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喝的有點多,一會兒說他師傅多厲害多了不起,一會兒百川院的人多可惡無恥,一會又哭嘰嘰說他師傅受苦了……東一句西一句的,也不知道他知不知自己都說了些什麼。到最後也不知陷入什麼樣的情緒裡,很是難過。
李蓮花和笛飛聲兩人還在蓮花樓裡,不知有什麼事要說,方多病都開始發酒瘋了,這兩人才下來。
李蓮花直接搶了方多病手裡的酒壺,點了他的穴,“阿飛幫個忙,把他扔樓裡。”
笛飛聲竟也聽話,直接拎著人走了。
李蓮花這才坐她邊上,伸手拿過她麵前的紅薯,慢慢剝著,“方多病那小子說了什麼?”
陳星離:“說你們這一路經曆的那些事啊。想來用不了多久,各大茶樓的說書先生就有新故事可講了。”
李蓮花無奈搖了搖頭,將剝好的紅薯一掰兩半,遞了一半給她。
陳星離接了過來,小口吃著。不一會兒,笛飛聲過來,拎了一壺酒,坐她另一邊。
陳星離突然想起之前方多病沒說的一件事:“單孤刀呢?怎麼處理的?”
李蓮花臉色都沒變,隻是仰頭倒了口酒進嘴裡,才道:“他接受不了自己根本不是南胤皇室的血脈,更接受不了的是,他算計多年一場空,不惜害死師傅才奪來的內力,卻連我使入門的劍法打不過……”
陳星離了然:“其實他是接受不了,他無論怎麼努力,卻終是比不過你分毫吧!”
笛飛聲哼笑了下,卻沒說話。
李蓮花:“本來我隻是廢了他的武功,想將他帶回雲隱山,交給師娘處理。沒想到,他會直接自儘。”頓了一下才道:“屍體是方多病收殮的。”
陳星離恍然:“難怪方多病說了那麼多,關於單孤刀的事情他卻一個字都沒說。”方多病已經知道單孤刀是他生父的事情了,如果他還活著,他哪怕是他兒子,他也敢說隻要他做惡,他就一定會將他交給百川院……
可這人已經死了,他這個做兒子的,卻不好再在此時說什麼了,因為單孤刀確實做錯了。其實方多病也是在意的吧,沒有人不在意,生身父親竟這樣一個人。
李蓮花輕歎了一聲:“以後對方小寶好點吧。”單孤刀的事情影響不了他對方多病的態度,可那日,當著許多江湖人的麵,單孤刀曾說方小寶是他兒子。隻怕以後,這些人看方多病的眼神會不一樣了。
陳星離:“一直以來,就你欺負他最多。”
李蓮花笑了一下,不知想到什麼,看向笛飛聲:“現在角麗譙已經死了,你還不準備回金鴛盟?”
笛飛聲:“回。”他看向陳星離:“後麵的治療怎麼說?”
陳星離想了想,直接摸出一個小藥瓶給他:“之前藥浴泡完了吧?隻要再找個安靜的地方把這顆藥吃了就行。”頓了一下,叮囑了兩句:“會很疼,你得忍著,也可以試著趁機突破。”
笛飛聲接過藥瓶,直接就走了,還拎走了他正喝的酒。
等人走了,李蓮花才又看向陳星離:“星離,陪我回雲隱山吧。”
陳星離心裡有些奇怪,這人以前要走去哪裡,都會直接說去哪,這還是他第一次說“陪我”兩個字。“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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