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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璃月港的“三碗不過崗”酒館中,氣氛略顯凝重。胡桃一臉焦急地看向鐘離,問道:“客卿,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鐘離神色平靜,目光深邃,緩緩說道:“空間,可以逾越;但時間,觸不可及!”
田鐵嘴在一旁附和道:“鐘離兄說的沒錯。”而後,他清了清嗓子,繼續講述……
楓丹
人們正麵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芙寧娜獨自站在災後的廢墟旁,望著那一片狼藉,神色落寞。
“放棄吧,這沒有意義……”芙寧娜喃喃自語,“你看,事情還是會發生的,大家都死了……對不起,對不起……放棄吧,芙寧娜,不要再堅持了……”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仿佛所有的希望都已破滅。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兩個熟悉的聲音。
“啊,是芙寧娜!她果然一個人在那裡。”派蒙驚訝地說道。
熒趕忙示意:“噓……”
“唔……”派蒙捂住了嘴巴。
芙寧娜聽到聲響,轉過身來,看到是熒和派蒙,趕忙調整情緒,強裝鎮定地說道:“咳嗯嗬嗬嗬,原來是異鄉的金發旅人啊,我還以為是那些不知輕重的暴民要來磕頭認罪了呢。”
派蒙一眼就看出了端倪:“芙寧娜…你好像剛剛哭過吧,臉上的痕跡好明顯。”
“……什麼哭過?哦,的確,今早歌劇院那場戲實在太感人了,我直到剛才都還在回味。哼,結果被那些不懂禮數的家夥們給攪了。他們居然敢質疑神明,於是我就決定消失給他們看,等他們發現神明不見了,肯定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還有那維萊特和逐影庭的那些家夥,估計也要急死了吧,哈哈哈。”芙寧娜試圖用誇張的言語掩飾自己的悲傷。
熒看著她,認真地說:“彆硬撐了,芙寧娜。”
“怎麼會呢……我……”芙寧娜還想辯解。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呼喊:“喂!在那裡,水神在那兒!”“跟上!快!”
派蒙緊張地說道:“,那些人好像是衝著你來的,芙寧娜。”
芙寧娜強作鎮定:“……是、是吧,估計是想見我又排不上隊的狂熱粉絲吧!這不符合規矩呢,可不能讓他們得逞……!”說完便拔腿就跑。
“啊,逃跑了嗎,芙寧娜!走,旅行者,我們快追上她!”派蒙喊道。
三人一路跑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這裡有個看似普通的房間。
“……應該就是這裡了吧,喂!芙寧娜!這裡有個隱蔽的房間,趁他們沒追上來,快進來躲躲!”派蒙說道。
“啊……什麼?這裡是……好吧好吧,是個不錯的主意,我讚許你們的智慧!這就來!”芙寧娜匆忙躲了進去。
眾人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呼……呼啊一一跑得好累……”派蒙喘著粗氣。
“呼……呼累死我了,還以為要落在他們手裡了……啊,不對,應該說,差點就招架不住他們對我的熱情了,哈哈哈。”芙寧娜仍在嘴硬。
熒提醒道:“這裡隔音不好。”
“啊……好的。”芙寧娜應道。
“嗯,真聽話。”派蒙說道。
可還沒等他們喘勻氣,房屋突然開始劇烈震動。
“唔欸!”派蒙驚呼。
“怎麼回事?這震動……是地震了?”芙寧娜驚慌地問道。
熒思索片刻,說道:“可能又有災害出現了吧。”
派蒙回憶著:“嗯,上次白淞鎮出事的時候,好像也出現過類似的地震呢。”
“居然又出現了嗎……”芙寧娜神色憂慮。
派蒙安慰道:“那個,你可以先彆太擔心了,那維萊特做過應急預案,這次應該問題不會很大。”
“嗯,但願如此……可是白淞鎮的大家已經……”芙寧娜滿臉擔憂。
熒心中暗自思忖:芙寧娜的硬撐終於快到極限了嗎?感覺她的表現開始變得自然了很多……)
