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被這直白的回答逗樂了，有些繃不住。這家夥耿直得讓她想笑。
“200萬。”
"成交！"
"可我不會跳舞。"
林宵和路西法幾乎在零話音剛落的同時開口，默契得令人發指。
路西法瞥了林宵一眼。
零突然蹲到路西法的椅子旁，雙手合十做出祈求狀："都說了很簡單啦，真的不行嗎？"她眨巴著眼睛，活像隻可憐的小動物。
路西法頭也不回，淡淡地吐出兩個字："加錢。"
整個404瞬間安靜得落針可聞。零的表情凝固了，顯然沒料到會是這個回答。
但下一秒，她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真是...更讓人心動了！
而餐桌旁的三人更是目瞪口呆——人設是不是崩了？這是路哥能說出來的話？
零的嘴角突然瘋狂上揚："400萬！"她興奮地拍板，眼睛亮得嚇人。
"成交。"路西法點了點頭，對這個價格似乎相當滿意。
緩過來的林宵無奈地搖了搖頭，看著興高采烈的零，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這女人該不會就是單純想花400萬讓路西法陪她跳支舞吧？
"大明星，"他忍不住再次確認，"你認識路哥嗎？"
零走到門口，回頭瞥了林宵一眼，又將目光轉向路西法："當然認識。就是他向英雄宣戰的那個新聞，讓我知道了你們這個"非法調查事務所"。"她歪了歪頭，看向路西法的背影，"明天下午能來陪我彩排練習嗎？"
路西法"嗯"了一聲。
聽到答案，零歡快地拉開門把手，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補充道："對了！我還在那部蹭熱度的爛片片尾看到你了，路西法～哈哈哈！"
"砰！"門被迅速關上，隻留下零惡作劇得逞的笑聲在走廊回蕩。
路西法的臉色瞬間黑如鍋底。
林宵和蘇九立馬緊緊的抿起了嘴唇，誰都不敢出聲——畢竟零提到是路西法為數不多的黑點，被人類用合同誆了。
腮幫子鼓鼓的露茜好奇想問，卻又不敢問。
直到樓下跑車的引擎聲徹底消失，路西法才深吸一口氣，恢複了正常。
他默默掏出通訊器，點開相冊遞給蘇九。屏幕上那輛炫酷的概念跑車在夕陽下閃閃發光。
"買兩輛怎麼樣？"他的語氣平靜得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
蘇九的眉毛狠狠抽搐了一下："......"
手指劃過空中，一張宣傳圖加報價浮現在空中“限量版未來星馳，全球限量12台——2200萬”
“嘖。”路西法有些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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