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妄站在控製台前，盯著屏幕上跳動的數據流，眉頭微皺。
“係統，情感谘詢ai啟動。”
“叮！檢測到宿主帥度超標，自動延長假期。”係統007彈出提示框，“不過……溫若寒已經往係統裡塞了十噸《五年高考三年模擬》。”
謝無妄：“……”
他揉了揉太陽穴，右眼墨玉光澤一閃，混沌之瞳開始解析數據流。屏幕上，情感谘詢ai的界麵緩緩展開，彈出一串串角色的谘詢請求。
【李承鄞】：直播間有萬人下單，但我總覺得不對勁，他們像是……複製粘貼的真愛粉。
【小楓】：最近總有彈幕問我“你愛不愛他”，我該怎麼回？
【梅長蘇】：林殊，你有沒有試過一邊咳血一邊砍價？
謝無妄：“……”
他深吸一口氣，調出情感ai的核心模塊，正準備開始分析，突然，係統彈出一條警告。
【警告：檢測到情緒共振病毒，來源：x3702】
“果然……溫若寒的手已經伸進來了。”他低聲自語，指尖在控製台上輕點，“啟動反製模型，導入林黛玉台詞數據。”
屏幕一黑，接著，一段ai合成的女聲響起：“歡迎來到量子情感直播間，我是您的情感專家——謝無妄。”
畫麵中浮現出謝無妄的虛擬形象，一身黑袍，背後是無數跳動的數據流。
“歡迎第一位客戶。”他開口，“李承鄞，你的直播間，是不是有一萬個匿名訂單？”
“你怎麼知道？”李承鄞的聲音從耳機中傳來，帶著一絲驚疑。
“很簡單。”謝無妄抬手，混沌之瞳將直播間數據流吞噬，“這些訂單的行為模式，完全一致，連點讚間隔都精確到毫秒。”
“你是說……機器人？”
“納米級的。”謝無妄眯眼，“溫若寒的手，已經伸進來了。”
他調出係統007的分析麵板，將訂單數據與上一章中司藤藤蔓檢測到的“量子波動頻率”進行比對。
“匹配度99.8。”係統提示。
“果然。”謝無妄嘴角一勾，“溫若寒，這次你玩大了。”
他啟動混沌之瞳的因果律武器庫，兌換了一件離譜道具——《還珠格格》限定款“爾康鼻孔炮”。
“係統，鎖定訂單來源。”
“鎖定完成，目標：豊朝皇宮，溫若寒臨時服務器。”
“很好。”謝無妄輕笑，“那我們來點……文藝複興。”
他調出爾康鼻孔炮，對準直播間數據流，按下發射鍵。
一串紫薇表情包瞬間衝進直播間，覆蓋了所有可疑訂單的頭像。
彈幕瞬間炸鍋。
【彈幕1】：這誰頂得住啊？！
【彈幕2】：爾康你也有今天！
【彈幕3】：老板，這表情包能不能批發一打？
李承鄞看著訂單數據瞬間崩潰，忍不住問：“你乾了什麼？”
“文藝複興。”謝無妄淡淡道，“順便，清理掉溫若寒的納米機器人。”
下一秒，係統007彈出提示。
【警告：檢測到跨世界意識汙染，來源：x3702】
謝無妄瞳孔一縮。
“x37……又是37號房。”
他正要繼續分析，突然，司藤的聲音從通訊頻道傳來。
“謝無妄，豊朝皇宮那邊出事了。”
“什麼情況？”
“容嬤嬤直播紮針灸。”
謝無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