隨著芙寧娜漸漸平靜下來,三人開始聊起天來。
“……是的,數百年來我從未停止過針對預言的調查。我的耳目曾經遍及整個大陸,為我探查情報。我也嘗試過許多辦法,想要維持住楓丹的海平麵,不要再上升。可這一切終究無濟於事,在許多許多年之前,我便認清楚了這個現實。「天理」,不可與之為敵。「預言」中的那一幕……一定會發生。”芙寧娜緩緩說道。
熒說道:“可即便如此……”
“放棄?啊……多麼動聽的詞語,意味著終於可以接受命運,也意味著……解脫。”芙寧娜苦笑著。
熒堅定地說:“但也意味著希望會消失。”
“是啊,我曾無數次想要放棄,尤其是在楓丹幾乎失去了白淞鎮以後。命運真是完全不講道理,也不遵守規則,僅僅作為預言開始的征兆,就要奪走那麼多人的生命。可就在剛才,我想明白了,我依舊沒有代替人們接受命運的資格。在最後的一刻到來之前,一切都還不算晚。放心吧,我會為大家將希望保留到最後的。”芙寧娜的眼神重新燃起了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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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欸呀,好了,我隻是偶爾也想試試演個苦情角色的感覺,果然還是太不適合高貴的我了,嗬嗬嗬。剛剛和你說的那些不用當一回事,在我手裡,楓丹怎麼可能被區區預言所掌控。”芙寧娜又恢複了那副誇張的模樣。
派蒙忍不住拆穿:“明明剛才那個才是真實的你吧。”
熒心中焦急:時間不多了,這樣下去又要回到原點了,必須問出更多情報……)“芙寧娜……”
“分擔什麼的……那也是根本做不到的事,從一開始就注定隻有我自己來背負這份職責。”芙寧娜說道。
熒誠懇地說:“既然你不需要分擔,我是「見證者」,對我傾訴就好。”
“「見證者」……對哦,聽說你是從星海之外來到提瓦特的吧?也就是說你從來都不屬於這裡。假如提瓦特的一切是舞台上的戲劇,那麼你僅僅是歌劇院中的「觀眾」,對嗎?如果是你的話……”芙寧娜猶豫再三,欲言又止,最後下定決心要對熒說些什麼,而熒也緊張地聽著。
就在這時,房屋的四麵牆突然往外倒下,芙寧娜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身處歌劇院的舞台上。
隻見林尼站在舞台中央,說道:“觀眾們,我的暖場表演已經結束,接下來可以開始對神明的審判了。”
芙寧娜此時也明白了狀況,她調整好自己的情緒,說道:“原來是這樣嗯,我讚許你們為了「戲劇性」而做出的努力。不過,我可是「正義之神」芙卡洛斯,即為正義的化身,你們妄想審判「正義本身」是不是有點太過荒唐了。”
那維萊特問道:“我可以將你的這番話理解為拒絕審判的意思,沒錯吧?那麼,你將擁有一次通過決鬥來維護自己名譽的機會。”
話音剛落,克洛琳德從舞台的一側持劍默默上前,芙寧娜明顯有些緊張和驚慌,但隨後強裝鎮定,試圖威懾對方:“你確定要和神明進行決鬥嗎?”注意,此時天津四帶著損壞的腰帶去維修了,雖然眾人關於芙寧娜的絕大部分記憶都消失了,但不是全部,所以還是會記得水神是芙寧娜的,如果水神死了呢~)
克洛琳德沉默地擺出了架勢,作為她的回答。
“……看來,你已經下定決心了。”芙寧娜說道。
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但克洛琳德依舊舉著劍毫不動搖。芙寧娜默默舉起一隻手,好像要發動什麼能力,現場完全安靜,眾人屏息,但最終發現她舉起了雙手。
“芙寧娜她……投、投、投降了?”派蒙驚訝地說道。
克洛琳德沒有說話。
觀眾們也炸開了鍋:“在搞什麼,水神在和人的決鬥中投降了?”“這……也有點太難看了吧?”“芙寧娜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
芙寧娜趕忙說道:“噓!看來你們多少有些誤會我了,舉起雙手,有時可並不代表投降。”
“反正又要找借口了吧?”派蒙嘟囔著。
