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把他們帶到了客廳後,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語氣尖銳:“開始吧,最好拿出點真本事,不行就趕緊走,彆再浪費我的時間了。”
林宵震驚了:“我元嬰老怪不要臉的嗎?不行,得撕了她的嘴。”
但轉念一想,還得拿報酬,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忍了。
他直接往沙發上一躺,懶洋洋地伸出手,指尖輕輕一點,指向那個女人。
女人頓時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無論她怎麼用力,聲音卻像被什麼無形的東西吞噬了一樣,完全發不出來。
俞淮潯吃驚地看向林宵,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和震驚:“你……?”
林宵擺了擺手,語氣隨意:“我得了不能聽人嘰嘰歪歪的病,發作起來很殘忍的。你調查你的,彆管我。”
女人見自己發不出聲音,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急急忙忙轉身跑上了樓,高跟鞋在地板上發出急促的“咚咚”聲。
俞淮潯搖了搖頭,他本來是想詢問一下委托者的生辰八字的,現在隻能作罷。
他歎了口氣,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古樸的羅盤,開始尋找不對勁的地方。
然而,羅盤剛一拿出來,指針就開始瘋狂旋轉,仿佛被什麼強大的力量乾擾了。
俞淮潯的臉色變了變,突然感覺脖子上的汗毛豎了起來,一股陰冷的氣息從背後襲來。他僵硬地抬起一隻手,抹過眼睛,低聲念了一句咒語,開了天眼。
睜開眼的一瞬間,俞淮潯愣住了。他的視野中,兩側垂下的頭發赫然出現在他的視線邊緣——那顯然不是他自己的頭發。羅盤還在瘋狂旋轉,發出“嗡嗡”的聲響。
俞淮潯的臉色更加蒼白了,本就病態的臉上幾乎沒了血色。他不敢抬頭往上看。
似乎已經想象出了是怎樣一張猙獰的鬼臉就在他頭頂很近的地方,他嚇得頭皮發麻。
僵硬地轉過身子,聲音顫抖地對林宵說道:“快……跑!”
林宵支起身子,懶洋洋地瞥了俞淮潯一眼,語氣輕鬆:“都說了彆管我了,你乾你的。”
說完,他又躺了下去,甚至還調整了一下姿勢,嘴裡嘟囔著:“這些有錢人真會享受,沙發比我家的舒服太多了。居然看不起我,看我不狠狠地躺你的沙發。”
他一邊想著,一邊狠狠地翻了個身。
“俏麗嗎!!!”
林宵突然爆了粗口,整個人像彈簧一樣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臉上寫滿了震驚和羞愧。
我被一小鬼兒嚇著了???
沙發裡,一張蒼白的鬼臉正嵌在皮革中,嘴角掛著詭異的笑容,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林宵,仿佛在欣賞他被嚇到的反應。
林宵破口大罵:“你們有病啊!一個躺沙發裡,一個在天花板倒吊著!這什麼玩意兒?!”
空氣瞬間安靜下來,一人兩鬼都直愣愣地看著林宵,仿佛被他的反應震住了。
羅盤依舊在瘋狂旋轉,發出輕微的“嗡嗡”聲,仿佛在提醒著周圍的不尋常。
俞淮潯站在原地,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眼神中帶著一絲茫然和震驚。
他顯然沒想到林宵會用這種方式應對眼前的靈異事件。
“看什麼看!給我蹲到角落裡去!”林宵氣壞了,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剛到這屋子就諸事不順,心情本來就不好,現在更是火冒三丈。
兩隻小鬼聽到林宵的命令,立刻像被訓斥的小狗一樣,乖乖地蹲到了離各自最近的角落裡,臉上的笑容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
俞淮潯臉色蒼白,有些怯懦地開口:“我……我也去嗎?”
林宵拍了拍額頭,無語地說道:“你去問問他們怎麼回事。”
俞淮潯點了點頭,雖然心裡還有些發怵,但還是硬著頭皮走向兩隻小鬼,準備開始詢問。
與此同時,林宵罵罵咧咧地走上樓,嘴裡念叨著:“這破屋子,鬼比人還多!”
果然,樓上也蹲著一隻。那鬼看到林宵上來,立刻縮了縮脖子,顯然已經見識過林宵的“厲害”,不敢輕舉妄動。
林宵沒有理會它,徑直走進了女人的臥室。
一進門,就看到女人正跪在地上,虔誠地拜著一尊猙獰的神像。
那神像麵目可怖,眼睛瞪得老大,嘴角掛著詭異的笑容,仿佛在嘲笑著什麼。
林宵伸手一揮,解開了剛才對女人施的術法。
“你拜這東西乾什麼?”林宵有些無語的說
看到林宵站在門口,嚇了一跳,有些畏懼地說道:“我……我我之前乾什麼都不順,所以請了這尊神像回來……”
林宵皺了皺眉:“後來就財運亨通了?這玩意兒長這麼邪乎你看不出來啊?什麼玩意兒你就拜!”
他說完,伸手飛出一道符,直接貼在了女人身上。女人的麵相頓時變得和善了許多,眼神也清澈了一些,仿佛從某種控製中解脫了出來。
林宵本來想砸了那個神像的,但腦子一轉,心裡想著:“不如拿回去給路哥試試十八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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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拿起邪神像,對女人說道:“這個我沒收了啊。”
女人立即點了點頭,顯然對那尊神像已經沒有任何留戀,甚至有些後怕。
就在此時,俞淮潯和三隻隻小鬼也跑到了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