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陷入了開戰以來最大的被動。她將冰麵滑行和預判發揮到極致,如同暴風雨中的一葉扁舟,驚險萬分地躲避著攻擊。被迫用“暮光之泣”或星光屏障格擋,都會消耗大量能量,震得她氣血翻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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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邊的民眾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們看到他們信任的銀色戰士被那個花裡胡哨的“神明”完全壓製,處境岌岌可危。
就在這時,岸邊的民眾們從最初的震驚中恢複過來。他們看到了,即使麵對如此恐怖的“彩色巨人”,他們唯一的守護者——永夜格麗喬,依然沒有退縮,依然在奮力戰鬥,用她那看似渺小卻無比堅定的身影,守護著這片冰原和身後的城市。
一種無聲的信念開始彙聚。人們屏住呼吸,在心中默默祈禱,將自己對和平的渴望、對守護者的感激、對勝利的期盼,化作一股純粹而溫暖的意念洪流。這股信念無形無質,卻跨越了空間,如同涓涓細流,彙入東京灣,湧向那銀色的戰士。
正在閃避中的琉璃,忽然感到一股溫暖的力量從四麵八方湧入體內。這股力量並不龐大,卻異常純淨、堅定。它仿佛滋潤了她因持續戰鬥而略有消耗的能量核心,讓她的感知更加敏銳,動作更加流暢,甚至連手中的“暮光之泣”都發出了更加清越的嗡鳴。
她明白了,這是人類的信念,是他們的心之光!儘管這個世界的光似乎曾被扭曲,但在危難時刻,人類心中最本質的善良和對守護的渴望,依然會迸發出耀眼的光芒!
“謝謝你們……”琉璃在心中默念,乳白色的眼瞳中閃過一絲感動,隨即轉化為更加堅定的戰意。她不再一味閃避,開始抓住蘇陽攻擊後的短暫僵直,發動淩厲的反擊!
“唰!”一道藍色的劍光閃過,在偽賽迦的手臂上留下一道淺痕。
“嘭!”一記融合了信念之力的格麗喬飛踢,踹得偽賽迦一個趔趄。
“呃!”蘇陽吃痛,又驚又怒!他沒想到對方在絕對劣勢下還能反擊傷到自己!
“混蛋!”他徹底瘋狂,不顧能量消耗,雙臂交叉想要施展賽迦防護然後接賽迦等離子光球反擊。
但動作因為憤怒而變形,防護力場尚未完全展開,格麗喬已經如同遊魚般滑開,一道格麗喬冰凍射線射向他腳下的冰麵,讓他一個趔趄,能量聚集再次被打斷!
接下來的戰鬥,變成了意誌與技巧的極致比拚。蘇陽空有賽迦的強大力量模板,卻因為心性不符無法完美駕馭,招式銜接生硬,能量運用效率極低。
而琉璃,在人類信念的加持下,將自身的戰鬥意識、預判能力和冰麵地形的利用發揮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她如同一個最頂尖的刺客,不斷在賽迦狂暴的攻擊中尋找那稍縱即逝的破綻,每一次反擊都精準而致命,雖然無法造成重創,卻讓蘇陽狼狽不堪,能量飛速消耗。
岸邊的呐喊聲越來越響亮,信念的光輝仿佛在格麗喬銀色的身軀上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邊。
“不可能!我是賽迦!我是神!怎麼會打不過一個複製品!”蘇陽心態徹底崩潰,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看著冰麵上那個依舊冷靜、依舊在戰鬥的銀色身影,他決定用最強的一擊徹底終結一切!
“接我最後一招!賽迦極限!”
他瘋狂地將體內所有不穩定、瀕臨暴走的賽迦能量壓縮到右拳,七彩的靈氣劇烈沸騰,散發出毀滅性的波動!
這是賽迦的最強必殺,但在他手中,卻像一顆即將爆炸的不穩定炸彈!
幾乎在同一時間,永夜格麗喬也感受到了最終的危機。
她將體內剩餘的所有能量,連同人類信念加持的力量,以及內心深處對光明的渴望、對黑暗的憎恨、對守護的堅持,全部灌注到雙手之中!
阿布索留特的能量與格麗喬的光完美融合,在胸前交織成代表藍、金、暗紅三色光線!
“絕對星雲射線——永夜裁決!!!”
蘇陽那扭曲而不穩定的賽迦極限拳光,與琉璃傾儘全力的絕對星雲射線永夜裁決,如同兩顆彗星,在東京灣的上空轟然對撞!
沒有想象中的僵持!因為蘇陽的力量根本無法完美控製!
“轟隆隆隆——!!!!!”
震耳欲聾的爆炸在賽迦的麵前爆發!七彩的混亂能量瞬間反噬,將蘇陽完全吞沒!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賽迦的身軀在爆炸中如同破碎的瓷器般迅速瓦解、消散!
