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
一萬名斥候騎兵圍繞著林邑都城旋轉奔馳,將整座城池都包圍在了其中,像是一個巨大的漩渦一般。
“他們將我們包圍啦!”
“嘶!這肯定是唐軍精銳!”
“唐軍騎兵竟然來的這麼快?”
“翁猜霸帶著五千人在前麵?難道他已經被殺啦?”
此話一出,所有人心頭一驚,眼底浮現出了陰霾之色,縱然沒有人回答,但是每一個人的心頭卻是已經有了答案。
無他。
唐軍騎兵既然能夠出現在這裡,那麼前往橫山的翁猜霸所部五千人肯定已經全軍覆沒了。
否則,唐軍騎兵絕對不會這麼大膽的前衝到王都,並且擺出這樣一幅包圍王都的架勢。
“國主,現在怎麼辦?”有人忍不住問出了所有人心頭最為關心的問題。
一瞬間,眾人的目光全部都看向了範梵誌,樓台上的氣氛更是凝重了起來。
雖然,他們心中清楚,騎兵是無法攻城,但是大唐騎兵包圍都城,也等於斷了都城與外界聯絡的機會。
範梵誌心頭到是冷靜的說道:“用不著慌亂,我們方才怎麼安排和計劃,就照著方才的安排和計劃走就是了。”
“唐軍都是騎兵,沒有攻城器械,我們又有護城河,他們根本就奈何不了我們,最多就是在城外給我們施加壓力,斷絕我們同其他城池的聯絡而已。”
“告訴城裡麵的所有人,全部都給我安心,我已經派人去通知阮將軍,令其帶領那一萬多精兵快馬加鞭的趕回王都。”
“至多三日的時間,他就能夠趕到這裡,到時候我們與他來個裡應外合,一舉就能擊潰城外的騎兵。”
他的冷靜和沉穩感染了周圍的人,頓時間就按下了眾人心頭的慌亂。
不管是誰,但凡見到敵軍兵臨城下,都必定是要驚慌,但總有些人能夠迅速的冷靜下來。
範梵誌就是這樣,好歹也是能夠讓林邑國重新複國的人,僅僅隻是心理素質也不是周圍人可以比的。
隻是,範梵誌仍舊是以普通而正常的目光看待士卒,可他根本就不知道城外的士卒全部都是係統士卒,完全就不是正常意義上的士兵。
護城河和城牆可以讓一般的軍隊望而卻步,但是卻阻止不了係統士卒。
更不要說是一群已經徹底加強過的係統士卒。
僅僅隻是繞著城外奔馳了一圈,將整座城池都偵查了一遍之後,一萬斥候騎兵隨即就開始了進攻。
“殺!”
低沉而肅穆的喊殺聲中,一萬名斥候騎兵宛如撲火的飛蛾一般,沒有絲毫遲疑的對著林邑王都發動了進攻。
轟隆隆!
整齊劃一的馬蹄聲裡,一萬名斥候騎兵宛如浪潮般湧向了林邑國都。
“他們在做什麼?”
“這是要攻城?”
“怎麼可能?”
“這幫人不要命啦!”
“這是在找死?!”
就在樓台上一群人疑惑、震驚的目光中,斥候騎兵們已經駕馭著戰馬衝到了護城河的邊緣。
刷刷刷的箭雨當即就從城頭覆蓋了下去。
叮叮當當,火星迸濺的瞬間,無數的箭矢就被斥候騎兵們身上的鋼甲給折斷,七零八碎的散落了一地。
下一秒。
斥候騎兵們就在林邑國四麵城牆,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之中,齊齊縱馬朝著護城河躍了下去。
一時間,嘩啦啦的水聲響成一片,原本平靜的護城河水就像是燒開了,湧起了無數的浪花。
一名接著一名斥候騎兵無所畏懼的跳入了護城河裡,戰馬瞬間就被河底的木樁戳的鮮血淋漓,更是有戰馬被割破了肚皮,鮮血和內臟混合在一起染紅了河麵。
但這一切都無法阻止斥候騎兵們的推進。
僅僅隻是三五個呼吸的時間,斥候騎兵們就騎著戰馬趟過了護城河,直接衝到了城牆腳下。
城頭上的林邑國士卒早就已經看傻了眼睛。
勇悍的人他們不是沒有見過,但是像係統士卒這般不要命,他們卻從來都沒有見過。
更何況。
這樣不要命的人不是一個兩個,而是成千上萬個,這帶來的衝擊讓所有林邑國士卒心頭膽寒,握著兵器的手都在顫抖。
“這?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