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動群眾盯梢的結果就是各種消息紛至遝來,安寧和宮遠徵人在徵宮坐,消息大把抓,重點不重點的,反正多的是。
第一個消息是上官淺以妯娌之名想去探望雲為衫,結果自然是進不去,於是求助宮紫商。
宮紫商倒是熱心,她和金繁上次未受宮門責罰,但是宮紫商也是被她爹,也就是臥床不起的,並且重男輕女的老爹宮流殤叫去大罵一頓,還受了商宮的家法。
可這姑娘根本不覺得自己有錯,依舊我行我素,該乾的活兒是真沒認真乾,每天跟金繁黏糊,為了替宮子羽照顧雲為衫,見上官淺探望就主動幫忙了。
兩人找了後山月宮的月公子,以雲為衫身體狀況為由前去探望,雲為衫的身孕便是由月公子確診,並又經過後山長老同意,今後由這位月公子照顧湯藥,確保胎兒安全。
“這個月公子,”安寧思來想去覺得十分不對勁,“他為什麼要幫忙,就因為宮子羽是執刃?”
“不然還能因為什麼,總不會是宮紫商的幾聲月哥哥,”宮遠徵想到就覺得惡寒,真的不明白宮紫商怎麼喊的出來,據說還是當著金繁的麵。
安寧嗬嗬笑,女子好色從來不是問題,安寧覺得宮紫商這方麵錯不大,但是她總是幫些莫名其妙的忙就匪夷所思了,要不是這人太傻,她都要以為宮紫商也可能是無鋒,或者是無鋒養的了。“其實我還挺想看宮紫商帶上官淺或者雲為衫去侍衛營的,”
“乾什麼?”
安寧微笑,“偷看男人洗澡啊,你猜,角公子和宮子羽知道了,會是什麼心情,”
宮遠徵......他們什麼心情他不知道,反正他知道如果是安寧被拐去了,看什麼男人洗澡,他會忍不住想對宮紫商手足相殘一下的。
另一個消息是,舊塵山穀內的萬花樓,裡麵有個宮子羽這個草包紈絝經常光顧的頭牌花魁,名叫紫衣的,她差人打聽了宮子羽的消息。而這位紫衣姑娘的可疑之處倒是不在打聽了宮子羽的消息,而是她的客人都很奇怪。
“反正這個青樓倒是個最容易窩藏沒有身份的人的好去處,人來人往,魚龍混雜,給錢就能辦很多事,也能打聽到各種消息,”
安寧在猜測紫衣是不是無鋒的時候,宮遠徵皺著眉,無比嚴肅,認真的抓著安寧的肩膀,問到:“你為什麼說起青樓,這麼頭頭是道,就好像你去過,而且經常去一樣,”
“這個,”
“好啊,你果然去過,”宮遠徵當時就炸了,“我一個男人都沒去,你一個女人竟然去逛青樓!?”
安寧嗬嗬笑,“你聽我狡辯,”
“我不聽,”宮遠徵氣憤不已,上回說宮紫商去侍衛營偷看男人洗澡,他就覺得奇怪,她不喜歡宮紫商就隻是因為宮紫商站在宮子羽那邊,而並非對宮紫商的什麼偷看人洗澡,粘著男人之類,甚至還說想看宮紫商帶上官淺、雲為衫去看男人洗澡會是個什麼場景,“你說,你是不是也乾過類似偷看男人洗澡的事兒?或者更過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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