爆炸的餘波席卷冰麵,將琉璃也震飛出去,但她及時用最後的力量展開屏障護住自身,重重摔在冰麵上,彩色計時器終於開始了急促的閃爍,顯然也到了極限。
當光芒散儘,冰原上隻剩下半跪在地、氣喘籲籲的永夜格麗喬,以及不遠處,被打回原形、渾身傷痕累累、計時器瘋狂報警、幾乎連站立都困難的黑暗迪迦蘇陽!
強行使用超越自身掌控的力量,最終遭到了最殘酷的反噬!
蘇陽癱倒在冰麵上,望著一步步向他走來的永夜格麗喬,眼中充滿了恐懼和難以置信。他敗了,一敗塗地,在他自認為無敵的賽迦形態下,敗給了一個他始終看不起的“複製品”。
岸邊,死寂之後,爆發出驚天動地的歡呼聲!他們見證了奇跡,見證了信念戰勝偽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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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蘇陽劇烈地喘息著,賽迦力量反噬帶來的劇痛和能量枯竭的虛弱感幾乎要將他吞噬。他像一條離水的魚,在心靈深處瘋狂呐喊:“係統!係統!快給我能量!修複我的身體!我不能死在這裡!”
然而,以往有求必應的係統,這次卻傳來了冰冷而機械的回應:【警告:宿主身體嚴重超載,經絡多處斷裂,能量核心瀕臨崩潰。強行注入能量將導致百分百自爆。請求駁回。】
“不!不可能!你騙我!快給我力量!”蘇陽在心中絕望地嘶吼,但係統再無回應。
巨大的恐懼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淹沒了他的心臟。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逼近。
岸邊,劫後餘生的人們目睹了偽神的隕落和銀色戰士的堅持,積壓的憤怒和悲傷終於爆發出來。一開始是零星的哭喊,很快彙聚成滔天的聲浪:
“殺了他!為死去的親人報仇!”
“那個惡魔!他害死了我女兒!”
“不能放過他!格麗喬奧特曼,請審判他!”
“他連孩子都不放過!他是畜生!”
無數的聲音,帶著血淚的控訴,穿透寒冷的空氣,清晰地傳到冰原上。永夜格麗喬聽著這些呐喊,目光更加冰冷。她邁開腳步,一步一步,緩慢卻堅定地走向無法動彈的蘇陽。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蘇陽的心尖上。
“你…你想乾什麼?彆過來!”蘇陽掙紮著想要後退,卻連抬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隻能色厲內荏地大罵:“你這個賤人!複製品!光之國的走狗!你憑什麼審判我?!我才是主角!”
格麗喬對他的咒罵充耳不聞,徑直走到他巨大的頭顱前。她抬起一隻手,掌心凝聚起一股奇異青金色能量,既不溫暖也不冰冷,卻散發著一種洞悉靈魂的氣息——這是阿布索留特一族用於探查和抽取記憶的高等技能。
“你…你要做什麼?!”蘇陽感受到那股能量的詭異,驚恐地大叫。
格麗喬沒有回答,直接將青金色的能量按在了黑暗迪迦的額頭。
青金色的能量如同觸須般探入蘇陽混亂的意識海,無數記憶碎片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湧入格麗喬的腦海。她閉上了眼睛,飛速地瀏覽著這個扭曲靈魂的一生。
她看到了那個西餐廳,一個名叫楊麗麗的女孩提出分手,隻因為眼前的男人癡迷奧特曼到了不正常的地步。蘇陽那番“不相信光”的荒謬言論,以及他掏出變身器大喊“迪迦”的滑稽場麵,讓琉璃眉頭微蹙。
她看到了蘇陽如何獲得那個所謂的“係統”
宿主:蘇陽
年齡:19歲
力量:7正常人10)
敏捷:8正常人10)
智力:9正常人10)
體質:9正常人10)
【宿主智力評估報告:綜合評分低於正常人類平均水平閾值。建議優先強化基礎認知模塊……】係統的評價冰冷而殘酷,揭示了蘇陽內在的缺陷。
記憶的畫麵飛速流轉,接下來的內容,讓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如水,周身的氣息都仿佛凍結了。
她看到蘇陽在麵對係統發出的怪獸預警時,是如何興奮地衝向漫展,對那些衣著鮮豔的小姐姐流連忘返,將整個城市的安危棄之不顧,任由怪獸肆虐,造成無數傷亡。那些死於非命的人臨死前的驚恐和絕望,如同尖刺般紮進琉璃的心。
她看到蘇陽如何因為區區不支持率,就冷酷地放任怪獸去攻擊那些“不支持”他的區域,視人命如螻蟻。更令人發指的是,他親自派怪獸殘忍虐殺了提出異議的丹後博士,場麵血腥至極。
她看到了最讓她無法忍受的一幕——兩個不過十五六歲的男孩,或許是因為憤怒,或許是因為恐懼,向他扔出了番茄。