“這一次我舉起雙手,是代表著我準備「直麵審判」,不需要什麼決鬥了。我承認,一直以來我總是在逃避著一些事情。對不起各位,我沒能守護住白淞鬆鎮的人們,我理應接受審判。不僅僅是你們,連我自己都對自己很失望。呼,但現在,身為水神,也是時候拿出勇氣與決心了!我,芙寧娜,將會在這場審判中詮釋真正的「正義」!歡呼吧!喝彩吧!在這歌劇院中,人們連幻想都不敢幻想的奇妙展開!在楓丹的舞台上濃墨重彩,又令人心潮澎湃的一筆!對神明芙卡洛斯的審判——即將開幕!”芙寧娜慷慨激昂地說道。
“哇哦!”興奮的觀眾歡呼起來。
“見證曆史的時刻!”亢奮的觀眾喊道。
“唉……”那維萊特無奈地歎了口氣。
“怎麼好像主導權到了芙寧娜的手上一樣,明明是被趕鴨子上架接受審判的。儘管她的表現還是有些浮誇,不過這次芙寧娜應該是認真的吧?”派蒙說道。
“好了,那麼……我的對手是?”芙寧娜問道。
那維萊特說道:“有請指控人。”
“我。”熒站了出來。
“是嗎也好,既是指控人,又是見證者,還是我命中注定的對手。”芙寧娜說道。
熒心中暗自思忖:明明芙寧娜之前差一點就要將秘密說出口了,可最終還是變成了現在這種情況……不過沒關係,隻要在法庭上擊敗芙寧娜,依舊有弄清楚一切的機會。)
“在審判前,先容許我問一句……你們為了把我送到這個位置上,究竟準備了多少?”芙寧娜問道。
派蒙說道:“這個嘛,從那天的會議開始,的確進行了很多以及很久的準備。”
娜維婭站出來說道:“我們刺玫會的任務最簡單,要準備的也不多,就讓我先說吧。今早在歌劇院引發騷動的那些人,基本都是刺玫會的手下。他們變裝後以普通觀眾的身份來到現場,擇機動民眾對你進行聲討。「預言危機」當前,民眾對神明的不滿積蓄已久,隻需要一根導火索便可以引爆全場。而根據我們對你的了解與分析,這種情況發生時,你最有可能的選擇便是一個人逃避,偷偷前往白淞鎮去。所以我們安排了第二批人在那邊等待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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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時候追過來的人也是刺玫會的。”芙寧娜恍然大悟。
林尼接著說道:“至於那些刺玫會朋友們的目的便是迫使你踏入「巨型魔術箱」,來參與這場堪稱楓丹曆史上最偉大的魔術演出!那個房子是「魔術箱」,不是房子。作為我第一次在歌劇院演出時,那場轉移魔術的超級極限升級版。魔術箱體積增大了數十倍,轉移距離擴展為從白淞鎮到伊黎耶島,而轉移的目標——一則是神明!而非人類!謝謝你芙寧娜,如果沒有你的參與,魔術史上就少了這樣一場不可思議的演出。”
“呢……不用謝?”芙寧娜有些哭笑不得。
林尼繼續說道:“當然,為了準備這場「表演」,我們申請到了「父親」的支持,壁爐之家耗費了巨大的人力與財力。我們選擇地點、建造「巨型魔術箱」,再挖掘通道、打通水路……可是忙活了好一陣子。”
芙寧娜問道:“這麼說來,在「巨型魔術箱」中感受到的地震,其實是整棟房子正在地下進行轉移的時候產生的?”
“沒錯,並不是什麼災害再次發生的影響啦。”派蒙回答道。
熒略帶歉意地說:“不好意思。”
芙寧娜哼了一聲:“哼,那麼那維萊特和克洛琳德的任務就不用他們自己說了。臨時召集觀眾,並為此準備好「舞台」,決鬥代理人克洛琳德做好一切決鬥的準備,為的是當我在舞台上出現的時候,馬上進行一場「無法拒絕的審判」,沒錯吧?”
那維萊特回答道:“的確如此。”
芙寧娜讚許道:“嗯,我讚許你的勇氣,克洛琳德。直麵與神明的決鬥而毫不退縮,不愧是我最得意的決鬥代理人。”
克洛琳德回應道:“謝謝。”
芙寧娜又看向熒:“至於你的任務應該就是在找到我以後,一直與我談話,轉移我的注意力,防止我察覺到你們的計劃,直到最後,作為指控人與我對決。”
“不。”熒說道。
“哦?”芙寧娜疑惑地看著她。
熒說道:“我的任務是……希望可以在抵達審判庭之前……”
“嗬嗬,是麼,看來我錯過了最後一次機會啊……”芙寧娜無奈地說道。
“……好吧,沒關係,事已至此。「無法拒絕的審判」已經開幕,那就沒有理由冷場,沒有理由不進行到最後!”芙寧娜振作精神說道。
熒心中想著:是啊,接下來能做的,便隻有審判水神這一件事了。不過果然還是有些在意,在抵達審判庭之前的那個時候芙寧娜究竟想要對我說什麼呢?)
