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本你們穿越的目的是？"蘇九敏銳地抓住了關鍵點。
艾文戴爾歎了口氣："他們想回到管理局被揭露之前的時間節點，重新製定計劃。"
"哈？"林宵抽了抽眼角，一臉不可思議，"這有什麼可計劃的？"他突然站起來，在客廳裡來回踱步，"直接核平了不就完了？精準控製打擊範圍，外圍的幸存者數量剛好符合要求。"
艾文戴爾困惑地歪著頭："和...平？"
林宵拿起茶幾上的玻璃杯，想了想又放下，轉身去廚房拿了個紙杯回來。"看好了，"他把紙杯放在手心上，"這是城市。"然後做了個導彈下落的手勢，"嘭！"
紙杯在他掌心瞬間化為齏粉。
"但核心和羅伊斯的本意不是要毀滅世界，"艾文戴爾有些無語的搖頭解釋，"他們不會動用這種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
"啊？"蘇九一臉不解，"他們都開始屠殺人類了啊？這有什麼區彆？"
"完全不一樣。"艾文戴爾堅定地說。
林宵撇了撇嘴，又拋出個例子："那提供技術給某些組織製造病毒呢？人傳人致死率百分百的那種。"
艾文戴爾頓時語塞："呃..."
"再比如研究氣候武器，製造極端天氣。"林宵越說越起勁，"本質上都可以包裝成"促進人類進化"嘛！"
客廳裡瞬間鴉雀無聲。
露茜震驚地朝林宵豎起大拇指，蘇九和艾文戴爾則用看危險分子的眼神盯著他。
艾文戴爾嘴角抽搐："你可千萬彆走上歪路啊..."
林宵這才反應過來，尷尬地撓頭笑了笑："跑偏了跑偏了！"他趕緊坐回沙發，"我隻是覺得有些不合理，這哪像人工智能。"
林宵小聲嘀咕道："要我說還不如直接..."話沒說完，一個抱枕就精準命中他的後腦勺。
"哎！"他摸著腦袋回頭，正對上蘇九警告的眼神。
艾文戴爾輕笑了一聲："大概就是這樣了。"他聳了聳肩，銀發隨著動作輕輕晃動，"我也就是想告訴你們，我並不是艾文戴爾。"
蘇九突然眯起眼睛，古怪地問："所以...其實你也相當於是才出生沒多久？"
艾文戴爾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那副乖巧的樣子配上他的氣質，顯得格外違和。
露茜依然抱著手臂，銳利的目光像x光一樣上下掃視著他。
蘇九嘴角抽了抽，衝林宵和路西法招了招手。
三人湊到角落裡小聲討論起來。
"他的這種能力很危險吧？"蘇九壓低聲音，"我們需要操心他的三觀嗎？"
林宵擺擺手："沒必要吧，他是知道艾文戴爾生平的。"他指了指路西法臥室，"這跟我給露茜看的動漫是一個道理，都是現成的教材。"
路西法淡淡的點頭附和："靈魂挺乾淨的。"
說完還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漂浮的蘇菲亞。
被晾在一邊的艾文戴爾尷尬地咳嗽了一聲："那個..."
林宵回過頭："對了，你大概多久能回去？"
"回哪？"艾文戴爾愣住了，眼睛裡閃過一絲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