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楊彪長歎一聲,老淚縱橫,“罷了,罷了……陛下心意已決,我等再爭,不過是自取其辱。”
王允也搖了搖頭:“是啊,胳膊擰不過大腿。與其讓家族蒙難,不如……”
他沒說下去,但眾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伏完看著妹妹,苦笑道:“看來,是我等老糊塗了。”
董承也鬆開了女兒的衣袖,神色頹然:“走吧,回去吧……”
老臣們一個個站起身,腳步沉重地離開了暖閣。他們臉上沒有了來時的堅定,隻剩下疲憊與無奈。
楊玉環看著他們的背影,對貂蟬等人道:“能說的,我們都說了。剩下的,就看陛下的了。”
貂蟬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但願……他們能想明白。”
第二天一早,太極殿外的叩闕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份份辭呈——楊彪、王允、董承、伏完等二十餘位老臣,以“年邁體衰,不堪重任”為由,請求辭官歸鄉。
不僅如此,各州的世家官員也紛紛效仿。……短短一日內,長安周邊竟有上百名大小官員遞交辭呈,大有以退為進,逼迫劉進妥協之勢。
養心殿內,劉進看著堆積如山的辭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這些世家官員以為辭官就能動搖新政,簡直是癡心妄想。
“傳肖清芳、鳳凰、黃勝彥。”劉進對親衛道。
片刻後,兩位身著勁裝的女子走進殿內,身後跟著人過中年的黃勝彥。肖清芳麵色冷峻,眼神銳利,是蛇靈組織的首領;鳳凰身姿矯健,行動如風,掌管梅花內衛;黃勝彥雖是男子,卻透著一股狠厲,是負責刑獄的暗衛統領。
“參見陛下。”三人單膝跪地,聲音整齊劃一。
“起來吧。”劉進指了指那些辭呈,“這些人辭官,你們怎麼看?”
肖清芳率先開口:“依屬下看,他們是想用辭官逼陛下讓步,若是不成,恐怕會暗中聯絡袁紹、曹操等諸侯,圖謀不軌。”
鳳凰點頭附和:“屬下查到,楊彪的次子已悄悄離開長安,去向不明,很可能是去冀州投奔袁紹。”
黃勝彥沉聲道:“這些世家盤根錯節,若讓他們聯合起來,必成大患。不如……”他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劉進搖了搖頭:“明著殺不行,會寒了天下人的心。但也不能放任不管。”
他站起身,目光落在三人身上,語氣冰冷:“你們聽著,從今日起,所有辭官的官員,一律由梅花內衛秘密監視,記錄他們的言行舉止,往來賓客。”
“是!”鳳凰領命。
“但凡發現有人試圖離開轄區,投奔其他諸侯,或是與敵營暗通款曲,不必請示,就地秘密處決,做得乾淨些,不要留下痕跡。”劉進繼續道。
肖清芳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屬下明白!”
“還有各州的世家,”劉進補充道,“密切關注他們的動向,若是有舉族遷移、變賣田產、私藏兵器者,一律按謀逆論處,格殺勿論!一個都不能放過!你們如果人手不夠處理不了,就直接找當地的守軍,讓他們幫忙?”
“屬下遵命!”黃勝彥領命。
劉進看著三人,語氣加重:“記住,你們的任務是暗中維穩,不能讓這些人破壞新政推行。必要時,可以製造些‘意外’,讓那些心存僥幸的人知道,朕的耐心是有限的。”
“屬下明白!”三人齊聲應道,眼中沒有絲毫猶豫。
她們都清楚,陛下口中的“意外”意味著什麼——或許是一場突如其來的“急病”,或許是一次“失足落水”,或許是一場“意外失火”……無論形式如何,目的隻有一個:讓那些不聽話的世家付出代價。
“去吧。”劉進揮了揮手。
三人躬身退下,身影很快消失在殿外。
她們離開後,養心殿內恢複了安靜。劉進走到窗前,望著宮牆外的長安城。他知道,肖清芳她們出手後,長安乃至各州都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但他彆無選擇。
這些世家就像附骨之疽,不徹底清除,大漢就無法真正複興。明麵上的辭官隻是開始,暗地裡的反抗才更可怕。他必須用最狠辣的手段,將所有隱患扼殺在搖籃裡。
“彆怪朕心狠。”劉進低聲自語,“要怪,就怪你們擋了大漢的路。”
窗外的陽光越來越烈,照在長安城的屋頂上,泛著刺眼的光芒。而在這片光明之下,梅花內衛與蛇靈的暗探們已開始行動,他們如同鬼魅般穿梭在大街小巷,監視著每一個辭官的官員,每一個心懷不軌的世家……
一場無聲的殺戮,正在悄然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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