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的弟子裡,可是有個皇帝的兒子,琅琊王,”葉鼎之想知道李長生到底有沒有扶持琅琊王當皇帝的意思,總覺得多少是有這個意思的,不然怎麼會收來當弟子。
而且同期的弟子中多半都是家世不錯的,還讓那琅琊王當上了學堂的小先生,那琅琊王的話可十分管用,能調動同期弟子,也就是琅琊王的師兄們,這讓葉鼎之不得不猜想,難道這些弟子是李長生為琅琊王準備的未來登上帝位的輔佐之人嗎。
安寧看看葉鼎之,月下看,真是俊的一塌糊塗,“動腦是個優點,值得表揚,鼓勵,”她能動腦卻並不喜歡,更喜歡打,所以如果不用她來想,那真是個好消息。
安寧想著葉鼎之除了武功修為需要增長,這腦力值也該拉升一下,畢竟有時候能打的不一定無敵,但能打有能想的就厲害了,她還是很希望葉鼎之聰明些,這樣就更加不容易被人忽悠瘸了,或者被賣了還幫人數錢了。
看似平靜,卻其實暗潮洶湧的一夜過去,天亮時分,安寧起來,發現葉鼎之正好從外麵回來,手裡還提著早飯。“你幾時出去的?”
“天沒亮的時候,”葉鼎之把食物放在桌麵,招呼安寧,“師姐,你洗漱一下快來吃吧,”
“看樣子出去一趟不隻是買吃的,還有彆的收獲,”安寧簡單洗漱後就坐到了葉鼎之旁邊,拿起個包子,一邊吃一邊看葉鼎之,示意他說說結果。
葉鼎之歎著氣,“還真不是什麼好事兒,”他去找了葉家以前的舊部,這才知道原來當初他爹謀反的證據雖然漏洞百出,但是太安帝本來就對他爹有意見,大概早就想殺了,所以才直接定罪。
“原來我們家竟然原本就是北闕那邊的,後來我爹卻到了北離,還輔佐太安帝登基,之後北闕餘孽在逃亡之際撞上我爹,我爹心慈手軟,竟然把人放了,”葉鼎之很是鬱悶,他都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事,“那北闕餘孽逃往域外,成立了,天外天,”
安寧差點把嘴裡的東西噴出來,難怪葉鼎之說不是什麼好事兒。試問哪個皇帝也無法容忍葉鼎之他爹葉羽放走北闕餘孽這樣的事情,會覺得是種背叛吧,何況人家還成立了天外天,成了氣候。如今的太安帝怕是更恨了,因為天外天在北離來去自如,還跑到了天啟城。這時候要是太安帝知道葉羽還有後人在,也就是葉鼎之竟然就在天啟城,怕是非殺他不可。
“還有彆的消息嗎?”
葉鼎之自然是有,但他說的是西南道之事。那琅琊王蕭若風,以學堂小先生之名,調動幾個師兄前往西南道,幫的不是顧家的顧劍門,而是晏家的晏琉璃,如今西南道還是晏、顧兩家,有這平衡局麵。
安寧聽葉鼎之說著,忽然就打斷了他,“換一個,”
葉鼎之愣了一下,“師姐,你想聽哪一個?”
安寧說到:“讓你猶豫不決,對著我都有心虛眼神的那個,”
葉鼎之嘴巴張了張,他也確實心虛,但如今師姐都提到了,他並不想欺瞞師姐。他想著早晚都要說的,所以,既然師姐問,不如乾脆點,“師姐,我小時候曾,被家人定了一門親,但後來我不是‘死’了嗎,心想應該就不用去管,”
安寧直接問:“她現在如何?”
葉鼎之急忙解釋:“她已經又有了婚約,如今是景玉王側妃,已經入住景玉王府,”
“你去看過了?”
“沒有,我覺得沒有必要了,”葉鼎之明明白白表達他覺得到此結束,這婚約不必再提,哪怕他聽說易文君和景玉王的婚約乃是聯姻的需要,可又如何,對這個可能是他情劫對象的易文君,他覺得他應該有多遠跑多遠,不去招惹為妙。
想想她如今的身份,王爺側妃,如果他去招惹,隻怕北離皇室更加不會放過他,本來就注定了是個悲劇,難怪被稱之為情劫,怎麼想都是個死路,何必呢。
安寧突發奇想,問到:“如果你搶了太安帝兒子的女人,這皇室威嚴大損,無論怎麼說,他到底殺了你爹,哪怕太安帝有自己的理由,可他終究是你仇人,”
“師姐,”葉鼎之心裡真是挺委屈,“我在你心裡不會就是這樣的人品吧?就算我要報仇,我什麼方式不能選,為什麼要通過個女人來下手,”
安寧嗬嗬笑,“我可不是那個意思啊,但彆人肯定這麼想,”
“我不在乎彆人怎麼想,”葉鼎之看著安寧,“師姐,你怎麼想,”這才是我最關心的。
“我當然相信你,”安寧立馬擺正態度,“三觀再怎麼還是正的,歪不了,”
“所以師姐,我發誓我不會去找她,就讓她當我死了,早就死了,”
“用不著發誓吧?”
“用,”葉鼎之無比堅持,還提及他幼時和易文君的關係,其實沒有很好,都趕不上和百裡東君的關係好,都是大人定的,所以多年以來他即便活著都沒有想過聯係,甚至也沒有打聽,還是這次來了天啟城才打聽的。這必須得說清楚,他以前、現在、未來都不可能跟易文君有什麼了,以免師姐誤會。
安寧好整以暇盯著葉鼎之,“我怎麼覺得你有種特意要給我解釋的意思?”都發誓了,還這麼嚴肅,好像比之葉鼎之他爹的事兒,他好像更在意這件事的感覺都出來了,讓安寧覺得有點奇怪。
葉鼎之幽幽看著眼前人,心裡都在歎氣,她平時挺聰明,為什麼現在這麼的,榆木疙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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