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反貪局代局長侯亮平每日都在浩如煙海的案件線索中艱難探尋,立誌要將腐敗的毒瘤徹底鏟除。
這一天,侯亮平正在辦公室全神貫注地審閱著堆積如山的案件卷宗,試圖從繁雜的線索中梳理出關鍵脈絡。突然,辦公桌上的電話鈴聲急促地響起來。侯亮平迅速拿起聽筒,沉穩地問道:“喂,哪位?”電話那頭瞬間傳來蔡成功帶著哭腔且滿是絕望的聲音:“亮平啊,我是蔡成功,我這次真的完了,你可得救救我啊!”侯亮平眉頭一皺,語氣中滿是關切與警惕:“成功,你先彆急,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蔡成功在電話裡泣不成聲,開始訴說自己的悲慘遭遇:“亮平,我被高利貸逼得走投無路了!大風廠資金鏈斷裂,銀行斷貸,為了讓廠子能過橋周轉,我向山水集團借了5000萬的過橋款,用大風廠股權做質押。本指望銀行後續貸款下來就能還款,可銀行出爾反爾,貸款沒批下來。這5000萬的過橋款利息高得嚇人,我為了還這筆錢,在外麵借了大量高利貸,現在外麵欠的高利貸利滾利,都快十個億了!那些放高利貸的把我抓去,關在狗籠子裡折磨,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現在他們還在到處找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侯亮平心中一緊,深知高利貸的危害,嚴肅說道:“成功,你彆慌。既然你找我,肯定還有彆的事,你就直說吧。”蔡成功猶豫了一會兒,聲音顫抖地說:“亮平,我……我要舉報歐陽菁,我給她行賄了!”
侯亮平神色一凜,追問道:“歐陽菁?你說的是京州城市銀行的歐陽菁?你詳細說說怎麼回事。”蔡成功趕忙說道:“為了從歐陽菁那裡拿到貸款,我先後給了她四張銀行卡,都是用我老媽的名字辦的,每張卡裡存了50萬,總共200萬。”
侯亮平一邊聽一邊迅速記錄,問道:“你確定這些情況屬實?這可不是小事,不能有半句假話。”蔡成功連忙說:“亮平,我對天發誓,句句屬實。我現在都這樣了,哪還敢騙你。”
侯亮平思索片刻後說道:“成功,你現在的情況確實很危險。我們反貪局馬上派人接你過來,你就在原地彆動。到了局裡,你要把知道的所有細節都詳細說清楚,這對我們的調查至關重要。”
掛了電話,侯亮平立刻安排人員去接蔡成功,同時召集反貪局的骨乾成員陸亦可、趙東來等人開會。在會議室內,侯亮平麵色凝重地將蔡成功的舉報內容詳細敘述了一遍,眾人聽後都大為震驚。
陸亦可皺著眉頭說:“侯局長,蔡成功這人一向滑頭,他說的話可信度有多高?會不會是為了自保編造這些?”侯亮平點點頭:“我也有此顧慮,但不能放過任何線索。等蔡成功來了,我們詳細詢問,同時立刻去銀行核實蔡成功母親名下四張銀行卡的相關信息,查看是否真有這幾筆款項的存入記錄,以及歐陽菁賬戶有無接收款項的跡象。另外,安排人密切關注歐陽菁的行蹤,但務必注意方式,不能打草驚蛇。”
很快,蔡成功被接到了反貪局。在詢問室裡,蔡成功將行賄的前因後果又詳細說了一遍,還提供了四張銀行卡的卡號。侯亮平安排人迅速去銀行調查。不久後,消息傳來,蔡成功母親名下的四張銀行卡確實分彆存入了50萬,並且有向歐陽菁相關賬戶轉賬的記錄。然而,其中三張卡上的錢已被轉走,隻剩一張卡上還剩5000元。
侯亮平看著調查結果陷入沉思,目前證據雖證明有資金往來,但還不足以坐實歐陽菁受賄,還需更多直接證據。就在這時,負責跟蹤歐陽菁的人員打來電話,說歐陽菁似乎察覺到異樣,行為變得謹慎。侯亮平意識到情況緊急,必須加快調查進度。
然而,檢察長季昌明得知此事後,把侯亮平叫到辦公室,嚴肅地說:“亮平,歐陽菁身份特殊,是副廳級乾部,還是李達康書記的妻子。在沒有確鑿證據前,我們的行動必須謹慎,不能隨意對她展開大規模調查,一定要遵循程序,確保萬無一失。”
侯亮平明白季昌明的顧慮,但他也深知時間緊迫,說道:“季檢,我明白事情的複雜性,但蔡成功的舉報絕非無的放矢。我們已經掌握了部分資金往來證據,現在正是關鍵時期,一旦錯過,歐陽菁可能銷毀證據,到時候就更難辦了。”
季昌明思索片刻後說:“這樣,繼續深入調查,尋找更有力的證據。但在行動過程中,一定要注意保密和方式方法,不能引發不必要的麻煩。”
侯亮平回到辦公室,看著牆上漢東省的地圖,暗暗發誓,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無論涉及到誰,都一定要將真相查個水落石出,給漢東省的百姓一個交代。
蔡成功想到自己的大風廠,已經因為大風廠無法償還5000萬過橋款及相關利息,已經將蔡成功和大風廠告上了法院。法院審理後,最終將大風廠判給了山水集團。這個結果讓蔡成功本就破碎的事業徹底崩塌,也讓他在絕境中更加堅定了舉報的決心,期望能通過侯亮平的調查,揭露背後隱藏的腐敗問題,給自己和大風廠的職工們討回一個公道。而侯亮平麵對這錯綜複雜的局麵,也深知自己肩負的責任愈發重大,一場驚心動魄的反腐鬥爭正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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