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傲貴,今年22,剛大學畢業不久,生活在城鎮比較偏遠的小農村裡生活,我的工作呢就是晚上給客人擺地攤夜晚做個燒烤鋪。
工作時間是每天的晚上8點到淩晨四點,因為這個工作是我自己決定的,父母說的話我是壓根沒聽進去,意思就是讓我找個餐廳或者讓我去酒店給彆人服務。
但是我自己心知肚明,自己學曆不高,而且我還是不想給彆人打工的,我擺攤的位置也正好是城鎮的邊緣處,離去鎮上的路還要有上個十來分鐘左右才到城區。
就在今年的5月8號晚上,我還是一如即往的照常擺攤工作,一般來說每天的工作量都不太多,但是今天晚上來的人排著更長的隊伍來吃我烤的肉串。
忙了好一陣子差不多人都少了下來,現在已經是晚上的一點半了,我儘然迷迷糊糊的從我的不遠處看到了正在從我這裡駛來的公交車。
嘶~我心裡開始暗罵到,都到這個點了,怎麼今天這會竟然有公交車從我這裡開了過來,而且我這裡也不是公交站牌啊,我心裡正納悶間,突然從我旁邊過來的一個微胖的中年大叔,問我說喂老板,你在看什麼。
我說道,“你看,那裡有輛公交車,好像是7路公交車,正在從我們這裡駛來,”我心裡在想:“都這個點了,我工作了有5個多月了,從來都沒有在晚上遇到過有公交車的呀。”而且現在還是淩晨的時候,我剛要繼續說,那個中年大叔說道。
我說老板啊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啥,哪裡有公交車啊,大晚上的你彆嚇唬人啊,白天跟我開這個玩笑也就算了,現在是淩晨你現在敢淩晨跟我開這種玩笑,你是想讓我把你打進醫院嗎,嗯?
我心裡在想,“什麼,為什麼這個中年大叔看不到嗎,還是說我看花眼了。”但是當我自己再從這個角度看過去的時候。
那輛公交車竟然還停在原地,嚇得我是給客人遞烤串差點沒拿穩,好在他接住了,並且還對我說到,老板啊,你明天也彆擺攤了,花點時間去醫院檢查檢查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現問題了,就在中年大叔剛剛說完,我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又有一個看上去已經有二十八九的人上前來說到。
給我烤三十塊錢的羊肉串,這人高個瘦子,皮膚比較黑,我連忙說到,好好好,這就做,這就做,您找個位置稍等,等我烤好了就給您端過去。
想罷,我強壓住自己的雙腳便開始給客人炸串了,心裡想,我管它那輛公交車是怎麼回事,可能沒有我想的那樣詭異吧,說話間,正有個黑衣男子正在往我這邊走了過來。
他雙手抱在胸前對我說到,小夥子你是不是看到那邊有輛公交車,而且是不是那輛車停在那,一直沒有動啊。
我說到,對呀你看的到,那為什麼剛才那兩個人都看不到啊,說話間我手指還指的指那裡,就在這個時候我心裡吃了一驚,剛才不是有2個人坐在這裡吃炸串嗎,人呢,怎麼這會就不見他倆人影了?
我給那個高個瘦子炸的羊肉串都還沒炸好,怎麼這會竟然看不到他人了,炸串的錢還沒給我呢。
說話間,黑子男子對我說,你這裡一直都沒有人,我在不遠處的樹林那邊看了你有半天了,我心裡在想,不可能啊,那2個鮮明的人,為什麼和黑子男子對話的功夫就不見了人影。
我連忙說到你也能看得到那輛一動不動的4路公交車嗎,黑子男子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直接對我說因為那輛公交車選上了你,你過了今晚就不要乾這個了。
我連忙說道,為啥啊,我?就在我眼睛眨了眨之後,話都沒有說出口的瞬間,我腦子像是飛進來了一個蒼蠅一樣嗡嗡一聲感覺眼前比較暈。
待我緩過神來才發現那名黑子男子竟然消失了,他就這麼奇跡般的消失了。
我又往公交車那個方向看了看,隻間那輛看上去比較破舊的公交車還在那裡停著,我心裡也不知哪裡來的膽,見車子沒有動,我一步兩步,三步的這麼走朝公交車那個方向走了過去,看離我距離不是很遠但是,為什麼我能感覺到我看那個距離我心裡估算著走二十多步就能走到呀。
可是這,我就這麼一直往前走,一直走,就感覺距離還是沒有變,我這是又回到原來的位置了,我心裡想到,這是鬼打牆嗎
我雖然從來沒有聽身邊的人說過鬼打牆,但是我看恐怖片還是聽說過有鬼打牆這一回事的,遇到鬼打牆破除的方法就是背對著正麵方向往後走,
途中不能回頭,而且還不能一快一慢,我此刻的心都在極速的跳動著,腦門的汗水肉眼可見的速度往下掉,從額頭留到鼻尖一直往下流。
就這樣我終於背對著後麵不快不慢的走到了這驚恐的4路公交車旁,車門上肉眼可見的那布滿厚厚灰塵的門把手。
我拉了拉自己的袖子,然後猛然使勁兒把這布滿厚厚灰塵的車門門把手往左一拉,看到裡麵那生鏽的座位上,一股寒冷感順著我的一角慢慢蔓延全身。
現在的天可是三十多度,就算是到了晚上也才十多度,但是當我走進這詭異的公交車裡之後才發現這裡麵竟然不是熱氣,而是一股子涼氣,涼的我快要使不上勁了那種寒冷。
而就在這時,我想去公交車的後麵位置看了看,結果我身後出現的卻是一個穿著黑大衣,還戴著帽子的中年男子,那男的手就這麼往我臉上一碰。
我的身子就像是失去了知覺一樣,癱軟無力的栽倒在了這冰冷的詭異的公交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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