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芒實驗室發布會大廳的燈光剛亮起,蘇晚握著母親的舊研發手稿站在後台,指尖還沾著未乾的膠水——剛才緊急把散落的紙頁重新裝訂時,不小心蹭到了。技術部老周匆匆跑過來,額角全是汗:“蘇總,查清楚了!數據庫裡的病毒是‘觸發式’的,隻要我們往國際醫學組織的係統提交電子材料,就會自動銷毀所有數據,現在隻能走紙質申報,再申請國際專員來現場核查原始記錄!”
“隻能這樣了。”蘇晚深吸一口氣,把手稿抱在懷裡,手稿封麵“蘇嵐”兩個字的筆跡被歲月磨得有些淡,卻像有溫度一樣燙著她的掌心。傅景深從身後遞來一杯溫水,指尖輕輕拂過她沾了膠水的手指:“彆緊張,我已經讓林舟把紙質材料分裝好了,國際專員下午就到,發布會按原計劃來,有我在。”
後台的門被推開,外婆穿著一身藏青色旗袍走進來,手裡攥著個紅布包,笑得眼睛都眯了:“晚晚,外婆給你帶了好東西。”她打開布包,裡麵是一枚銀質的星星胸針,“這是你媽媽當年第一次參加學術會議戴的,今天你公開身份,戴上它,就像你媽媽陪著你一樣。”
蘇晚接過胸針,彆在霧霾藍禮服的領口,正好和禮服上的星紋刺繡呼應。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突然覺得心裡踏實了——有母親的遺物,有傅景深的守護,有外婆的支持,就算還有病毒和內鬼的麻煩,她也能扛過去。
大廳裡傳來主持人的聲音:“接下來,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有請星芒實驗室的核心研發者,也是我們今天最受期待的嘉賓——蘇晚女士!”
聚光燈瞬間打在入口處,蘇晚深吸一口氣,挽著傅景深的手走出去。台下的閃光燈此起彼伏,第一排坐著醫藥行業的大佬、主流媒體的記者,還有星芒的老員工,張工和李醫生坐在最中間,眼裡滿是期待。
“感謝大家今天來參加這場發布會。”蘇晚接過話筒,聲音清晰而堅定,“很多人認識我,是因為‘星芒核心研發者’的身份,但今天我想正式告訴所有人——我叫蘇晚,是星芒實驗室創始人蘇嵐的女兒,也是星芒現在的掌舵人。”
話音剛落,台下突然傳來一聲質疑:“蘇小姐,你說你是蘇嵐教授的女兒,有什麼證據?星芒沉寂十年,你突然冒出來說自己是繼承人,不會是想借蘇嵐教授的名聲圈錢吧?”
說話的是坐在第二排的男人,西裝上彆著“恒通醫藥”的徽章——恒通是陳景峰之前合作過的公司,蘇晚瞬間明白,他是來故意挑事的。
傅景深剛想開口,蘇晚卻輕輕按住他的手,笑著回應:“這位先生,我知道你有疑問,所以今天特意帶了證據。”她示意工作人員把大屏幕切換到資料頁,“這是1998年星芒實驗室的注冊文件,創始人一欄寫著‘蘇嵐’,旁邊是我母親的簽名和手印,法務部已經驗證過真實性;這是我和母親的親子鑒定報告,還有星芒老員工的聯名證明,他們都是看著我在實驗室長大的。”
大屏幕上滾動播放著文件、報告和老員工的視頻證詞,剛才質疑的男人臉色變了變,卻還不死心:“就算你是繼承人,星芒這次研發的藥物,有患者反映說有嚴重副作用,你怎麼解釋?不會是為了趕進度,隱瞞了風險吧?”他說著拿出一疊打印紙,“這是我手裡的‘患者副作用報告’,有五個患者說用藥後出現肝損傷,你敢否認嗎?”
台下瞬間騷動起來,記者們的相機齊刷刷對準蘇晚,閃光燈晃得人睜不開眼。蘇晚卻很冷靜,她早就料到陳景峰會有人來攪局,之前讓李醫生準備了應對方案。
“這位先生,你手裡的報告是假的。”蘇晚示意工作人員請上五位穿著病號服的人,“這五位就是你說的‘出現肝損傷的患者’,他們今天特意從醫院趕來,想跟你說說真實情況。”
第一位患者是個十幾歲的男孩,手裡拿著複查報告:“我之前患罕見病,連路都走不了,用了星芒的藥三個月,現在能正常上學了,每次複查肝功能都正常,你手裡的報告根本不是我的!”
其他四位患者也紛紛拿出複查報告,其中一位老奶奶抹著眼淚說:“我兒子就是因為沒特效藥走的,我本來也沒指望能好,是蘇小姐的藥讓我能多陪孫子幾年,你怎麼能編造這種謊話害人啊!”
