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內普眼神微動：“你從哪得知的？”
“星盤推演。”謝無妄沒提混沌之瞳，“但信息被截獲了。有人在同步我的推演結果——就在37號房間。”
“37號？”斯內普皺眉，隨即冷笑，“難怪最近我的文檔總被自動上傳。我還以為是雲盤故障。”
謝無妄一怔：“你的寫作內容，也被同步了？”
“每一篇。”斯內普聲音低沉，“從《魔藥大師的複仇》到《黑魔王的私人教師》，所有文檔都會在保存後消失三秒，再重新出現。內容不變，但元數據裡多了個遠程訪問記錄——ip地址是‘虛空夾層·37°n’。”
兩人對視片刻，某種默契在沉默中成型。
謝無妄忽然道：“你寫這麼多，總該收集了不少關於伏地魔的情報吧？尤其是他年輕時的……癖好。”
斯內普眯起眼：“你想看他的魔藥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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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麵有魂器煉製的原始禁忌。”謝無妄點頭，“我知道你有。你當年是食死徒，也是他最信任的煉金顧問。”
“信任？”斯內普嗤笑，“我隻是他用來試藥的活體容器之一。但……我確實保留了一些東西。”他頓了頓，“包括他第一次嘗試分裂靈魂時，寫下的失敗記錄。”
謝無妄眼神一凝：“為什麼現在才拿出來？”
“因為以前沒人能看懂。”斯內普轉身走向牆角的保險櫃，手指在空中劃出一道血色符文，“他用的是古斯萊特林密文，混合了蛇語和煉金符號。但你不一樣——你連星盤都能黑進，區區密文，應該不難。”
保險櫃開啟，一本漆黑的筆記本緩緩浮出。封皮上刻著一條盤繞的蛇，蛇眼是兩粒暗紅寶石，正隨著呼吸般明滅。
“拿去。”斯內普將筆記本遞出，“但有個條件。”
“說。”
“下次你再看到我的文檔出現在推演係統裡——”他冷冷道，“彆念出來。”
謝無妄接過筆記本，指尖觸到封皮的瞬間，蛇眼驟然亮起，一道血光射入他右眼。裂紋深處，墨玉光澤微微一震，係統007終於彈出提示：
【檢測到高危禁忌知識注入】
【是否啟動吞噬解析？】
【消耗：500因果值】
【警告：可能引發宿主性取向認知混亂】
謝無妄盯著那行字，沉默兩秒，果斷選擇“否”。
他合上筆記本，抬頭：“我有個更好的主意。”
“什麼？”
“你繼續寫。”謝無妄嘴角微揚，“但把伏地魔的魂器線索，埋進下一篇文裡——比如，《黑魔王的第七個情人》。”
斯內普臉色一黑：“你是在讓我用小黃文傳遞情報？”
“高效，隱蔽，還能惡心敵人。”謝無妄聳肩，“而且，萬一哪天37號房間那人真看了你的文，發現哈利波特和斯內普教授在床上討論魂器分布圖——你說他會不會懷疑人生？”
斯內普盯著他，良久，終於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你比鄧布利多更瘋。”
“謝謝。”謝無妄將筆記本塞進懷裡，轉身走向門口，“對了，下次寫‘攪拌棒’的時候，建議換個詞。太容易引發歧義。”
門關上前，斯內普站在原地，黑袍微動。片刻後，他走到書桌前，重新鋪開一張羊皮紙，蘸墨寫下新標題：
《當係統宿主闖入我的文檔》
第一章第一句：
“他以為自己在操控劇情，卻不知道，所有故事——都是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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