這時,埃斯蒙德走了過來,說道:“指控人女士,我這裡有份東西……是名為夏洛蒂的女士提出申請,並獲批在法庭上交予你的,據她說可以有利於審判的推進。”
“?夏洛蒂給我們的嗎?原來她也來了,夏洛蒂~!我看看,這不是之前她給我們做的「獨家專訪」嗎?原來這麼快就完成啦。等等,難道說夏洛蒂的意思是,這份獨家專訪剛好整理了我們來到楓丹以後經曆的種種事件……當我們要將自己的所見所聞,或者遭遇的事件作為線索在法庭上提出時,這份獨家專訪就變成了「線索簿」樣的東西!”派蒙分析道。
熒說道:“確實很實用。”
“先打開確認一下裡麵的內容吧,就當整理一下自己的回憶也好。”派蒙說道。
那維萊特說道:“雙方已經就位,那麼審判就此開始。”
芙寧娜急切地說:“那些繁瑣的開場白就不用再重複了,那維萊特,麻煩請快進到宣讀罪名的環節,我作為被審判的人,也就是今天的主角,還不清楚你們準備以什麼名義審判我呢。先說好,凡人無法理解神明的做法很正常,而這一點可並不能構成給神明定罪的理由……”
熒說道:“沒錯,但審判你的理由並非是你作為神明做了什麼,或者沒做什麼,審判你的理由是你根本不是神明吧,芙寧娜。”
此言一出,觀眾們震驚不已:“等等……說什麼?芙寧娜大人不是神明?”“喂,我本以為隻是要控訴水神的瀆職,可剛剛的指控是認真的嗎?”
那維萊特說道:“指控有效。芙寧娜女士,你承認指控方提出的指控嗎?”
芙寧娜連忙說道:“……不承認,當然不承認。我,芙卡洛斯,芙寧娜·德·楓丹,塵世七執政之一,「眾水、眾方、眾民與眾律法的女王」……毫無疑問是真正的神明。”
有觀眾打抱不平:“是啊……芙寧娜大人儘管性情乖僻,但要說她不是神明什麼的也有點……”
也有觀眾質疑:“我也好像從來沒有懷疑過這一點,最多隻是抱怨她不乾正事吧,那個指控人為什麼要這麼說?”
芙寧娜自信地說:“我想在座各位觀眾的眼睛也是雪亮的,很多人從出生開始就把我是神明這件事當做常識,他們也會支持我的。看吧,就連諭示機都如此理所當然地倒向我的方向,你確定要進行這樣一場毫無勝算的辯駁麼?現在撤訴的話,我會以正義之神的名義承諾,不追究你誣告的罪名,隻把今天的一切視為一場人們喜聞樂見的鬨劇,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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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維婭說道:“一開始就一麵倒的辯駁嗎,不僅要駁倒芙寧娜,還要撼動楓丹民眾的「常識」呢。”
熒說道:“人們認為你是神明……”
芙寧娜問道:“好吧,勸降無效。那麼我要發問了,如果我不是神明,那你們覺得我應該是什麼呢?在神位上五百年之久的我,又是靠什麼支撐起這至少五百年的壽命呢?”
熒思索著:仔細想想芙寧娜身上已知的特殊之處)
派蒙說道:“首先,你可能是其他的「長生種」,壽命本身就很長。就算不是,應該也有其他辦法使你的壽命延長,比如……「詛咒」?”
芙寧娜喊道:“喊,是誰告訴你們這種說法的,難道是那個「仆人」?為了汙蔑我,你們甚至搬出愚人眾執行官的說辭嗎?”
熒說道:“誰說的並不重要。”
那維萊特說道:“詛咒……我本以為神明身上散發的氣息原本就類似於一種詛咒。現在看來,似乎和神明沒有關係,隻是單純的「詛咒」麼?”
派蒙驚訝道:“那維萊特果然也有所察覺嗎?”
熒看著芙寧娜:“所以,芙寧娜……”
觀眾們驚訝地議論著:“芙寧娜大人隻是人類?”“人類與神明……光靠肉眼確實沒辦法分辨,也有這種可能性吧?”
芙寧娜趕忙說道:“好了,不要現在就沾沾自喜,就算我承認身上存在詛咒,也不代表我一定就是「人類」吧?何況人類與神明,最大的區彆就在於「權柄」。神明可以做到人類所做不到的事,所以才叫神明。數百年來,楓丹大地上存在許多我的神跡…比如你們麵前的「諭示裁定樞機」,又比如你們每個人的生活都離不開的「律償混能」。”
熒回應道:“等等,有件事證明了,芙寧娜根本不是諭示機的主人。)可是,「公子」那時候莫名被判處有罪的事,就連你也不清楚緣由吧?不然怎麼會直到現在都拿不出理由來解釋。”
芙寧娜強硬地回應:“關於這個,我當時就很明確地說過,神明的決斷本就不是凡人可以理解的,也不需要解釋。”
那維萊特嚴肅地提醒:“不,芙寧娜女士,我必須提醒你認清當下的狀況。在審判庭,審判本身應高於一切。在你作為神明之前,首先應該是今天的「辯方」。如果不按照審判規則如實陳述你所知的情況,那麼形勢將會對你非常不利。”
芙寧娜有些惱怒:“居然用這種說辭!”
