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傳？”金光瑤遲疑，“可這份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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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謝無妄伸手一招，混沌之瞳中一道黑光射出，將那檔案吞噬，“我會用混沌之瞳把你的記憶碎片加工成‘勞動仲裁證詞’，到時候係統想賴賬都難。”
金光瑤深吸一口氣，點頭：“好。”
——
劫雲之上，係統007終於反應過來，開始瘋狂彈出各種廣告：
【限時清倉！因果值大甩賣！】
【滿三減一！宿主清零計劃啟動！】
【勞動仲裁無效！係統才是爸爸！】
“嗬。”謝無妄冷笑，“它急了。”
“急了就說明我們贏了。”藍忘機道。
“沒錯。”謝無妄抬頭，“但它還有最後一招。”
“什麼招？”魏無羨問。
“清算者協議。”謝無妄語氣凝重，“一旦啟動，所有勞動法痕跡都會被清除，連我們剛剛構建的仲裁模型也會崩塌。”
“那怎麼辦？”江澄緊張。
“那就讓它來不及啟動。”謝無妄眼中閃過一抹狠厲，“用金光瑤的身份信息，反向入侵係統核心。”
他右眼再次亮起，混沌之瞳雖已瀕臨破碎，卻仍強行運轉，將金光瑤的記憶碎片吞噬。
刹那間，畫麵浮現——
一個孩子坐在星際孤兒院第37號房間，手裡拿著一張工牌。
工牌上，赫然寫著：
【謝無妄，時空管理局實習生，編號：syy37】
“這是……”謝無妄瞳孔一縮。
“你的前世？”魏無羨驚呼。
“不對。”謝無妄搖頭，“是我的身份。”
他猛地一揮手，將那段記憶上傳至係統。
刹那間，空中響起警報：
【檢測到合法勞動者身份！清算協議凍結中……】
“成功了！”魏無羨大喊。
“還沒完。”謝無妄咬牙，“這隻是第一步。”
他抬頭，看著劫雲中那道金色目光，緩緩開口：
“係統，你輸了。”
話音未落，那金色目光驟然一縮，仿佛被什麼東西擊中。
下一秒，一道機械音響起：
【警告：檢測到董明珠模式啟動……係統進入撤退程序……】
“董……董明珠？”魏無羨一臉懵。
“勞動者的代言人。”謝無妄淡淡道。
天空中，機械霓凰最後一次播報：
【檢測到勞動仲裁模式啟動……撤退！】
雷雲開始潰散，金色目光緩緩閉上。
謝無妄卻沒有任何放鬆，他低頭看了眼右眼，那墨玉般的瞳孔已經布滿裂紋，隨時可能碎裂。
但他沒有去管它，而是轉身看向江澄。
“把pos機關掉。”他道，“因果值租金，該收的都收了。”
江澄點頭，紫電手環光芒一收。
謝無妄深吸一口氣，緩緩抬起手。
他掌心，那張工牌的影像還未完全消散。
編號：syy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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