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淵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係統空間內的封神榜一陣異動,他拿出來一看,發現一道亮光。
他徐徐展開,上麵忽然顯示出了許多道名字,為首一個名字浮現出虛影,正是朱雀的名字。
“停車!”蕭景淵喊道。
荀飛盞立刻命令前軍壓住腳步,來到蕭景淵的馬車前,問道:“陛下,怎麼了?”
蕭景淵一臉陰沉,封神榜隻會顯示已經死去的人名,而朱雀的名字恰巧出現在上麵,也就是說他已經死了。
“朱雀回來了嗎?”蕭景淵問道。
荀飛盞疑惑,“沒有。”
蕭景淵將朱雀的魂魄妥善安置在了偽封神榜中,隨後便將封神榜收回係統空間,說道:“紀城出事了,命令全軍戒備。”
荀飛盞的臉色立刻嚴肅起來,轉身吩咐幾個禁軍統領去調動軍隊戒備,做完這一切後又回到馬車旁。
“你率領禁衛軍在原地守衛朝臣和後宮嬪妃,朕率領燕雲騎去紀城探探路。”
“不可!”荀飛盞阻攔道,“陛下尊貴之軀,怎麼能以身犯險?”
可惜荀飛盞注定阻止不了,蕭景淵率領五百燕雲騎直奔紀城,絕塵而去。
之前蕭甲將燕雲騎帶走了五百人,前去酈陽城打探消息,因此蕭景淵還能夠調動的燕雲騎隻有五百人。
燕雲騎名義上的統領是蕭甲,實際上蕭甲事務繁忙,很難隨時統領管理燕雲騎,因此蕭景淵便設下了一個副統領。
蕭景淵給他取了一個與蕭甲相反的名字,名叫蕭劍。
“蕭劍,前方地勢險要,兩邊多是山地樹林,恐怕有埋伏。命令將士們全速前進,若是遇到埋伏,不要戀戰,快速通過。”
“是!”
燕雲騎全員清一色白龍馬,穿著黑色製式鎧甲,手執方天畫戟。整整五百個人高馬大的雄壯漢子,隨著蕭景淵一聲令下,每人低吼一聲,策馬向前衝去。
暗處埋伏的張安看到地麵上的石子碎屑顫抖起來,有陣陣戰馬嘶吼和馬蹄聲傳來。他麵色一喜,認為能引起地麵這麼大的震顫,一定是人數龐大的車隊。
“所有人注意,昏君的車駕要來了!”
蕭景淵率軍快速進入了張安設下的包圍圈,他看著清一色黑甲白馬的軍隊,一時間有些迷惑,問道:“皇帝的儀仗車駕呢?”
“將軍,你看領頭那人不是穿著龍袍嗎?”
張安聞言定睛一看,果然如此。
蕭景淵走的太著急,沒來得及將龍袍換下,一身黑黃相間的龍袍在人群中十分顯眼。
“將軍,他們要離開我們的包圍圈了,要不要打!”
張安緩過神來,立刻下令:“殺!”
埋伏的東境軍士兵儘出,立刻收縮包圍圈,準備把蕭景淵他們團團包圍。
可惜燕雲騎胯下白龍馬行軍速度驚人,沒等他們收縮包圍圈,基本全部逃了出來。隻有殿後幾十個燕雲騎士兵被包圍了起來,陷入了以少打多的苦戰中。
“陛下,果然有埋伏,有幾十個兄弟被圍了。”蕭劍說道。
蕭景淵立刻勒緊韁繩,命令道:“全軍調轉馬頭,他們一定會追過來,準備迎敵!”
張安精心埋伏了幾千人,結果才截住了幾十個人。雖然前方還有李全設下的埋伏,但是他心有不甘,沒法眼睜睜看著蕭景淵從自己手裡逃走。
“留下些人滅了這幾十個人,剩下的跟我一起追擊大梁皇帝!”張安說完拍馬衝到最前邊。
蕭景淵見伏兵儘出,已經開始零零散散地向他衝來,喊道:“按照十人小組作戰,趁著他們隊形未成,立刻將逐個擊破。”
燕雲騎在蕭景淵剛得到時,因為每個人都可以以一敵百,將他對標的就是特種部隊。因此便將他們分為了小組作戰,一組是十個人,各兼其職,配合默契。
張安及其帶領的幾千東境軍立刻被擊潰,剛想要率軍後撤,之前陷入包圍圈的那幾十個燕雲騎已經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