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所有世界的設定，都是圍繞這個孤兒院展開的？”
他深吸一口氣，強忍著混沌之瞳的劇痛，調出係統界麵，開始比對碎片編號。
延禧攻略碎片編號：y37
甄嬛傳碎片編號：z37
而剛剛接收的這個，則是：x37
三個不同的字母，統一的後綴。
謝無妄瞳孔微縮。
“這根本不是隨機編號。”他低聲說道，“這是一個坐標序列。”
他試圖進一步解析碎片信息，然而混沌之瞳的裂紋再次加深，伴隨著一陣陣刺骨的疼痛，係統界麵也開始出現輕微的扭曲。
【叮！檢測到宿主情緒不穩定，建議立即休息。友情提示：檢測到宿主太帥，自動延長假期。】
謝無妄愣了一下。
他低頭看著那行提示，目光逐漸變得深沉。
“太帥……所以延長假期？”他冷笑一聲，“說得好像我真的相信似的。”
他緩緩抬起手，掌心貼住額頭，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隨意調侃係統了。
因為現在，他開始懷疑一件事——係統，真的隻是一個單純的輔助程序嗎？
他站起身，腳步有些踉蹌，但眼神卻前所未有的堅定。
“如果每一個世界的我，都是孤兒……”他輕聲呢喃，“那麼真正的我，到底是誰？”
係統沒有回應。
整個禦花園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隻有發動機仍在嗡嗡作響，偶爾噴出一縷火焰，照亮他腳下的一塊破碎石板。
石板上，隱約刻著一個模糊的數字：
37
謝無妄低頭看了一眼，嘴角微微揚起，卻沒有絲毫笑意。
他緩緩抬手，將碎片收入懷中，轉身離開禦花園。
身後，發動機的橫幅依舊飄揚：
【拚多多砍一刀，立減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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