而蘇陽,這個擁有巨人之力的“存在”,竟然操控黑暗迪迦,用那巨大的拳頭,直接將兩個鮮活的生命砸成了肉醬!那飛濺的鮮紅和瞬間消逝的年輕氣息,讓琉璃的拳頭驟然握緊,指甲幾乎嵌進掌心。
記憶還在繼續,她看到了蘇陽對其他女性的暴行,尤其是對那個在捷德世界給她留下深刻印象的、堅強獨立的女孩——鳥羽來葉的強迫行為。
聯想到來葉父母被伏井出k殺害的悲慘過去,以及她依然努力生活的堅強,琉璃胸中的怒火幾乎要噴湧而出。還有卡蜜拉、達拉姆、希特拉跟隨蘇陽犯下的種種惡行。
格麗喬猛地睜開了眼睛,青金色的能量收回。她看向蘇陽的眼神,已經不再是冰冷的厭惡,而是蘊含著滔天怒火的凜冽殺意!她緩緩轉過頭,那冰冷的視線掃過一旁不敢輕舉妄動的卡蜜拉、達拉姆和希特拉。
當目光掠過卡蜜拉時,琉璃心中泛起一絲極其複雜的情緒。她想起了在特利迦世界,那個與自己同居一室、關係微妙甚至稱得上融洽的卡爾蜜拉。
同樣是卡蜜拉,為何這個世界的她卻……琉璃心中歎息,但眼神依舊銳利。眼前的這個卡蜜拉,手上沾滿了無辜者的鮮血,與蘇陽同流合汙,已不值得任何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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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拉和達拉姆被格麗喬那蘊含著無儘寒意和殺意的眼神掃過,隻覺得如墜冰窟,恐懼瞬間攫住了他們。他們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絕望。困獸猶鬥!兩人嘶吼著,凝聚起最後的力量,達拉姆衝向格麗喬,希特拉則試圖高速繞後偷襲!
“冥頑不靈。”格麗喬的聲音冷得像萬載玄冰。她甚至沒有移動腳步,隻是將手中的“暮光之泣”平舉,劍身瞬間被一股深邃的、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的黑暗能量包裹,但那黑暗卻透著極致的冰冷與死寂。
“永夜寂滅。”
她輕聲吐出四個字,劍尖遙指衝來的達拉姆和高速移動的希特拉。一道細長的、近乎透明的暗色光束從劍尖射出,無聲無息,卻快得超越了時間的概念。光束掠過之處,空間都仿佛被凍結、然後湮滅。
達拉姆保持著衝鋒的姿勢,希特拉定格在殘影之中。下一秒,兩人的身體如同風化的沙雕般,從被光束擊中的部位開始,迅速分解、消散,化作最基礎的光粒子,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連一聲慘叫都沒能發出。
秒殺!
這恐怖的一幕徹底擊潰了卡蜜拉的心理防線,也讓蘇陽的恐懼達到了頂點!
格麗喬的目光重新回到蘇陽身上,一字一頓,聲音如同來自九幽深淵:“綁架、虐殺、強奸、屠城、殘害孩童……蘇陽,你可真是個人渣中的極品。”
她細數著剛才看到的罪狀,每說一句,蘇陽的身體就顫抖一下。
“你的那個前女友楊麗麗說得對,”琉璃最後冷冷地補充道,“你不是正常人。你是個沉浸在自己扭曲世界裡、心智不全的怪物。”
“閉嘴!不許提她!你懂什麼!!”楊麗麗這個名字,尤其是從格麗喬口中說出,成了壓垮蘇陽的最後一根稻草。他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發出了歇斯底裡的尖叫,所有的偽裝和強撐徹底崩潰,隻剩下最原始的、被戳破最痛處的瘋狂和絕望。
就在蘇陽精神崩潰的刹那,一旁的卡蜜拉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和或許還有一絲對蘇陽畸形的維護,她悄無聲息地揮動光鞭,如同毒蛇般刺向格麗喬的後心!
然而,格麗喬的預判能力早已臻至化境。甚至沒有回頭,她反手一揮,一道璀璨的格麗喬十字射線精準地擊中偷襲的光鞭,並沿著能量軌跡瞬間轟擊在卡蜜拉身上!
“不——!”卡蜜拉隻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便在十字光線的淨化下轟然爆炸,化作漫天光點消散。
轉眼之間,戰場上隻剩下格麗喬和徹底失去所有依仗、如同待宰羔羊般的蘇陽。
蘇陽真的怕了,巨大的恐懼攫住了他。他看著一步步逼近的格麗喬,就像看著死神的降臨。“不…不要殺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把力量給你…我把係統也給你…求求你放過我…”他涕淚橫流,開始語無倫次地求饒,醜態百出。內心深處還在瘋狂呼喚係統,卻隻得到一片死寂。
格麗喬沒有理會他的求饒,而是將目光投向岸邊那些悲憤的人群。她提高了聲音,清冷的聲音傳遍四方:“這個罪人,蘇陽!他的命運,不應隻由我決定。被他傷害過的你們,有權審判他!”
