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到她身邊後並沒有傷害她,反而幫她很多,甚至為她頻頻受傷。
但這就顯得更加詭異。
一個讓秦老爺子都敬畏的人會被兩個小混混綁架住,會在秦家被下藥而無人幫忙。
陸猙注視前方道路,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方向盤,一字一字慢慢地道,“那我一輩子都陪著姐姐好不好?”
一輩子。
陪著她。
宛若情話的低語在車裡響起,動聽迷人。
宋枕星卻有種被詛咒的錯覺,好似沒活人溫度的毒蛇在她脊骨至下而上攀爬,在她後頸處吐著信子。
她轉過頭看向他的側臉,所以他裝模作樣的……是圖她嗎?
她沒有說話,伸手將薄毯往上拉了拉,靠著椅背閉上眼。
“……”
陸猙睨她一眼,也沒再說話。
近三個小時的車程抵達風景優美的海邊城市,宋枕星自然沒有要辦的公事,於是道,“陸猙,我有點累了,附近找個酒店先住,明天再說。”
“好。”
陸猙在導航上找出一家靠海的頂奢酒店。
淩晨時分,浪花一遍遍拍打著海麵,燈火璀璨的酒店高樓就屹立在這樣悅耳的聲音中。
“我好像忘帶證件了。”
陸猙熄火後忽然道,一雙黑眸有些尷尬地看向她,“我先送你進酒店,然後回來車上睡。”
真忘了麼?
宋枕星黑白分明的眼定定地看著他,隨後道,“沒事,我開個套房。”
“套房很貴。”陸猙自責地道,“不要為我破費,我在車上睡就行。”
再貴也不及你的演技貴。
“走吧。”
宋枕星掀開薄毯子,從車上下來。
……
宋枕星開了個行政套房,門一開,光線從四麵亮起,照亮整潔奢侈的豪華客廳。
她脫下鞋,“太晚了,睡吧。”
“好,晚安。”
陸猙看她,目色幽深。
“晚安。”
宋枕星說著隨便找了間臥室推門進去,背靠房門站著,努力調適和陸猙在一起的緊張感。
許成璧到現在都沒有電話回給她。
她得想個辦法撇下陸猙去見許成璧。
這個疑團遲一分鐘解開,對她就是多一分鐘折磨。
宋枕星想著,把背包放到一旁,抬起腿走向浴室。
洗完澡,宋枕星拿起包裡自己帶的睡衣,想想又將睡衣放下,看向房間衣櫃裡暗紫的蠶絲睡袍。
她換上輕薄的睡袍,對著鏡子係上腰帶,整理衣領,沒有大開,隻恰到好處地露出鎖骨部分。
睡袍長度到膝蓋,露出一雙纖長的小腿。
宋枕星看了看,拿出自己帶的化妝瓶接水,然後對著發尾、脖頸噴出細膩的水霧,霧氣頓時朦朧而曖昧地傾覆在白皙的皮膚上。
做完這一切,她光著腳走出房間,外麵的燈已經全關了。
她在吧台前的高腳凳上坐下,開一個小燈,替自己倒了一杯葡萄汁,夾入冰塊。
一塊。
兩塊。
夾到第七塊的時候,陸猙不出意外地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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