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淵看著眼前的女子,說道:“抬起頭來,讓朕好好看看。”
範若若緩緩抬起頭來,此刻她的臉上已經沒有了麵紗,蕭景淵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著自己。
“叫什麼名字?”
她那用胭脂水粉精心打扮的臉蛋波瀾不驚,眼神中黯淡無光,說道:“李若若。”
蕭景淵冷哼一聲,手指微微一用力,範若若疼得眉頭緊皺。
“那範閒是誰?”
“你姓範,不姓李。”
範若若眼神一變,驚訝地看向蕭景淵,她沉默不語,身份被當場拆穿,一時間她也想不出很好的說辭。
“慶帝那個老狐狸以為隨便找個人,冒充一下公主就來和親。”
“南慶有鑒查院,我大梁也有麒麟衛,他或許真以為朕耳目閉塞吧。”
範若若叩頭謝罪。
蕭景淵好奇將範若若拉進懷裡,嚇得她止不住聲音叫了一聲,惹得蕭景淵更是來了興致。
美人嬌聲嬌氣地說道:“陛下,我確實不是大慶皇室,是我是大慶戶部尚書範建之女。”
她那雙靈動的眼睛望著蕭景淵,無聲間委屈央求著他,希望他網開一麵能夠饒過她。
蕭景淵一隻手摟在她的腰上,用力摟了摟,好似要將她融進身體一般,貼在她的耳邊,笑著問道:“小白兔進了狼窩,豈有全身而退的道理啊?”
範若若一滴眼淚情不自禁地流下,緩緩地劃過臉頰,掛在了她的下巴上。
蕭景淵動情地吻了上去,病態一般咂了咂嘴,說道:“好苦的淚水。”
“看來若若不喜歡朕,心裡還記掛著自己的範閒哥哥,對吧?”
範若若臉色一變,吃驚地看向蕭景淵,“你……”
“噓——”蕭景淵的食指放在了她的唇間。
“不要感到驚訝,朕知道很多事情。”
範若若忽然感到後背一陣冷顫,她感覺自己在蕭景淵麵前如同全裸一般,根本沒有秘密和隱私可言。
蕭景淵溫柔地將她抱起,輕輕把她放在床榻之上,像是對待一件精美的藝術品一樣,將多餘的包裝脫去。
範若若咬牙切齒地閉上了眼睛,準備忍受著她認為屈辱般的對待。
蕭景淵壞笑一聲,“聽說若若對醫術很感興趣,那景淵哥哥帶你學習學習人體,如何?”
他說話的功夫摸向了……
範若若猛地睜開眼睛……
第二天清晨,範若若從疲憊中醒來,渾身酸痛的她,翻身都能感到骨頭散架的感覺。
“娘娘,您醒了?”她意識清醒的過程中,忽然聽到一陣說話聲。
她完全恢複意識後,看到了床邊站著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她笑意盈盈地望向範若若,說道:“若妃娘娘,您可要用早膳?”
範若若反應過來這個女孩子是在和自己說話,她指著自己問道:“你稱呼我什麼?”
侍女捂嘴一笑,說道:“娘娘,今早陛下已經封您為妃,奴婢是派來伺候您的。”
“陛下去上早朝了,離開之前特地吩咐,您初經人事,身體還不太適應,這幾天您可以住在養心殿。”
侍女隨後環視整個養心殿,說道:“奴婢也是沾了娘娘的光,這還是奴婢第一次進陛下的寢殿呢。”
範若若看著天真爛漫的侍女,感到一陣恍惚,不禁問道:“你是剛入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