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王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蘇晚在這個時候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鬼魂們的進攻也暫時停了下來。
趁著這個機會,張遠掏出了一張終極符紙,念動咒語,朝著幽冥王射了過去。這次,符紙準確地命中了幽冥王,他發出一聲慘叫,身體開始逐漸消散。
隨著幽冥王的消失,周圍的鬼魂們也紛紛散去,墓地恢複了平靜。
蘇晚等人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們成功地阻止了幽冥王的陰謀。
“我們勝利了。”蘇晚高興地說道。
張遠笑了笑,說:“是啊,不過,幽冥之地的事情還沒有完全解決,以後可能還會有其他的危險。你們要小心。”
陳墨點點頭,說:“我們會的。謝謝你的幫助,張道長。”
張遠擺擺手,說:“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好了,我們趕緊離開這裡吧,天快亮了。”
蘇晚等人跟著張遠離開了墓地,當他們回頭看時,發現墓地已經消失了,隻剩下一片空曠的草地。
他們知道,幽冥班車的威脅暫時解除了,但誰也不知道,未來還會有什麼更可怕的事情等著他們。
不過,他們相信,隻要大家齊心協力,就一定能戰勝所有的邪惡,迎來光明的未來。
接下來的故事可以圍繞“幽冥餘孽”展開:
蘇晚和陳墨回到上海後,以為幽冥班車的事情已經徹底解決,生活逐漸恢複了平靜。然而,沒過多久,又有一些詭異的事情發生了。一些曾經乘坐過幽冥班車的人,雖然僥幸逃脫,但卻開始頻繁做噩夢,夢到自己又回到了那輛恐怖的公交車上,被鬼魂們追趕。
更奇怪的是,這些人的身體也開始出現異常,他們的皮膚變得越來越蒼白,眼神越來越空洞,就像失去了靈魂一樣。蘇晚和陳墨意識到,這可能是幽冥王的餘孽在作祟,他們決定再次找到張遠,一起調查此事。
張遠經過一番調查,發現幽冥王雖然被消滅了,但他的手下還有一些殘餘的鬼魂,他們藏在上海的各個角落,試圖通過吸取活人的精氣來複活幽冥王。這些鬼魂利用人們對幽冥班車的恐懼,製造了一係列詭異的事件,讓整個上海再次陷入了恐慌之中。
為了徹底消滅這些餘孽,蘇晚、陳墨和張遠開始四處尋找鬼魂的藏身之處。他們發現,這些鬼魂大多藏在一些廢棄的建築裡,或者是一些陰暗潮濕的角落。每到午夜時分,他們就會出來活動,尋找獵物。
在一次調查中,他們發現了一個廢棄的工廠,裡麵傳來了陣陣陰森的笑聲。他們小心翼翼地走進工廠,發現裡麵有許多鬼魂正在舉行一個神秘的儀式,他們圍繞著一個巨大的水晶球,似乎在進行某種邪惡的法術。
張遠意識到,這個水晶球就是鬼魂們用來複活幽冥王的關鍵。他立刻掏出符紙,發動了攻擊。鬼魂們發現有人闖入,紛紛撲了過來,雙方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在戰鬥中,蘇晚不小心被鬼魂劃傷了手臂,她感覺自己的力量正在迅速流失。陳墨見狀,趕緊抱起蘇晚,想要帶她離開。可是,鬼魂們太多了,他們根本無法突圍。
就在這危急時刻,張遠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他拿出了自己的法器,開始念動咒語,召喚出了一股強大的正氣。正氣所到之處,鬼魂們紛紛灰飛煙滅。
最終,他們成功地摧毀了水晶球,消滅了所有的餘孽。蘇晚的傷勢也在陳墨的精心照料下逐漸好轉。
經曆了這次事件後,蘇晚和陳墨對生命有了更深的感悟。他們決定,以後要更加珍惜眼前的生活,同時也要繼續關注那些神秘的事件,用自己的力量去幫助更多的人。
而張遠,則繼續踏上了他的降妖除魔之路,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未知的危險等著他去麵對,但他相信,隻要心中有正義,就一定能戰勝一切邪惡。
1938年春,上海法租界的梧桐樹下飄著細碎柳絮,蘇晚盯著辦公桌上的第七份失蹤報告,鋼筆尖在“午夜乘車”四字上洇開墨團。這些失蹤者都有相同特征:瞳孔邊緣泛著青灰,手腕內側有月牙形紅斑——和她去年在幽冥班車所見的鬼魂印記如出一轍。
“陳醫生,您看這個。”她將報告推給對麵的陳墨,後者袖口露出的新疤正貼著舊傷,那是上個月在城隍廟巷戰中被鬼爪抓傷的。
陳墨用鑷子夾起一枚鱗片般的東西,放在顯微鏡下:“這是黃泉草的孢子,隻生長在幽冥地界。”他轉頭看向窗外,遠處教堂的鐘聲裡混著防空警報的嗚咽,“張道長說過,幽冥王的精魄可能依附在活物身上。”
話音未落,診所的木門突然被撞開。一個渾身顫抖的年輕女人闖進來,她的齊劉海下滲出黑血,右眼已完全變成灰白色:“救、救救我……我每晚都能看見那輛公交車,它停在巷口,車窗裡有人對我笑……”
