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夕大口地喘著粗氣,這該死的,差點掐死自己了。
能對女人動手,能是什麼好人,不管他在文中怎麼悲催,謝懷夕都決定以後由著他去作死,去當他的頭號舔狗。
“王爺,要不你還是先下去把衣服穿上?”謝懷夕也是有羞恥心的,畢竟現在兩個人未著片縷,看書是一回事,但是親身經曆又是另外一回事。
蕭景天瞬間自己又渾身滾燙起來,想要用被子裹住自己,卻發現被子被一雙小手緊緊的扯著。
謝懷夕睜著驚恐的眼睛,不是吧,這個臭男人不講武德,就這麼一床被子,還跟自己爭。
蕭景天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眉頭皺起,這身體……
“王爺,這就一床被子,”謝懷夕抿著嘴,不是吧?還要跟自己較勁,抓著被子的手心不由得攥緊,也不知道自己這一身力氣能不能抵抗得住。
在對方麵前社死跟被掐死之間,謝懷夕還是選擇珍惜自己的小命,正準備鬆手之時,蕭景天一個翻身,在自己還沒看清楚之前,人家已經把衣服披上。
明明有第二個好的選擇,非要跟自己搶被子,這個仇她記下了。
場麵一下子陷入寂靜之中,蕭景天把衣服整理好,看著縮在被子裡那個小腦袋,不由得皺起眉頭。
謝懷夕此刻腦子裡也在高速運轉,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已經結束生命了,還會穿越到這裡來。
給她機會重活一世,也不知道挑一個好時機。
換到賜婚以前或是下藥之前,她也不會如此難堪。
現在這局麵有些難搞,在這古代,想要退婚都很難,更彆說被賜婚的婚姻想要解散,那根本就不可能。
注定要捆綁在這離王府,那就得跟蕭景天好好的商量一下。
“王爺,昨夜的糊塗事既然已經發生,以後咱們就當沒有這回事。
而且咱們本就是夫妻,要是鬨出去,咱們誰都不好看。”
蕭景天看著桌上已經燃儘的花燭,冷哼一聲,“你倒是好大的膽子,敢給本王下藥。”
“王爺也彆說得那麼難聽,昨夜本來就是咱們的洞房花燭,發生點什麼,那也是正常。
不過昨夜之後,我就已經後悔了,以後這樣的事情肯定不會再發生。
正好咱們今天也把事情說開,以後這主院這地盤歸我,在外我是景王妃,但是在這王府,咱們互不乾擾,你覺得如何?”
蕭景天這才回頭看著她,“你有在玩什麼花樣?”
“是不是玩花樣,咱們以後不就知道。”謝懷夕不知道這人為什麼渾身是刺,再說昨夜自己也吃虧了。
“可是你給我下藥……”
謝懷夕再也忍不住自己的脾氣,暴起,“能不能聽懂人話?我也後悔了,還真以為你自己是什麼香餑餑,其實也就那樣。”
蕭景天額頭青筋隱現,這是什麼女人,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之前也沒看出來她如此粗鄙,謝家人還真是隱藏的夠好。
如此羞辱自己,真當自己不敢殺了她。
謝懷夕隻覺得後背一陣發涼,把被子裹得更緊一些,一臉防備的看著對方。
看到對方眼中的疏離,防備,已沒有昨日的癡迷,瘋狂,讓他一時有些迷茫,這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剛剛這是被嫌棄了,自己居然被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