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丹若沒有躲開,反而抬起眼眸,露出羞赧的神情,望著眼前的綁匪:
“既然你注定要成為我的男人,那……那今天也算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了,我知道你急著要我,那我也不求你給我穿喜服,辦婚禮了,但是……我希望我們辦完事之後,能有熱水擦洗身體。”
徐家寶先被她一番話說得心頭火熱,聽到後頭,又有些猶豫了。
江丹若見狀立刻加了把火,她臉色一轉,就是一副決絕的樣子:
“你要是連這麼簡單的有要求都不肯滿足我,那我以後也沒什麼好指望的,不如現在就死了算了!”
她這一變臉,徐家寶就心裡不得勁兒了,他當然還是喜歡美人像剛才一樣嬌羞乖順,而不是弄得橫眉怒眼頭破血流。
於是連忙道:
“哎,彆彆彆!滿足你!當然滿足你!”
江丹若輕輕彎唇,對他露出一個略帶嫵媚的笑容,嬌聲道:
“那你讓他們都去打水,撿柴,砌灶台,我可不想自己的第一次就有人在外頭聽牆角。”
這徐家寶本就是個好色之徒,又惦記了江丹若很久。
見這玉柔花嬌的極品美人對他笑,又頤指氣使地撒嬌,頓時骨頭都酥了,完全失去了警惕心。
當然,也主要是江丹若看起來身形單薄柔弱,無法給人帶來一點威脅感,讓徐家寶覺得就算是自己一個人,她也翻不出任何浪花來。
“好好好,答應你就是。”
說完,就打開門,吩咐他的幾個小弟去了。
江丹若也跟了過去,趁機觀察周圍的環境。
這似乎是在樹林裡,那屋子是一間單獨建在這裡的泥牆草頂的茅草屋,周圍並沒有其他可以求救的對象。
但隻要支開了另外三人,她就有把握從這個叫做寶哥的男人手裡逃走。
見另外三人抱怨著走遠,她立刻一轉身,主動回了屋裡。
這徐家寶見江丹若如此乖順,越發心頭火熱,關上門就抱住她,朝她臉上親過去。
江丹若下意識偏頭躲開,這綁匪的唇落在臉頰,讓她覺得一陣惡心。
但她強壓下這種感覺,嬌聲道:
“哥哥,你不要這麼著急嘛,你去床上躺著,我來伺候你呀。”
這徐家寶此時香香軟軟的美人在懷,又聽她說出如此誘人的話,越發的精蟲上腦。
他淫笑著,放開江丹若躺到了床上:
“我的心肝小美人,你要怎麼伺候我?”
江丹若保持著嫵媚的笑容走過去,跪在床上,學著以前看過的電影裡那樣,伸出白皙纖柔的左手,從男人的喉結往下摸,一直到腹部。
她扯了下這綁匪的皮帶,嬌羞地道:
“你自己解開脫下來。”
徐家寶此時已經完全沒有思考能力了,滿腦子都是那點事,立刻按要求做了。
江丹若趁機把一直抓在右手裡的鑰匙換成了尖頭朝下的握法。
她的褲子兜很深,之前被扛著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鑰匙沒有掉。
這鑰匙,是她唯一可以拿到的武器。
她剛才趁著這綁匪出去背對著她時,把鑰匙從兜裡拿了出來。
“哥哥可以了。躺回去。”
男人的褲子剛脫到腿彎,江丹若就製止了他。
徐家寶順從地躺下,滿心期待著,緊接著,就感覺下麵最脆弱的地方傳來一陣恐怖的巨痛。
“啊!”
這二流子捂住下身,像個蝦米一樣蜷縮著痛苦地哀嚎起來。
江丹若立刻下床就跑。
徐家寶立刻掙紮著爬起來想抓住她,卻被腿彎的褲子絆住,直接摔倒在床下,一時間根本爬不起來。
隻能雙眼發紅,眼神怨毒地看向江丹若:
“你這個賤人,你竟敢……我要殺了你……”
江丹若聽著這充滿戾氣的話語,完全不敢回頭,打開門就朝門外的小路奮力跑去。
她不知道這條路通向哪裡。
但這是唯一的一次逃離機會。
按照她的預設,她弄傷了那綁匪最脆弱的地方,就算他的小弟回來,應該也會首先關注他的傷勢。
若是急著去醫院醫治,就沒空再來追她。
她能逃脫的概率很大。
然而,沒跑多久,身後就傳來了凶狠的呼喝聲。
“站住!你個賤人!給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