蘇晚認出她是前街米店的女兒阿蘭,上周還來報社送過戰報。此刻阿蘭的後頸正鼓起兩個包,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皮膚下蠕動。陳墨掏出銀質手術刀,刀刃剛碰到皮膚,阿蘭突然發出尖嘯,聲音竟像指甲刮過公交車鐵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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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種下了殘魂咒。”張遠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他今天換了身藏青色長衫,腰間掛著的黃布袋裡傳出銅錢輕響,“幽冥餘孽用活人養魂,等咒印成型,阿蘭就會變成新的鬼魂載體。”
蘇晚按住阿蘭抽搐的手,看見她手腕上的紅斑已連成環形,正是幽冥班車的車輪圖案。張遠取出三張符紙,分彆貼在阿蘭眉心、心口和丹田,血紅色咒文立刻在紙上遊走,像極了幽冥王祭壇上的紋路。
“跟我去趟梵音巷。”張遠扯下阿蘭發間的紅頭繩,繩結裡掉出半片公交票根,“殘魂咒需要用宿主的發絲定位,這姑娘去過不該去的地方。”
深夜的梵音巷彌漫著腐水味,日軍崗哨的探照燈每隔三分鐘掃過街角。蘇晚跟著張遠拐進一條死胡同,牆根處竟嵌著半塊公交站牌,“幽冥路13號”的字樣被苔蘚覆蓋,隱約能看見背麵用鮮血寫的“返魂”二字。
“小心腳下。”陳墨突然拉住她,手電筒光束掃過地麵——青石板縫裡滲著黑色黏液,每隔五步就有個指甲蓋大小的孔洞,像是被某種尖狀物反複戳刺形成的。
張遠蹲下身,用符紙引燃黏液,火苗瞬間竄起三尺高,照亮了牆上的暗紋:那是無數張痛苦扭曲的人臉,層層疊疊刻在磚縫裡,每張嘴裡都銜著半片公交票根。
“這是黃泉路的引魂陣。”張遠的臉色凝重,“幽冥餘孽在收集活人的生魂,用他們的痛苦煉製返魂丹。阿蘭摸到的車票,就是勾魂索。”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公交車的轟鳴聲。那輛鏽跡斑斑的幽冥班車再次出現,車燈忽明忽暗,車窗裡閃過幾張熟悉的麵孔——正是最近失蹤的市民。他們的嘴角都裂開至耳根,露出整齊的黑牙,手掌貼在玻璃上,指尖滲出的血在窗上畫出邀請函般的花紋。
車門打開,一股濃重的黴味撲麵而來。蘇晚感覺有人在背後推了她一把,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站在了公交車台階上。陳墨和張遠的呼喊聲變得遙遠,班車的發動機聲裡混著無數細碎的低語,像是千萬條蛇在同時吐信。
“歡迎回家,蘇記者。”熟悉的聲音從駕駛座傳來。蘇晚抬頭,看見本該死去的幽冥王正握著方向盤,他的臉不再是慘白的妝容,而是覆蓋著無數張人臉,每張臉都在不同的階段腐爛著。
“您以為消滅了我的肉身,就能斬斷因果?”幽冥王轉動方向盤,班車緩緩駛入黑暗,蘇晚透過車窗看見梵音巷的牆壁在融化,露出牆後密密麻麻的屍骸,“這些被戰火吞噬的靈魂,早就成了我的養料。你聞聞,這車上的黴味,其實是他們的腐肉香。”
蘇晚想逃,卻發現雙腿被藤蔓般的黑氣纏住。她低頭,看見自己手腕上不知何時也出現了紅斑,正沿著血管向心臟蔓延。幽冥王伸出手,指尖長出尖利的骨爪,爪心躺著半片車票,票麵上印著她的生辰八字。
“乖乖做我的引路人吧,蘇小姐。”幽冥王的骨爪刺穿她的肩膀,劇痛中蘇晚聽見車外傳來槍響——陳墨舉著改裝過的符紙槍,張遠則在地麵畫著巨大的滅魂陣。
“以血為引,魂歸太虛!”張遠咬破指尖,鮮血在陣圖上綻開蓮花,幽冥班車的車輪突然陷入地麵,車身劇烈顛簸。蘇晚趁機扯下幽冥王手中的車票,塞進嘴裡咬破——腥甜的血味中,她聽見無數亡魂的哭號。
班車在黎明前的微光中消散,蘇晚摔倒在梵音巷的廢墟上,看見阿蘭的紅頭繩掛在斷牆上,繩結裡掉出的不是車票,而是半枚日軍徽章。陳墨扶她起來時,她突然想起昨夜在班車上看見的畫麵:幽冥王的本體不是鬼魂,而是一具穿著將官服的骸骨,胸前掛著的勳章上刻著“武藤”二字。
“張道長,”她抓住道士的袖口,“淞滬會戰時,是不是有個叫武藤的日軍將領死在這附近?”
張遠臉色一變,從黃布袋裡掏出一本《滬上異聞錄》,翻到某頁:“民國二十六年,日軍少將武藤信雄在梵音巷遭遊擊隊伏擊,死時隨身攜帶的軍刀失蹤。民間傳說他的鬼魂徘徊不去,仍在尋找自己的‘忠魂之刃’。”
陳墨撿起地上的黃泉草孢子,在晨光中細看:“孢子裡有鐵鏽味,和幽冥班車上的鏽跡一樣。看來武藤的殘魂附在了班車上,用戰爭遺孤的生魂煉製返魂丹,妄圖借屍還魂。”
蘇晚摸出包裡的筆記本,在扉頁寫下:“1938年4月12日,幽冥班車的真相:不是亡魂的歸路,而是侵略者的招魂幡。”她抬頭看向逐漸亮起的街道,遠處傳來孩童的哭聲——某個角落,又有孩子的發絲被編成了引魂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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