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宮中,薑若瑤等候許久,遲遲等不來蕭景淵,一向嬌生慣養的她直接生起了悶氣,對身邊侍女說道:“我們不等了,睡覺!”
侍女一臉擔憂,“小姐,可是三公公說的是……讓我們等候陛下來啊,萬一……”
薑若瑤蠻橫甩袖說道:“你自己願意等就等吧,我要去睡覺了。”說完走回寢殿熄滅了蠟燭,身穿著一層薄薄的紗衣,躺在床上就開始睡覺。
蕭景淵來到薑若瑤住處時,他看著緊閉的大門,轉頭看向三德子,那眼神好像在說,你沒有派人來通知嗎?
三德子擦了把冷汗,連忙認罪說道:“奴才失職,奴才現在就去叫門。”
他狠狠地敲了幾下大門,沒睡著的侍女連忙跑過來開門,發現是三德子親自來了,連忙說道:“三公公恕罪,我家娘娘忽然身體不適,就先行歇息了。”
三德子氣得半死,罵道:“你們好大的膽子!”同時給侍女使眼色,侍女順著眼色往後一看,隻見蕭景淵冷漠地站在後麵。
侍女嚇得差點跪倒在地,說道:“陛下恕罪,奴婢現在就去叫我家娘娘來迎接聖駕。”
侍女手忙腳亂地剛要轉身離開,身後一道聲音叫住了她,婢女聽著這溫柔如清泉般的嗓音,一時間有些失神。
“無需去叫她,朕……親自去……”
蕭景淵讓婢女帶著他來到了薑若瑤的房門前,他透過窗紙看著屋內昏暗無光,明白薑若瑤大概率是已經歇息了。
他以為自己放了女生鴿子,沒想到人家根本沒有把他放在心上,蕭景淵心裡多少有些不滿,心裡忽然生出了一個邪惡的報複想法。
他招了招手,淡淡說道:“你們都退下吧,朕自己進去,不管裡麵有任何聲音,你們都不許進來。”
蕭景淵說完緩緩地推開房門,輕輕地走了進去,很快便走到了床邊。借著窗戶縫中透過的幾縷月光,他隱約看清了女子絕美的長相,好似畫中仙一般。
他伸出手輕輕拂過那桃紅的臉蛋,手指緩緩下移,放到了那張櫻桃小嘴上,蕭景淵嘴角露出一抹邪惡的笑意。
薑若瑤在睡夢之中,感覺好像有人在撫摸自己,她微微皺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一道黑色的人影站在她的床前,他的真實麵目在昏暗的環境下讓人看不真切。
“啊——”薑若瑤驚恐地尖叫。
門外等候的婢女聽到自家小姐喊叫,慌張的想要闖進房間,幸虧三德子一個眼神,讓人攔住了她。
他走到婢女身邊,“薑常在能得到陛下寵幸,那是她的福氣,你可不要不識好歹,貿然闖進去把陛下的好興致給衝散了。”
婢女擔憂地望向寢殿,隻能弱弱地點了點頭。
隨後寢宮內就傳出一陣陣女子哭喊救命的聲音,聽聲音就能判斷出女子的無助與驚慌。再後來,痛苦的喊叫聲中摻雜著幾聲初經人事的呻吟,還有許多聽不真切的說話聲
三德子對於蕭景淵的瘋狂也有些意外,他輕輕咳嗽了一聲,帶著眾人向遠處走了幾步,向著眾人叮囑道:“今日之事誰敢傳出去,咱家可不會念舊情。”
眾人哆哆嗦嗦地答道:“是……三公公……”
屋內的場景觸目驚心,力量弱小的薑若瑤自然是打不過蕭景淵,雖然激烈地反抗,但是很快就落敗了。並且她還不知道蕭景淵的真實身份,蕭景淵口中說自己是闖入皇宮中的刺客。
薑若瑤本就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哪裡經曆過這種事情,一時間陷入了崩潰中。她雖然愚昧無知,但是也知道,她丟失了自己的清白,皇帝不會饒了她的,並且薑家也會受到牽連。
過程中有幾次想要讓蕭景淵殺了她,可惜,蕭景淵好不容易在宮中找到個玩物,怎麼忍心把她給毀了呢。
蕭景淵輕輕地捏起她的臉蛋,“放心吧,我可舍不得你死,隻要你今晚聽話,我就會幫你,皇帝絕對看不出你失身的。”
薑若瑤倔強地咬著嘴唇,眼神瞥到一邊,不再去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嗓子裡委屈地嗯了一聲,算是默許了蕭景淵的話,這可讓蕭景淵又多了幾分興致,他繼續埋頭苦乾,手法力道更勝之前。
兩人持續了整整一夜,薑若瑤在疲憊中昏睡過去,當她再次清醒過來時,自己渾身無衣,身上隨意地披著一床被子。
她嘗試著動了一下身子,卻感到渾身的酸痛,尤其是腹下更是疼痛,她想起昨晚的屈辱,淚珠不由得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乾燥到起皮的嘴唇輕輕說道:“娘,對不起,是女兒無能……”
這時,婢女推門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罐東西,她輕輕走到失神的薑若瑤身邊,說道:“娘娘,該起床抹藥了。”
薑若瑤忽然反應過來,連忙把自己的身子蜷縮在被子裡,哭喊道:“滾,滾出去!”
婢女一臉疑惑,隻是以為自家小姐第一次被折騰得太慘,留下了不好的陰影,連忙安慰道:“小姐,你不要這樣,女子的第一次就是這樣,剛開始都是有些疼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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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若瑤的哭聲一頓,從被子裡伸出一個腦袋,眼眶紅腫,淚痕依舊掛在臉上,她疑惑地問道:“昨晚的事情……你知道?”
“什麼事?”婢女更加疑惑,“是陛下寵幸您的事情嗎?”
“當時三公公突然帶著陛下來了,陛下不讓奴婢通知您,陛下就一個人進了您的寢宮,然後……”婢女話未說完,害羞地低下了頭。
薑若瑤急忙問道:“昨晚有個男子闖進了我的寢宮,你說那個男人是陛下?”
“嗯。”婢女肯定地點了點頭。
薑若瑤回想起昨晚那個男人的相貌,長得確實是十分英俊,氣質更不像一個行竊的盜賊。可是她之前從一些人那裡買過皇帝的畫像,那個男人與畫像上長得不像啊。
那時候蕭景淵還是秦王殿下,他是所有京城女子的傾慕對象,因此有人偷偷繪製蕭景淵的畫像,在一群貴族小姐的圈子裡販賣。薑若瑤曾經暗地裡派人去買過一幅,不過她看了蕭景淵的長相,長得說不上英俊。現在想來,或許是畫師的問題,沒有畫出蕭景淵的英俊。
婢女說道:“小姐,陛下臨走之前封您做了貴人,還讓奴婢去太醫院,找扁鵲先生要了一罐藥膏。”說著她展示著手裡的一罐藥膏。
薑若瑤經過大悲大喜,一時間無法接受,呆愣在原地許久,隨後罵了一句:“這個無恥下流的登徒子!”
婢女見狀連忙阻攔她,讓她小心說話。殊不知,這句話很快就傳到了蕭景淵的耳中。他隻是笑了笑,叫來三德子,說道:“去給薑若瑤傳個話,給她三天時間養養傷。”
三德子心領神會地笑道:“是,奴婢明白了,這就下去傳信。”
心裡想著,陛下對這位薑貴人甚是喜愛,看來這宮中真要多出一位貴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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