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峰口的勝利,立刻傳遍全國,大長了中國人的誌氣。
自“九一八”鬼子侵占東三省以來,這是日本受到的最頑強的抵抗。給狂妄凶殘的日軍以當頭棒擊,致使他們哀歎道:“明治大帝造兵以來皇軍名譽,儘喪於喜峰口外,而遭受60年來未有之侮辱。”
中國軍隊打破了日軍不可戰勝的神話,挽回了熱河抗戰中中國軍隊潰敗所蒙受的恥辱。
從此二十九軍作為抗日雄師名揚長城內外。
溫政在研究變法。
日本是一個非常值得研究的國家。
比如春秋時期商鞅變法,最後自己被五馬分屍,秦惠文王看著他死在刑場上,可變法後的秦國反而更強了。
要是沒人願意犧牲,改革基本就是失敗的。
北宋王安石推出青苗法時,蘇軾反對說這是官府搶農民生意。後來司馬光當權又廢了青苗法,但宋朝還是越變越差。
有意思的是,蘇軾後來在黃州自己搞貸款給百姓,跟以前反對的政策幾乎一樣。
這說明改革到底對不對,有時候連搞的人都說不清。
日本明治維新時砍了三十萬武士的俸祿,不少武士自殺或造反。有個叫大久保利通的官員被刺客殺了,臨死前他說過維新是要用暴力換來的。那些反對變法的武士最後全沒了好下場,但日本確實在變法後強大了。
我們的問題,其實在明朝就很明顯了:
明朝對於謙的冤屈處決,不僅讓忠臣之心寒透,更令朝堂之上再難凝聚起挽救危局的忠誠力量;
張居正逝世後的清算風暴,讓那些曾經的中流砥柱蕩然無存,國家再難覓得兼具智慧與改革魄力的棟梁之才;
壬辰之戰雖勝倭寇,但朝廷為縮減軍費開支,竟以欺詐手段殘忍屠戮戚家軍,此舉徹底寒了將士之心,從此軍中再無勇士甘願慷慨赴死。
滿清一朝,更是對內殘暴、無恥之極。
當時府學、縣學都有明倫堂,清廷在每個明倫堂裡都置有一塊石碑,這塊碑不是豎栽而是橫躺的,故叫作“臥碑”。臥碑上鐫有幾條禁令:
第一,生員不得言事。
第二,不得立盟結社。
第三,不得刊刻文字。
這三條禁令,恰好是近代西方人所要爭取的“言論自由”“結社自由”和“出版自由”,所謂的三大自由了。中西雙方的現代史,在這上,有一個恰正相反的對比。
滿清誤我中國幾百年,滿清最大的問題就是壓製國人的智慧跟才華,明知道工業革命發展,寧讓華夏崩潰,也不敢解放生產力。
滿清以一個小族去統治一個大族,以一個落後文明統治一個先進文明,滿清用殺戮、打壓文化、扼殺進步、愚化被統治者,是它們必選的統治製度。
確實,漢族沒有吸取蒙元滅國的教訓,致有滿清入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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