這句話如同點燃了火藥桶。人群中,一位失去雙臂的中年男人哭喊著:“他毀了我的家!害死我妻子!惡魔!”
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婦人癱倒在地:“我的孫子…才十五歲…就被他…砸成了肉醬啊!”
那對失去了兩個孩子的父母,相擁而泣,撕心裂肺地喊道:“不能原諒!絕對無法原諒這個惡魔!”
控訴聲、哭泣聲、憤怒的呐喊聲彙聚在一起,形成了無可辯駁的民意審判。
格麗喬傾聽著每一句哭訴,眼中的最後一絲猶豫也消失了。她低頭看向如同爛泥般的蘇陽,聲音冰冷而莊嚴:“你聽到了嗎?這就是你的罪孽。眾怒難犯,天理難容。看來,你還是下地獄去吧!你這種人活著就是浪費資源,你做的這些惡事,哪怕是貝利亞都自愧不如。”
她原本想用“暮光之泣”將這個渣滓淩遲處決,但目光掃過岸邊,看到了許多被大人抱在懷裡、或站在前列的孩子們。那些孩子們的眼神,有好奇,有恐懼,但更多的是對奧特曼的憧憬。她不能讓孩子們目睹過於血腥的場景。
她決定給予他一個“相對體麵”的終結。
格麗喬雙手緩緩合攏,開始凝聚最後的光能量。湛藍的計時器閃爍得越發急促,但她眼神堅定。絕對星雲射線的光輝再次開始彙聚,暗紅色的能量流纏繞著金色光線,散發出淨化與毀滅並存的氣息。同時,她分出一部分能量,在自身與岸邊之間展開了一道巨大的星光屏障,以防爆炸餘波傷及無辜。
蘇陽看著那不斷凝聚的致命光芒,知道自己死期已至。求饒無用,恐懼到了極致,反而化作了徹底的怨毒。他掙紮著抬起手,榨乾體內最後一絲黑暗能量,凝聚成一道微弱卻充滿憎恨的黑暗哉佩利敖光線,射向格麗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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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我詛咒你!你們都不得好死!”他發出最後的咆哮。
然而,這垂死掙紮的反擊,在格麗喬傾儘全力的絕對星雲射線麵前,如同螢火之於皓月。兩股光線對撞的瞬間,黑暗哉佩利敖光線便被摧枯拉朽般地推回、吞噬!
“不——!!!”
在蘇陽充滿不甘和怨恨的慘叫聲中,絕對星雲射線徹底淹沒了他那黑暗的身軀。劇烈的爆炸被星光屏障牢牢限製在一定範圍內,沒有一絲能量泄露到岸邊。
當光芒散儘,冰原上隻剩下一個巨大的焦坑。黑暗迪迦蘇陽,連同他體內那個扭曲的係統,以及他那罪惡的靈魂,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戰鬥,終於結束了。
永夜格麗喬胸口的計時器停止了閃爍,最終熄滅。巨大的銀色身軀化作無數光粒子消散。光芒收斂處,千雪琉璃的身影顯現出來。她臉色蒼白,腳步虛浮,能量耗儘帶來的強烈虛弱感讓她幾乎站立不穩,隻能用雙手撐住膝蓋,大口地喘息著。
岸邊上的人們,安靜了片刻。他們看著那個從光芒中出現的、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黑發少女,臉上充滿了難以置信、感激、以及濃濃的心疼。
不知是誰先帶頭鼓掌,緊接著,雷鳴般的掌聲和歡呼聲響徹了整個東京灣!人們用這種方式,向這位拯救了他們的年輕英雄表達最崇高的敬意。
這時,一群小孩子掙脫了大人的手,勇敢地跑上了冰麵,圍到了琉璃身邊。他們仰著小臉,用清澈純真的眼神望著她,眼中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崇拜和好奇。
“姐姐,你好厲害!”
“謝謝你打敗了壞蛋!”
“你是奧特曼嗎?你好漂亮!”
孩子們純真的眼神和毫無保留的崇拜,像一股暖流,驅散了琉璃因為讀取蘇陽記憶而帶來的陰冷和惡心,也緩解了她身體的疲憊。她看著圍攏過來的孩子們,蒼白的臉上終於擠出了一絲真誠而溫暖的笑容。這笑容,如同衝破烏雲的陽光,照亮了劫後餘生的冰原。
她輕輕摸了摸一個最小女孩的頭發,柔聲道:“嗯,已經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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