論你多有趣,都沒用,你要有錢,有錢才是關鍵。人性,其實都是相通的。”
王景良說:“女人對男人愛的極致表現,是當她能夠徹底卸下所有心理防備,毫無保留地將最真實、最脆弱的自己完全展現在你麵前。這種愛不僅僅是身體上的親密,更是心靈上的全然托付,是一種超越言語的絕對信任。”
他停頓片刻,繼續道:“而男人對女人愛的最高境界,則是能夠主動摘掉所有社會賦予的麵具,不再偽裝強大。”
唐魯聞言輕笑著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不以為然的神色:“在我看來,愛的最高境界是赤裸身體,但這"赤裸"二字絕不僅限於物理層麵。”
“狗得意翹尾巴,男人得意翹老二,女人對男人,愛的最高境界是赤裸身體,男人對女人,愛的最高境界是赤裸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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