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的聲音依舊駁雜爭吵,聽聲音就好像是在菜市場裡叫喊砍價的大媽一樣。
雖然聲音很亂,但楚憐兮還是能隱約的聽清那麼一兩句。
“這老大爺不是之前還被一個姑娘針灸給治好了嗎?怎麼現在又出事了,不會是你們醫院治出毛病了吧!”
“你胡說什麼,你在胡說我可就要告你誹謗了,我們醫院可是正經的醫院,怎麼可能給人治出毛病,肯定你們說的女孩瞎給人針灸引出的毛病。”
說實話,先前的那句話楚憐兮還聽的津津有味,甚至嘴角都不由自主的微微上揚了一點,但之後突如起來的那句話卻是讓她麵色都不由得冷了幾分,原本微微上揚的嘴角此刻也恢複到了先前的平靜。
好好好,敢說老娘給人紮出毛病,這我要是還能忍,那我楚憐兮三個字以後就倒過來寫。
啪嗒一聲,將手裡的手機塞到包裡,至於還在進行的推箱子則是直接被她給退了出去,畢竟遊戲嘛,隻是一個參數罷了,大不了自己一會兒修改一下遊戲數據就行了。
六樓。
站在圍觀人群的身後,楚憐兮正在看著那些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托運著一係列的儀器設備朝著老人身上放去。
“目前心率是多少?”一約莫三十左右的中年醫生問道。
“心率很低,幾乎快要歸零。”他身旁的年輕醫生焦急的回道。
“準備除顫。”
將除顫器抱了過來,隨後將儀器放在老人的胸前,中年男人便開始除顫了起來。
“老師,好像沒什麼用,這大爺的心率越來越低了。”
看著儀表,眼見大爺的心率即將歸零,年輕醫生嚇得一頭冷汗,他自認為自己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高精尖人才,但在真正生死的麵前,他承認他還是有些慌了。
“急什麼,反正我們已經儘力了,大不了將這件事推到那個給這老頭針灸的女孩身上。”
中年醫生的聲音很小,小到幾乎在場之人除了楚憐兮之外隻有他身旁的年輕醫生聽到了這句話,而站在人群身後的楚憐兮在聽到這句話後,目光都不由得變得冷淡了幾分。
因為自己的無能就將事情推到彆人身上,西醫還真是夠可以的!!!
“哎呀楚丫頭,你怎麼在這呢?可讓老頭子我一頓好找。”突然,一隻蒼老布滿皺紋的手拍了拍楚憐兮的肩膀。
聽到這道聲音,楚憐兮緩緩的轉過身來,眸子裡的冷意依舊還在,著實是把麵前的老者給嚇了不輕。
“我這可是剛接到你電話就從家裡跑過來了,可沒有遲到啊!”
來者正是京城第一人民醫院的院長孫建棟,他也是一名中醫,是與端木皇同級彆的人物。
似是察覺到了楚憐兮臉色的不對勁,孫建棟皺著眉頭小聲問道:“怎麼楚丫頭?”
“將你的靈針拿給我。”
楚憐兮並沒有告訴他事情的緣由,而是冷冷的說道,說完還不忘再度瞥了一眼被人群圍著的中年醫生。
作為院長,他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被人群圍著的中年醫生和地下躺著的老者,不過他也沒有過多在意,畢竟那位中年醫生他也認識,那是一個西醫醫術不錯的醫生,處理一些突發事情應該也是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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