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全對上了。
他心裡一下就有底了。
這不是什麼不治之症,他知道該怎麼治。
知識就是他現在的底氣。
裡昂表情依舊平靜,但眼神裡的光亮,卻讓旁邊的老醫師很不高興。
“看到了?沒救了。”
老醫師抓住機會,聲音尖刻的嘲諷,“都爛到骨頭裡了,誰來也救不了。小子,我勸你現在就跪下跟巴頓隊長認錯,說不定還能死的好看點。”
他要當著所有人的麵,把這個騙子踩在腳下,好保住自己第一醫師的名頭。
他伸出手指,幾乎要戳到裡昂的鼻子上:
“你,現在,還敢說你能救嗎?”
裡昂終於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眼神平靜,根本沒把他當回事。
懶得搭理。
他直接轉向巴頓,語氣平靜,卻帶著命令的口吻。
“準備三樣東西。”
“一整壇最烈的酒。”
“一疊乾淨的白布。”
“還有一大盆剛燒開的熱水,要還在冒熱氣的那種。”
一連串的要求,讓房間裡再次一片死寂。
烈酒?
那是給快死的人灌下去麻痹痛苦的,可人已經昏迷了。
白布可以理解。
但開水?
滾燙的開水?
要用開水去澆一個快死的病人?
這跟治病有任何關係嗎?
“荒謬!簡直沒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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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醫師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誇張的叫起來,“巴頓隊長,你聽聽!他這是要救人,還是要用酷刑折磨你兒子最後一口氣?烈酒和開水,這是哪個鄉下神棍發明的殺人法子?”
巴頓的臉黑了下來。
他死死的盯著裡昂,想從那張年輕的臉上找出一絲慌亂或心虛。
沒有。
裡昂隻是平靜的回望著他,眼神專注的可怕,像個準備動手的工匠。
巴頓的腦子亂成一團。
一邊,是宣判兒子死刑、代表城裡最高醫術的老醫師。
另一邊,是行為古怪、說話篤定、拿自己命做賭注的神秘年輕人。
“我最後問你一遍。”
巴頓的聲音像兩塊石頭在摩擦,又乾又刺耳,“你確定,你要用這些東西,來救我的兒子?”
“我確定。”
裡昂的回答沒有一絲猶豫。
人都絕望了,一點點光亮都像是救命稻草。
這提議雖然不合常理,但好像也是眼下唯一的方法。
巴頓猛的閉上眼,再睜開時,透著一股豁出去的瘋狂。
他不再理會一旁氣得臉色發紫的老醫師,轉頭對著門外的衛兵,用儘全身的力氣吼道:
“去!按他說的辦!把酒、布、還有滾燙的開水,全都給我拿過來!快!”
老醫師的譏笑聲卡在了喉嚨裡,不敢相信的看著巴頓,又看看那個冷靜的過分的年輕人,一張老臉漲成了豬肝色。
很快,衛兵們手忙腳亂的把裡昂要的東西全部搬來。
一整壇沒開封的烈酒,一疊雪白的亞麻布,還有一盆還在“刺啦”冒著白氣的滾水。
裡昂把東西在床邊空地上一件件擺好。
他挽起袖子,在大家又懷疑又搞不懂的目光裡,開始動手。
他把一塊乾淨白布放進滾水裡,撈出來,也不管燙不燙手,用力擰乾,然後開始仔仔細細的擦自己的手。
從指尖,到指縫,再到手腕和整個前臂,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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