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生』遁行趕到昏迷的『拚少少』身旁,動用「上古河圖」為其療傷。
準確的來講,是排順和瓦解『拚少少』體內的反噬之力。
對於『白曉生』而言,比起付出極大代價插手那四人的戰爭,還不如轉手當個輔助,將『拚少少』喚醒,讓『拚少少』頂在前麵。
戰場中...
『再勸天公重抖擻』神色沉默,眼神中帶著一抹淒涼與絕望。
他仰頭看著這遮天墨雲,回想起了他的兩世過往。
一世穿越前,一世穿越後。
自打穿越以後,他身上那讓他絕望半生的重症也徹底消失,他恢複成了一個正常人,由此從獲得了新生!
獲得完整身軀的他,獲得新生的他是那般興奮,是那般意氣風發!
那時的他敢與占據文道氣運半壁江山的『狂舔蟑螂玉足』!
哪怕他所麵對的是一個,擁有華國上下五千年文化詩詞加持的『狂舔蟑螂玉足』!
他都敢與其叫板,都敢意氣風發的念出,“我是青天山水郎,天教分付與疏狂!”與“料青山略輸我崢嶸,判江河亦低我磅礴!”
那時的他看著是多麼的驕傲,多麼的意氣風發。
可儘管如此,仍然無法遮掩他那詩詞中那淡淡的死意!
那股死意,來源於他穿越前的前世過往!
他前世是個東北人,或許是受東北文學的影響,又或許是來源於他那不堪的一生。
東北文學它不像俄羅斯的那種悲痛,也不像南方的嬌柔,它是一種鈍痛,就像鈍刀子割肉一般。
東北文學就像你臨近過年去看望一位孤寡老人。
老人笑著拉著你坐在熱炕頭嘮嘮裡短家常,咋活不是活,臨走時你一步三回頭,卻看見老人笑著喝著農藥,然後嘎巴死炕上了。
隔天鄰居出來。
“昨天死了?”
“怎麼回事?”
“一覺睡過去了。”
“挺好,享福去了。”
.....
而講起他那前半生。
『再勸天公重抖擻』笑了笑,臉上帶著些許解脫,他低聲念詞:
“吾命運乖舛,誕時不足三斤,賴祖母乳粉得活。”
我這一生命運乖舛,出生時不足三斤,全靠奶奶衝泡奶粉勉強活命。)
“然脊柱曲肢指不能伸,先天之疾也。”
但是脊柱是彎的,胳膊以及手指無法伸直,乃是先天疾病。)
“總角求醫太原,費數萬而終無治。父嗜酒醉及歐親母,親母數度欲去。”
四五歲的時候去太原求醫,花費了幾萬塊錢但終究無法治療。父親愛喝酒,醉了就打母親,母親幾次想要離家出走。)
“七歲入學,母諾不歸,放學競杳然後父母離異。”
七歲的時候上小學,母親承諾不離家出走,但放學之後竟離家出走,後來父母離異了。)
“吾依祖父母親,祖父善,日候巷口贈糖,未及腦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