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頁自動翻開,顯露出裡麵晦澀複雜的古代魔文、魔法陣圖以及各種神奇生物魔法力量轉移、融合與強化的危險論述。
其中一些理論和設想,與他自身對魔法本源的探究不謀而合,甚至還給他提供了一些全新的思路。
他對窗台上打盹兒的洛克提斯招了招手,對方立刻飛了過來停在書桌上。
“到你出力的時候了。”薩格萊斯撫摸著渡鴉光滑的羽毛,低聲自語。
……
第二天,他在辦公室的一角布置了一個小型的煉金魔法陣。
根據書中晦澀的指引,他嘗試將一根取自卜鳥,蘊含微弱預知特性的羽毛,通過複雜的煉金儀式與魔力導引,嫁接到渡鴉的翅根。
這個過程並非一帆風順。
書中對關鍵細節的語焉不詳導致了數次失敗的嘗試,好幾次魔力回路的潰散讓空氣中爆開細小的火花,也讓渡鴉發出痛苦的哀鳴,羽毛焦黑了幾處。
不過由於它本來就是黑的,所以看起來和之前沒有什麼兩樣。
薩格萊斯麵無表情地記錄下每一次失敗的細節,調整結構,再次開始。
對他而言,些許痛苦隻是在追求真理的過程中所要付出的微不足道的代價,尤其是當這代價不需要他來支付的時候,就更加微不足道了。
雖然在這期間洛克提斯受了不少苦,不過沒關係,它喜歡吃苦。
經曆了幾天不間斷的折磨,當最後一道符文終於穩定亮起並緩緩隱入渡鴉的皮膚時,洛克提斯發出一聲略帶空靈的啼叫。
它下意識偏了偏頭,仿佛在聆聽遠方的什麼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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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格萊斯沒想到成果來得比預期更快——儘管這很大程度上得益於此次嫁接材料的特性微弱且結構簡單。
但無論如何,《血脈嫁接與純化》中所記述的核心原理,其可行性得到了初步驗證。
幾天後,青銅之羽聚會。
這是盧平離開霍格沃茨後的第一次集會。
薩格萊斯照例詢問各位成員的近況時,幾乎所有人都將視線投向了剛剛落座的盧平。
他比在校時清瘦了些,眉宇間帶著長期野外監視的疲憊,但那雙眼睛卻亮得驚人,顯然精神狀態非常不錯。
“我跟蹤了一個在翻倒巷兜售違禁藥劑的黑巫師,”盧平直截了當地說,“他的目的地出乎我的意料——不是某個陰暗的地下酒吧或廢墟,而是蘇格蘭北部一處人跡罕至的荒涼高地。”
他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我暗中觀察了三天,可以確定那裡是一個狼人群落的臨時聚集地。”
他的語氣沉了下去,“他們十分警惕,我暫時沒能得到更多消息。不過能知道的是,他們極度凶殘,因為我認出了其中至少兩張麵孔,都是魔法部通緝令上掛了很久的凶徒,犯下過多起襲擊麻瓜和巫師的惡性事件。”
他將目光投向首位的薩格萊斯:“他們似乎在策劃著什麼,但營地外圍設置不少魔法警戒和崗哨,戒備森嚴,我無法在不暴露的情況下靠得更近以獲取更多細節。”
薩格萊斯靜靜地聽著,手指無意識地輕輕敲擊著桌麵。
“很有價值的情報,做得很好。”
他肯定了盧平冒險換來的成果,隨即問起另外一件事,“說起來,夜鶯提供的狼毒藥劑效果如何?”
“非常好!”
盧平露出了一絲輕鬆的笑容,“我以為正常的狼毒藥劑就算味道不算太差,也不會好到哪兒去,但實在沒想到會相差這麼多。”
他隻喝過斯內普給他熬製的狼毒藥劑,因此並不知道正常的狼毒藥劑應該是什麼味道。
薩格萊斯笑了笑,“要在保證藥效不打折扣的前提下,還能將其變得更加‘難喝’,看來斯內普教授確實在其中傾注了不少心血。”
他的話語引來幾聲壓抑的低笑,連盧平也無奈地搖了搖頭,氣氛稍稍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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