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息著,死死地盯著她。
她在吃醋,她一直記著,一直在猜那個女人是誰,藏到今天才裝作不經意地問出口。
腎上腺素降下來後,陸猙又跌入無邊黑洞。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最高賞賜,卻在他最要不起的時候。
……
雪色消融,春寒料峭。
宋枕星雖不在東州,但對繁星傳媒的控製從不鬆懈,提什麼人用什麼人她掌握得很好,因此在開春後她就將公司在中州的辦事處搞了起來,搞得順風順水。
看著流水,她不得不感慨一個“優秀”的學習環境對人的重要性。
要不是在陸猙身邊,天天看著大家族爭權奪產的那點詳細操作,她哪來這麼大進步,隨意起子就能指點小小江山。
“啪。”
宋枕星躺在沙發上算著自己的財產,算著算著就困了,手機從手裡滑落到地上。
她有些惺忪地睜了睜眼,才發現陸猙坐在她的腿邊,低下頭顱抵著她屈立起來的一雙腿上,身上透著疲憊。
她默默又閉上眼。
自從她生日後,陸猙不再掩飾對她的渴望,但也不會再進一步,更多的就像現在這樣,趁她在休息時往她身邊、身上輕輕地靠一靠。
即便隻是這樣,他都要用去墓園打掃來洗罪。
她自然是默默縱容著,當然她也有忍不住的時候,便偷偷親一下,要是被他發現就咬他一口。
再近的,她也不敢了。
她怕真誘著他上了床纏了綿,激情退去後他能一根繩子把自己吊死在家族墓園。
“小陸少爺,有……”黃阿姨的嗓門傳來,“誒喲喲,什麼都沒有都沒有。”
“……”
宋枕星裝睡不下去了,睜眼看去,黃阿姨踉蹌著往門外退,差點撞門框上。
陸猙也迅速從她腿上離開,在沙發上坐正,嗓音低沉而漠然,“有什麼?”
黃阿姨訕笑地走上前來,“五姑娘身邊的人上午送了份請柬過來,您和宋小姐都不在,我就先收了起來。”
送上請柬,黃阿姨忙不迭地離開。
陸猙打開請柬,是陸訓言要辦一場家宴,共同探討陸家未來。
請柬做得很精致,封麵裝飾著陸訓言最喜歡的牡丹乾花,足以說明她對這次宴會的重視程度。
香風襲來。
宋枕星已經跪坐到他身旁,看完請柬她心情不是很好,落寞地道,“到虐我家成璧的情節了。”
“嗯?”
陸猙看她。
“你姐纏程浮白這麼久沒有效果,要下狠藥了。”
宋枕星說道,“現在大家都知道,誰能先讓五州蜉蝣堂為自己所用,家主就穩了,五姑娘和程浮白一直在這方麵各種博弈卻沒有大的勝算,她辦這個家宴就是要將你姐和程浮白徹底綁定在一起。”
陸訓言急著讓陸明意插進程浮白和許成璧之間。
“怎麼綁定?”這一段他沒聽她說過。
宋枕星轉眸,幽幽地看他,眼神述了很多道不清、說不明的東西。
“……”
兩人在一起久了,一個注視就讓陸猙感覺自己似乎不能再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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