那維萊特一臉正色:“這不是什麼說辭,芙寧娜女士,是任何人都應該敬畏的審判庭的規則。”
芙寧娜沉默片刻,無奈說道:“我的確不清楚「公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公子」有罪的定論是諭示機單方麵裁決的,而它自誕生以後就一直獨立運轉。不能因為神的造物出了問題,就說神是假的啊!”
派蒙緊接著反駁:“還在詭辯,她看來認定我們拿不出「諭示機」不屬於她的證明。我們可以先不談那些神跡。”
芙寧娜有些心虛:“神明的力量?觀眾席上有那麼多一般民眾,我可不能貿然使用神明級彆的力量。”
那維萊特回應:“如有需要,我會去觀眾席的方向展開加護。”
芙寧娜連忙擺手:“這這就不需要了吧……”
熒抓住機會:“稍微展現一下水的元素力就好。”
芙寧娜支支吾吾:“我……這個……”
派蒙乘勝追擊:“身為水神,彆說神的權能,連水元素力都無法使用嗎?”
芙寧娜急忙解釋:“……是律償混能,對,是律償混能。神明的力量源自於信仰,而楓丹人民對正義的信仰都被我轉化為了律償混能。為了給大家的生活帶來能量,我放棄了所有的神力,看,我是多麼大公無私的神明啊!”
觀眾中有人質疑:“這就有點牽強了吧?”
也有人反駁:“是啊,再怎麼大公無私,也不可能一點力量都沒有了吧?完全沒有力量的神明,還稱得上是神明嗎?”
派蒙得意地說:“看來芙寧娜的解釋,觀眾們並不買賬呢。”
芙寧娜著急地看向觀眾:“喂,大家,彆用這種懷疑的眼神看著我啊。大家不是都很喜歡我的嗎,我還是那個芙寧娜啊,你們應該站在我這邊才對吧?站在我這邊……”
有觀眾嚴肅地說:“如果指控者說的是真的,那的確很嚴重呢。”
還有觀眾思考著:“不止是我們,還有我的父母一輩,甚至死去的爺爺,還有更早更早的那些長輩們,全都被芙寧娜騙了?”
芙寧娜有些崩潰:“夠了……夠了。那你們說,如果我不是神明,那真正的水神又在哪裡?現在你們沒有真正的水神存在的證據,也沒有其他人自稱水神,那麼水神除了我以外還能是誰?”
派蒙有些著急:“居然還有這種邏輯,可惡,現在要怎麼反駁她?看來芙寧娜是真的不死心啊。”
熒思索片刻,心中有了主意:如果沒有辦法證明她不是神,至少還有辦法證明她是人類。如果芙寧娜是人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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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蒙突然反應過來:“楓丹人可以溶解在原始胎海之水中,這是現在大家都知道的事。啊,難道說……”
娜維婭立刻明白了,站出來說道:“既然你堅持聲稱自己是神明,而不是人類,那現在有一個辦法,至少可以排除你是楓丹普通人的嫌疑。我從白淞鎮帶了些海水過來,大家都知道白淞鎮剛遭遇的災難,許多人溶解在這樣的海水之中,包括我最親近的朋友們。那麼芙寧娜小姐,你是否敢於觸碰白淞鎮的海水呢?按照你自己的說法,作為神明的你,觸碰這樣的海水應該不會有任何影響,隻會贏得自我證明的有力論據。但如果你不敢,一些謊言也就不攻自破了吧?哦,我覺得我必須要提醒你,誰都不想再看到有人溶解在海水裡了。希望你不要魯莽,承認自己的罪名往往要輕鬆許多。”
觀眾們開始議論紛紛,有的認可娜維婭的說法:“刺玫會的娜維婭……刺玫會一直管理著白淞鎮,她的確有這個資格。”
有的則思索著:“如果芙寧娜大人是人類的話,那麼大概率就是楓丹人,她會不會就此認罪呢?”
芙寧娜沉默不語,凝視著水麵,內心在激烈掙紮。
熒忍不住喚道:“芙寧娜?”
那維萊特也說道:“芙寧娜女士,這種試驗隻是由指控方單方麵提出的主張,並不屬於常規審判流程,您有權利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