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中流言四起,聽旁人說,隻要路過秦王府,就能聽到圍牆之內傳出陣陣悅耳的琴瑟、簫笛之聲,抑揚頓挫、餘音嫋嫋。
更讓人羨慕的是,你隻要趴在牆根仔細一聽,還能隱隱約約地聽到陣陣的男女之間的歡笑聲,這可讓不少男人都嫉妒不已。
金陵暴動剛剛平息,朝堂之上忙碌得不可開交,蕭景淵雖說可以上朝旁聽,但說到底沒有任何官職在身,所謂無官一身輕,這幾日還不用上朝,難得清閒。
他正好趁著空閒時間,將何昭君接到了自己的府上,不過沒有大肆舉辦婚禮,畢竟金陵剛發生一場叛亂,這個時候搞那麼喜慶,這不是給人添堵嗎。
蕭景淵將自己府中的主要成員叫到了一起,讓他們與何昭君熟悉一下,一眾女眷主要有程少商、蘇小小、若兒、王延姬、琴娘、郭襄、潘金蓮,還有程少商從娘家帶過來的侍女蓮房,他在雍州救下的何浣君被他收下做了侍女。
後院之中還有二十名女兵,都是隨著程少商從程家來的,因為後院都是女眷,府兵不能隨意出入,所以整個後院就全靠著這些女兵護衛。
這裡值得一提的是,郭襄和何浣君有些淵源,看過射雕和神雕的都知道,何浣君的義父是武三通,還有兩個義兄大武小武,都與郭襄的父親郭靖有著緊密的關係。
這也是蕭景淵留下郭襄的原因,說不定日後能與郭靖有一番接觸。
幾個女人中,程少商、蘇小小、若兒都被蕭景淵收入了房中。當然,與蕭景淵有夫妻之實的,還有一個蕭玉和一個宇文念。
不過他從雍州回來後,蕭玉就被梁帝召回了,不在秦王府居住了。宇文念身為南楚派來聯姻的郡主,隻能待在驛站中,等待著梁帝為她安排的姻緣。
現在王府之中,程少商是主母,王延姬是女管家,從旁輔佐著她,在很快的時間裡將王府上下整頓地井然有序。
程少商先是為何昭君介紹了眾人,隨後說道:“昭君妹妹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且放寬心,在這院中誰敢欺負你,你就跟我說。”
何昭君愣愣地點頭,這裡似乎和她起初想象的不一樣,她還以為自己初進府會受到排擠什麼的。
蕭景淵看著眾人能如此融洽,也是欣慰地點了點頭,養老婆不容易啊,養一堆老婆更不容易。
“今後你們要好好相處,有什麼事情跟嫋嫋說,他會幫你的。”蕭景淵對何昭君說道。
何昭君看著蕭景淵的臉,想起了在九安山時他救下她時的場景,不禁有些出神。蕭景淵叫了她幾聲才回過神來,麵對蕭景淵的吩咐,她乖乖地點了點頭。
“咳咳……”蕭景淵一本正經道,“昭君,今日是你過門的日子,今晚就由你來侍寢吧。”
何昭君羞紅了臉,偷偷瞥了眾人一眼,這個秦王殿下果然如傳聞一樣,怎麼會如此放蕩,光天化日之下,在眾人麵前竟然如此說話。
“怎麼了?”蕭景淵皺了皺眉頭,還以為何昭君放不下那個青梅竹馬的樓垚,“既然昭君暫時不接納本王,那本王也不會強求的。”
程少商聽出蕭景淵不悅,連忙站出來說道:“殿下,昭君妹妹不久前遭遇噩耗,想必此時已經是身心俱疲,您就不能體諒體諒人家?”
蕭景淵啞口無言,有些愧疚地看向何昭君,“昭君,抱歉,是本王心急了,侍寢的事情日後再說吧,你先在府中住下,適應適應環境。”
蕭景淵又吩咐了幾句後,就將眾女眷遣散了,隻留下程少商一個人。
“嫋嫋真是厲害了,竟然敢指責本王!”他往程少商的屁股上輕輕一拍,不想竟然惹得程少商眼角微紅,委屈地盯著他。
蕭景淵腹下火氣差點燒了起來,伸手攬過她的細腰,“又開始裝,你既然替彆人說話,那今晚就你來替她侍寢吧!”
程少商想起新婚之夜,整整一晚上的瘋狂,起初還有些沉淪,後來就隻剩下筋疲力儘了,可是蕭景淵仍然像一頭不知疲倦,隻知道埋頭苦乾的黃牛。
“我這幾天身體不舒服……”程少商心虛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