男人的臉瞬間漲成紫紅色,手裡的假報告掉在地上。李醫生這時走上台,拿起話筒說:“大家好,我是星芒的醫學顧問李偉,也是當年蘇嵐教授的合作夥伴。剛才那份假報告裡的‘肝損傷指標’,是五年前陳景峰研發失敗藥物的數據,被人篡改了患者信息,嫁接到我們的藥物上,我這裡有原始數據對比,大家可以看大屏幕。”
大屏幕上出現真假數據的對比圖,漏洞一目了然。台下響起熱烈的掌聲,剛才質疑的男人想偷偷溜走,卻被安保攔了下來——傅景深早就安排人盯著他,等著他自投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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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今天公開身份,不隻是為了證明自己的繼承權。”蘇晚的聲音軟了下來,她拿起母親的研發手稿,翻到夾著乾枯花瓣的一頁,“這是我母親2015年寫的日誌,上麵寫著‘今天晚晚問我,為什麼要做這麼苦的研究,我說,因為想讓更多像她同學那樣的孩子,能好好長大’。”
她的眼淚掉在紙頁上,暈開淡淡的墨跡:“我母親一輩子都在為罕見病患者奔波,最後卻因為壞人的算計沒能完成夢想。現在我站在這裡,不僅要繼承星芒,更要完成她的遺願——讓我們的藥物,能送到每一個需要它的患者手裡,不讓任何一個生命因為沒藥而枯萎。”
台下的人都紅了眼眶,外婆在第一排悄悄抹著眼淚,張工和老員工們更是激動得握緊了拳頭。傅景深走到蘇晚身邊,輕輕幫她擦去眼淚,對著話筒說:“傅氏醫療已經和星芒達成戰略合作夥伴關係,未來我們會投入更多資金,建設罕見病救助基金,讓看不起病的患者也能用上藥。”
就在這時,林舟匆匆跑上台,手裡拿著平板電腦:“蘇總,傅總!好消息!星芒的股價剛才暴漲了30,好多投資機構都在現場遞合作意向書,還有海外的藥企想引進我們的藥物,讓更多國家的患者受益!”
大屏幕上實時跳出股市行情,星芒的股票曲線一路飆升,紅色的漲幅數字格外刺眼。台下的行業大佬們紛紛站起來,圍著蘇晚遞名片,之前質疑的媒體也改口稱讚,現場一片熱鬨。
蘇晚笑著和大家握手,手機卻在口袋裡震動了一下——是一封匿名郵件,發件人備注“星芒守護者”,附件是“陳景峰海外殘餘勢力名單”。她悄悄走到後台,打開附件,裡麵詳細記錄著陳景峰在海外的據點、核心成員的名字,還有他們最近的行動計劃——目標是偷取星芒的核心樣品,在海外生產仿製藥。
名單裡有個名字讓蘇晚的心臟猛地一沉——“趙坤,原星芒海外供應商,現負責海外原料采購”。這個趙坤,正是母親車禍前最後聯係的供應商,當年母親的原料就是從他那裡進的,後來因為“原料質量問題”終止了合作,現在看來,他早就和陳景峰勾結了!
“怎麼了?”傅景深注意到她的臉色不對,走過來問道。蘇晚把手機遞給她,指著趙坤的名字:“這個人是我母親當年的供應商,和陳景峰有關係,說不定母親的車禍,他也參與了。”
傅景深的眼神瞬間沉了下來:“我立刻讓國際刑警對接,按名單清算他們的勢力,絕不能讓他們偷到核心樣品。”
就在這時,張工匆匆跑過來,臉色慘白:“蘇總!不好了!實驗室的核心樣品被調換了!剛才盤點的時候發現,冰箱裡的樣品是假的,真樣品不知道被誰拿走了!”
“什麼?!”蘇晚手裡的手機差點掉在地上,核心樣品是藥物的關鍵,要是被陳景峰的人拿到,他們就能仿製藥,害慘患者!“查監控了嗎?是誰乾的?”
“監控被刪了,隻查到有人在半小時前進入過樣品室,用的是……用的是小林的權限卡!”張工的聲音帶著顫抖,“小林今天沒上班,我們聯係不上他,懷疑是他偷了樣品!”
小林!蘇晚想起昨天借權限卡的事,心裡又氣又悔——她竟然把內鬼當成了普通助理,還讓他接觸到了核心區域!
傅景深立刻掏出手機,撥通林舟的電話:“立刻封鎖實驗室所有出口,查小林的行蹤,他偷了核心樣品,可能要出境!另外,聯係機場和海關,凍結他的身份證和護照,絕不能讓他跑了!”
後台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外麵的發布會還在繼續,記者們還在為星芒的未來歡呼,沒人知道,一場針對核心樣品的危機已經悄然爆發。蘇晚看著手裡的匿名名單,又想起被偷的樣品,心裡滿是焦急——小林為什麼要偷樣品?他是不是和趙坤有關?真樣品會不會已經被送到海外了?
傅景深握住她的手,指尖傳遞著力量:“彆慌,我們已經封鎖了所有出口,小林跑不掉的。樣品裡有我們加的追蹤芯片,技術部正在定位,很快就能找到。”
蘇晚點點頭,卻還是忍不住擔心。她看著大廳裡熱鬨的場景,又看了看手裡母親的手稿,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不管內鬼是誰,不管陳景峰的殘餘勢力有多狡猾,她都要把樣品找回來,守護好星芒,完成母親的遺願。
而此時,實驗室附近的一個小巷裡,小林正提著一個黑色的保溫箱,裡麵裝著偷來的核心樣品。他看著手機裡的短信,是“趙坤”發來的:“把樣品送到城郊的廢棄倉庫,會有人接你,之後安排你出境。”
小林攥緊保溫箱,眼神裡滿是猶豫——他本來隻是想借權限卡賺點錢,沒想到會卷入這麼大的事,可現在已經騎虎難下,隻能一條路走到黑。他不知道,倉庫裡等著他的,不是出境的機票,而是陳景峰殘餘勢力的“滅口計劃”——他們拿到樣品後,根本沒打算讓他活著離開。
發布會大廳裡,蘇晚重新整理好情緒,回到台上。她看著台下期待的目光,笑著說:“感謝大家對星芒的支持,未來我們會繼續努力,研發出更多能幫助患者的藥物,不辜負大家的信任。”
台下響起熱烈的掌聲,沒人知道,蘇晚的心裡還壓著樣品被偷的重擔。她知道,這場仗還沒結束,接下來要麵對的,是更狡猾的內鬼和更隱蔽的敵人,但隻要有傅景深在身邊,有團隊的支持,她就有信心贏下去,讓星芒的光,照亮更多黑暗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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